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了。”
烫成那样,放颗鸡蛋上去都能烤熟了,怎么会是生肉。
她动的很慢,幅度也小,有种隔靴止痒的痛痒感。双手从根部滑到顶端,松开,再从根部滑到顶端。
陈昭寒锁着她的脸,双眸发红,“谁告诉你是这样动的”
“啊?”徐斯颜被他盯的发毛,手一抖,扯断了几根毛发,“我,我不是故意的,又没人教过我。”
清婉的眼睛瞬间湿漉漉的看着他,眼皮嫣红,一副你要敢凶我,我就立马哭给你看的小可怜样。
他看着她,下面更疼了,一个女人怎么就笑起来勾魂,哭起来摄魄,浑身上下水灵灵的,叫人吞也不是咽也不是,只能含着。
“不怕不怕,我慢慢教你,”男人把她搂紧怀里,一串串的吻落在她发顶,嗓音温柔的不像话。
22.正面(H) 山涧·情事(H)(暖阳西西)|脸红心跳
母亲曾经说,一个人对你好,要么是血亲,要么是有所求。徐斯颜虽然没见过几次世面,但也不傻,他需要的不一定是她,只是一个肯留下来做他女人的乖巧媳妇儿。
那她呢?她要的是什么?
当然是,在离开之前满足他,还了主持说的那份恩情,顺便了解一下那些本该她知道的秘密。
“很难受吗?”她问。
陈昭寒没有说话,呼吸从她的发顶喷到脸上,清冽的男人味紧紧包裹着她,赤裸又张扬。
他很爱干净,连带着她睡前饭后都要刷牙洗漱。
他身上哪儿都硬,唯独那两片唇,温热柔软,略含清雅之气,从她眉心啄下来,犹如阳春融雪,山涧温泉,丝丝入扣,沁人心脾。
被他周身的温柔情欲撩的唇齿颤吟,徐斯颜几乎软在他怀里,
“阿颜……”
他的手在她凝脂般的曲线上游走揉弄,意乱情迷时,一把脱了她身上的衣服。
轻颤的肩骨,饱满酥软的乳波,尺寸量出来的细软腰肢,哪一处碰一下都能滴出水来。
身上还有他昨晚留下的爱痕,星星点点,触目惊心,美得令人心热。
陈昭寒一秒都不想等,覆上去,极尽温存地含咬她,舐弄她。最后还是失了控般咬破了皮。女人的手拍在他脸上推他,应该也是抓伤了。
这样的氛围,不见点血,真的把持不住。
热血刚建的男人,细腻柔滑的女人,交缠在一起,没把这间简陋的屋舍点燃,算是克制过头了。
“嗯~”
他说不进去,只在她腿心蹭蹭。可蹭的力度太烫,没几下,徐斯颜就开始哼哼,火辣辣的,皮都要炸了,既痒又酥,比真刀实刃地进去还让人难受。
“怎么”他声线含糊的咬住她的腿,吸吮着低喃。
身上怎么这么热,窗户是不是没有开……徐斯颜仰着脸,脖间血管青红,柔软的双腿并拢着抵在他胸口,男人跪滑在床上,大腿跨开,窄腰快速耸动,一遍遍在她腿缝里进出摩擦,猩红的龟头一下下顶在她肚子上,湿滑火热,明液潺流。
一只手抓在她胸口的软白处,揉化成别的形状。女人的身体发了情般浑身蚀痒,血液逆流。
枕间青丝柔曼,小脸妍媚,软白的脖子偏过来转过去得不到舒解,倒是锁骨下方累出一片苓红,勾人的紧。
真的不行了,她要死了,世上怎么会有这种感觉,活不舒服,死不痛快……Pǒ①8.cǒм
“嗯……嗯哼~”
双手颤巍巍的抓在男人一只手腕上,根根素白,那样子像是她带着他揉弄那两只奶包,滑腻软漪的触感随着他的手骨传到她手心,带着某种禁忌青涩的羞耻。
前胸下意识挺起,骨骼清瘦的背裸几乎离开床面,眼尾扫出几颗水花,她看起来难受极了。
额前的发丝轻轻的黏在肌肤上,她忍不住哭着唤他,“陈昭寒……”
“嗯。”
他立马停下,俯首过来亲她,“想要什么?”
他的声音湿哑动听,她哭的更厉害了,泪珠子一颗颗往外渗,很快爬满了整个脸,委屈的像是吃不到糖的可怜虫。
“我……我想要……”
“什么?”
他知道她要什么,却不肯给她,徐斯颜抖着唇,鼻尖通红,清妩的眼底盛满一汪碧水秋潮,只映出那张如青松峻岭般的笑脸,眉眼含情,裹着深不见底的沉沦。
她弓起身,贴上去靠着他,单手攀住他的脖子,轻舔那片青硬胡渣,丝丝痒痒,痒痒丝丝。
她低呼,“我湿了……”
陈昭寒怎么会不知道她湿了,裆下的两颗蛋卵早被她那软润的穴口扑湿了。
不再多话,男人从她腿间抽出来,直接抵在那朵谷苞上,研磨顶弄。
只是碰一下,怎么会有这么尖锐难耐的快感,徐斯颜通体轻颤着,身心服软,素白的柔夷毫不迟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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