,还一句话都不问他,这老东西才真的慌了,今天,我们故意给了他一个拔去指甲的手指头,老东西看了以后坐立难安,要求见世子,少卿那边派小人来问问世子的意思。”
郁赦摇头:“不见。”
“手指头继续给他,手指头没了,还有脚趾头,脚趾头没了,还有夹的残破的耳朵……看不出是哪里的皮肉……”’
郁赦道:“慢慢来……告诉他,不想看这些东西了就去死,撞墙可以撞死,摔破瓷碗可以割腕,解下腰带可以上吊,随便他。”
“别让他以为我有多在乎他这条老命,什么时候他能清楚跟我没得条件讲时,须得他竭力讨好我而不是我去求他时,我才有可能见他。”
一旁的钟宛心虚的吐了一口气。
相较而言,大理寺卿方才审他的法子……实在是太宽和了。
第63章 又是不肯吃yào?
jiāo代清楚后, 郁赦命差役去了。
钟宛若有所思, 看着床尾出神。
郁赦知道他有许多事要问自己, 也不催促,就静静地等着。
宣瑞的事,是郁赦一力处置的, 他其实也不清楚钟宛到底愿不愿意。
钟宛连着病了一个多月,瘦了一大圈,几乎是形销骨立, 隔着中衣都能看见他肩上支起的骨头。
嶙峋的肩头, 扛着的是整个宁王府。
郁赦看着钟宛,心中怨气尽消。
能好好的醒过来就行了, 一会儿钟宛就是求自己将宣瑞的郡王爵位争回来,郁赦也不会有半分不满。
郁赦又等了片刻, 钟宛还是一句话也不说,郁赦心头有些不安, 这人……到底在考虑什么?
有什么要求不能直接跟自己说?经此一事,还有什么话不能直接问自己?
“你……”郁赦憋不住了,“想问我什么?”
钟宛怔了下, “啊?”
郁赦蹙眉, “你这半日在想什么?”
钟宛心虚的看向别处,抿了抿嘴唇,“在猜……我要是真傻了,你会怎么骗我。”
郁赦:“……”
又想多了。
“骗你同我是青梅竹马,骗你家里出了事后, 是我将你接了来,我们一同长大。”郁赦自己说的都牙酸,偏偏钟宛就是想听这个,他只得说的飞快,“诓你,告诉你你对我情根深种,一向是对我予取予求,行了吗?”
钟宛埋头低声笑,笑的咳了起来。
郁赦心头却忍不住酸了下。
要真是这样就好了。
郁赦低声道:“前些天你病着的时候,跟你说过宣瑞的事,也不知你到底听没听着,这么处置,你觉得……”
钟宛道:“很好。”
郁赦心中大石落地,“宣瑜袭爵的事,急不得,我还在想法子,你……”
“那个再说吧。”钟宛摇摇头,“这事不好做,不要强求,这次的事皇上能如此由着你安排,就是因为你削了宣瑞的爵位顺了他的心思,再给宣瑜……皇上不会愿意,先拖一拖,不能就算了。”
郁赦并不居功,“近日北疆不安稳,皇帝精神不济,本来就没什么心思管宣瑞,我愿意出面料理他求之不得。”
钟宛愣了下,“北狄的事前些天听人说了一句,那边不只是惯常的来劫掠一下么?事闹大了?”
“没闹大,北狄的王三个月前死了,最小的儿子承袭了王位,又斗不过他几个大哥,他养不起自己的部众,就来边境侵扰。”郁赦沉声道,“北狄现在一共也没多少人,轰回去就是了……都是小事,待北狄自己内耗过了,该死的都死了,活下来的能担起大局,就没事了。”
宁王当年就是死在北疆的,那一战之后,北狄被打的七零八落,休养了七年民力兵力还不足当年的一半,如今若在内斗,确实不可能再翻起大浪来,钟宛闻言点点头,“希望吧……”
说话间,外面太医听说钟宛醒了,要来诊脉,郁赦命人进来了。
太医给钟宛诊了脉,问了几句,见钟宛还有些发热,不yu给他用yào,仍是要行针,问郁赦的意思,郁赦见钟宛好好的醒了,对太医也多了几分信任,点头。
太医接过yào童手里yào箱,按着郁赦的规矩,让yào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