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不知道什么时候,墙角处的女孩发出一道轻微的声音。
只见下一秒,类似于狱卒打扮的一个大汉刚丢了酒瓶子,将吃的喝的放在地上,开始开锁,随后身形有些摇晃地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来啊来!吃饭了!”
他一把将几个馒头和几碗干菜扔了过去,也不知是幅度大还是醉劲儿大还摔了下,爬起来后掉头就走。
察察猛地站了起来,眼底冷漠十足。
找死!
他再怎么接受其他人的恶心挑衅,也反感这种将人的尊严踩在脚下的做法。
钟素截住他,就在狱卒出去的一瞬间,将双手带着锁铐往地上摁。
“咔哒”一声,手铐开了。
钟素拿起地上竖立着的一串钥匙,开始挨个试锁。
开完以后,她看向惊愣在原地的察察以及面无表情的景缘,说“我出去几个小时,回来。”
景缘“玩的愉快。”
察察“……”连注意安全四个字都多余了吗?
钟素到了一处院子中时,跟着一个看起来很有格调的神秘黑衣男子就进里面去了。
原因无他,在钟素欲潜进哪个大人的房间中打探消息时,看到了这个可疑人物。
他同那群杀完人之后完美嫁祸的东西一个装备。
根据她的猜测,时泽成不会是凶手,是有人栽赃嫁祸,并且打的是一手好牌。
时泽成包旅店的事情当地人皆知,所以,第二天那些人死了后,再加上他人不在场,完全可以算作是畏罪潜逃。
一切的源头都指向他。
当时被杀死的时泽轩是时泽成的兄弟,景缘说他是为除掉时泽成而来,所以时泽成的消失也跟她脱不了干系。
只要坚定住一件事,时泽成不是凶手这一论,剩下的推测就简单许多了。
钟素跟着黑衣人来到书房。
黑衣人门都不敲,就猛地推开走了进去。
里面是一个男子,气质温润,脸色耐心地正在教身旁一个小男孩写字。
听到动静,他停下了笔。在周围属下不悦愤怒的目光中,面不改色地站了起来对黑衣人行礼,嗓音如人一般温和“请问大人是下达新命令了吗?”
黑衣人说“我们这几日与主子失去了联系。”
男子迟疑一会儿,问道“那这群人……”抓捕的这群人显然并不是他们要求的一个少年。
黑衣人眯了眯眼“先送去中心城,待主子发落。”
钟素听完这句话就离开了。
此地不宜久留。
钟素回去的时候,看见三个不知道是不是如她那般捣鼓开锁的东西过的很是舒服。
秋风和察察在猜拳,景缘一个人坐在那里闭目眼神。
“剪刀,我的剪刀!你输了!”
秋风“可我出的是石头啊!”
“狗屁!我的宇宙无敌大剪刀把你的石头给剪开了!”
“……”
“啊,苏泠泠,你可算是回来了。”察察看到苏泠泠,顿时就抛弃愣在一旁怀疑人生的秋风,“你看,这些都是想搞事情的敌人,我们一并给收拾了。”
钟素随着他的手指指向看去。
只见几个狱卒都昏迷地躺在秋风的周围处。
“噔噔噔——”杂乱而厚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还有一些金属之间碰撞的清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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