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里唯一的那张照片,是她的,是那晚她躺在树下小憩的睡颜照。
只听男人慢条斯理的说了句,“你人都是我的,何况一张照片。”
这话理所当然的令她完全没有反驳的余地,徐斯颜不满,敲了两下桌上的空碗,“我喝完了。”
“再喝一碗,”他又给她盛好一碗。
院子里稀稀拉拉的下着雨,他们俩坐在屋里吃着饭喝着汤,好不惬意。
吃完饭,徐斯颜不想一个人待着,跟着他去厨房,好奇的趴在门上看他洗碗。
厨房很干净,一套全新的天然沼气灶,一个自制的洗碗池,处处可见独居男人的生活气息。
山上没有自来水,吃喝都是井水,她看见后院有一口水井,应该也是自己掏的。
她开始佩服这个男人,话不多,活都会。劲又大,还会做饭。
过得是一种她从未接触过的全新生活,充实又自食其力。她突然想不起自己以前那些被一大堆人围着转,什么也不会做的废物生活有什么乐趣。没自由,没选择的权利,甚至一生下来就被赋予某种特定的身份,并且生命的意义只为做某个男人的女人而活,也不管她喜不喜欢。
他已经洗完手,朝她走过来了,徐斯颜撇开那些思绪,扑上去搂住他,仰着脸问他,“你有过其他女人吗?”
男人不答反问,“你介意我有过别的女人”
“没有,”她答的很快,“我就是想说,今天有个女人在你家门外转悠,应该是找你的。”
21.日常教她(微H)
这场雨来的快去的也快,两人午后在床上厮磨了会,徐斯颜听见外面的雨停了,边躲他落在脖子里吻,边说。
“所以说,你平日不在家,我就得关屋子里一个人待着。”
陈昭寒似是铁了心不再放她,进进出出门前必定落锁。
“我是怕有人来打扰你。”他抓了她的手扣进身下的褥子里,低头埋进她胸口,深深地嗅着。
“我有那么见不得人嘛……哎,你别……痒~”她闪躲不及,让他一口咬住胸前柔软。
见他似隔着衣服不过瘾还要摘掉她身上的阻碍,徐斯颜脸红心急,“你别这样,大白天了,晚上,晚上好不好”
男人哑着嗓子,手伸进衣服里摸她,“做什么非要晚上,白天不行吗?”
“可我下面还疼了,不能再来了”她苦笑。
“我看看”
“不行!”徐斯颜躲来躲去,在他身下扭得像条砧板上的游鱼,“昨晚你也说看一眼,之后就再没放过我,到现在我都腰疼了。”
她有些委屈,男人也有些委屈,摸上来在她脸上啄来啄去,“真的不行吗?”
“嗯。”她毫不退让。
“那你看看我的。”
“……”Pǒ①8.cǒм
这……看看就好了吗她都感觉出来他下面硬成什么样了,徐斯颜心里好笑,可别到时候在她眼皮子底下炸开。
事实证明,炸开的不是陈昭寒的胯下之物,而是她的脸乃至整个人。
他那样提了,她自然也好奇,几次交欢,她都不敢细看,如今他让她在朗朗乾坤下给他看看,怎么想都觉得是个扔了馅饼的巨坑,那馅饼还是肉馅的。
陈昭寒带着她的手一路向下,他一抱她到床上就脱了上衣,此刻沿着他赤裸坚硬肌理的线条摸下去,徐斯颜被他身上滚烫的体温烧的脸热,却又避不开。
“唔……”
“怎么了?”
“我手抽筋了,真的,哎呀好疼。”
“……”
“阿颜,我也疼。”
说着手贴上去,让她握住。
细皮嫩肉的手心一碰到那玩意,男人的呼吸忽然加重,“阿颜,坐我腿上来。”
“我不要。”徐斯颜脑门都要炸了,他长得那是根烙铁嘛,又硬又粗的。
“听话,我不碰你下面,你就坐我腿上帮我碰碰它。”
“我……”话未出口,人已经被他从腰上架起放他腿上了。
里屋很干净,除了张床和衣柜,就剩窗下那套木质桌椅了。
乍晴的天光照进屋里,亮的令人羞耻,连那两颗怦然跃动的心都清晰的无所遁形。
徐斯颜看他靠在床头,双眼清润的看着她,一副生杀大权任尔处置的样子。
被迫握着那根狰狞的凶器,手心的脉动汹涌而强烈,她还是不敢直视,仿佛看一眼就会长针眼。
可是嗓子眼连连发出吞咽的声音这怎么控制
陈昭寒抬高她的下巴亲了口,“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要不要朝它咬一口”他哑着嗓子,低哄着诱惑她。
女人脸上霎红,热气从耳朵里喷出来,整个人像被点燃了。
结结巴巴的说了句,“才,才不要,你别胡说八道,我从不吃生肉的。”
陈昭寒失笑,莞尔道:“好阿颜,你再不动,它就要变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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