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想了想,点了点头。
繁忙的工作之余见见老友似乎也是一件相当不错的事情。
高亦安闻言,将指尖香烟丢在地上伸脚粘灭,而后抬腿向车子左方而去,沈清向右。
抬手,修长的指尖落在门把上尚且还没来得及将门拉开,后方一道清脆的喇叭声响起。
二人动作皆是一顿,视线落过去,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二人眼前,迈巴赫身后是总统府保镖车队。
来者,陆景行也。
沈清与高亦安的某些习惯在早年间是相同的,比如,遇见某些事情会微微蹙眉。落在门把上的手微微落下,提着包的手微微紧了紧,面上表情异常平静。
片刻,黑色迈巴赫里下来一位身穿制服的保镖拉开车门,随之而来的是陆景行一身黑色正装笔挺着身姿出现在这二人面前。
坐上总统高位之后,眼前人的气场更为强大,但这股子强大不在跟以往军人的气节那般。
反倒是温润中散发出来的。
让人更为有震慑感。
夜幕漆黑,路灯昏黄,沈清与高亦安看着陆景行,而后者幽深昏暗的视线落在沈清身上,薄唇紧抿,带着隐忍。
四年夫妻,怎会不懂眼前人的情绪。
夜幕漆黑都黑不过陆先生的脸。
下车的人并未急着迈步过来,反倒是相隔数米就此听下,幽深黑暗的眸子盯着沈清忘了许久,才抬步向前。
“工作没忙完?”他轻启薄唇开口言语,说出来的话语没有半分冷历,反倒是温温热热,如这夏季暖风似的。
她静默,未曾言语。
若说忙完了,不是。
没忙完,也不是。
忙完了不回家却准备跟高亦安一起出门,没忙完应该在楼上,而不该在楼下。
良久,她如实开口,“跟高董有些公事要谈。”
言罢,手心一热,陆景行宽厚的大掌落在她掌心“狠狠”的捏着,疼的她近乎出声。
他似是才发现高亦安的存在,视线缓缓落过去,微点头,算是招呼。
“阁下,”高亦安礼貌开口。
今时不同往日,在瞧不起眼前男人,他依旧是一国总统。
不否认,论婚姻之道,陆景行不算一个好丈夫。
论治国手段,他排第二无人敢第一,民众对他的呼声可谓是极高。
“为时尚晚,改日如何?”这话,他问的是高亦安。
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警告。
一句为时尚早可不就是正在警告他吗?
男人浅笑,轻扯唇角,“当然。”
强势霸道的陆景行他又不是没见过。
语落,高亦安只见这位新上任的总统阁下轻扯唇角,挂着官方浅笑,牵着沈清离开。
视线落在二人jiāo握的手上,面色微微寒。
车内,夫妻二人并肩而坐,陆景行为言语,沈清为未曾开口。
陆景行面色沉冷如水,异常难看。
直至车内气氛降了又降,前座徐涵有些受不了,伸手摸了摸臂膀。
“先生下飞机就去了瑶居,秦妈说您还没下班,先生片刻未停就过来接您了。”
话语落地,车厢内砰的一声响,陆景行一脚踹上了副驾驶坐,似是在警告他不要多嘴多舌。这一脚下去,不难看出陆景行心头怒火蹭蹭往上冒,不过是在沈清面前隐忍了而已。
不……也没有隐忍,她的掌心依旧泛疼。
后座女人面容平平,落在膝盖上的手微微jiāo叉。
“有点公事要谈,”清浅的嗓音响起,带着解释。
可这解释,她先前已经说过一遍了,再说,显然是没那么大的说服力。沈清这话结束,回到瑶居时,二人都未曾在言语半分。
下车时,陆景行不等保镖前来开门,拉开车门下了车,屋内,南茜听见院子里的响动声便开了门。
徐涵拉开后座车门,嘻嘻笑着对沈清道,“夫人,阁下前天从瑶居离开到现在几乎没怎么合过眼,下了飞机就过去接您了,阁下这会儿正在气头上,您不如说两句好话让他消消火,你自己也能舒坦点。”沈清闻言,撩了他一眼,言则……是让她哄哄陆景行。
沈清这一眼扫过来,徐涵狗尾巴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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