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后现出原形了。“主要是,阁下不舒服,我们这些身边儿人也没好命活。”沈清跟陆景行相处的时间不过是晚上那段光景,可他们这些身边人一碰到陆先生心情不好的时候可凄凄惨惨了。讲真,现在旁观者的角度来看,满身疲倦接老婆下班却碰到老婆准备上别的男人的车,是个男人都会有情绪。
何况还是总统阁下。
且不说这二人最近感情怪怪的,看似和好了,实则总差点什么。
再来是阁下公务繁忙,二人每日见面时间少之又少,相处起来若是还有矛盾,只怕是会令人无比心塞。
“夫人,阁下虽然身为一国总统要博爱众生,可对于婚姻还是有醋xing的。”楼上,沈清上去,陆景行正脱了衣服扔在椅子上,听闻身后声响,男人转身,面目带着隐忍。
四目相对,她抿了抿唇,想哄。
但不会,即便她跟陆景行结婚四年,也没越来他哄人的本事。“晚上吃过了吗?”试图将气氛缓解,或许也是不想吵架。
但这话,并没用。陆景行面色微寒,说出来的话语更是强势霸道,“你给我离他远点,把你身边那些狂蜂浪蝶都给我折掉。”
yin狠怒气的话语出口,彻底打断了沈清想要好好说的念头。
狂蜂浪蝶是她自己找来的不成?
“阿幽,你我每日相处时间不过数小时,我不想因为别的男人的事情跟你吵架,也不想让你我关系更差。”话语的警告意味何其浓烈,沈清静静看着陆景行怒目圆睁的面容,面对它隐忍的怒火,竟然找不出言语来形容。
徐涵说,他也有醋xing。
所以,她忍了。
“只是工作之余准备谈点公事而已,且不说我连车都没上你就出现了,你所幻想的那些事情都不会发生,”她耐着xing子开口。“所以……我只是警告,”陆景行yin云密布的一张脸让屋子里气压低了低。“……”她忍了忍,但,她本就是高傲的人。
“我没你想的那么龌蹉不堪,如果不想吵架,到此结束为好。”“你知道我为什么恨不得能弄死他吗?”男人嗓音yin寒。
“……”沈清静默。
“你对我总是无半分耐心,若非我哄着你,只怕你早就将我踹了,但你对高亦安的耐心与笑容都是从内心散发出来的。”男人停歇了片刻,接着道,“若非知晓你们是亦师亦友的关系,我早就弄死他了。”
天晓得他多讨厌他们二人的关心,明明清清白白,偏生就是清白让他难堪。“你一路走来坐上总统高位,应该最能理解那些搀扶你坐上高位之人对你来说有何意义。”
她冷声开口询问,高亦安与她而言是伯乐。
是好友。
是那种永远不可能发生关系的清白好友。
可陆景行无数次因这个事情跟她闹腾。“归根结底,你不过是想弄死我罢了,弄死我这个时时刻刻让你心塞的人。”
言罢,砰的一声,房门被摔得震天响,她满身怒火离开,却没走几步被人擒着手腕拉了回去。
抵在门板上一通撕吻下来,全然没了平日里的温和,多的是一份杂乱无章已及毫无章法的乱啃。沈清越是躲闪,男人动作越是粗鲁。
一个人,对一件东西小心翼翼时,是不想见到有人觊觎的,这种觊觎会让它没有安全感。
会让他发癫。
饶是他身为一国总统,碰到高亦安这号人物,他没有半分安全感。
倘若沈南风此时依旧在首都,陆惊喜你不敢保证他会不会找人监视沈清的一举一动。
“我不想吵架,所以,乖乖让我亲会儿?恩?”
男人嗓音带着隐忍的沙哑。
沈清静默了,原本推搡着他的臂弯微微顿住,陆景行许是感受到了,伸手托起她的脸庞加深了这个吻,因她不在抗拒,不在那么毫无章法的乱啃。倒力道依旧半分不减。“回应我,宝贝儿,”男人深吻后的沙哑声带着丝丝蛊惑落在沈清耳里。
她也不想吵架,所以,抬手,圈上了男人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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