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饭店了,难得跨年夜,他想让陶陶玩的开心一点儿。
“你知道时景岩住哪儿?”
闵璐:“跟我住一个小区。”
蔚明海:“去他家楼下等着。”
一个多小时过去,蔚明海所有的理智都回来。
尽管内心还是波涛汹涌,不过脸上却掩饰的不露痕迹。
车里死气沉沉的,还有点压抑。
鲜有的,蔚明海主动跟她聊天,也都是跟陶陶有关,“陶陶好像跟你挺亲?”
闵璐:“什么叫好像?本来就特别亲。”
她抽空看他一眼,缓和气氛:“羡慕嫉妒恨吧?”
蔚明海一本正经回答她:“嗯。”
闵璐:“……”
蔚明海还是想知道陶陶的过去,他让闵璐说些给他听听。
闵璐不想提,就故意刁难他:“你要给我睡一次,我就都告诉你。”
蔚明海:“……”
今天她总算让蔚明海吃瘪了一回,以往都是他掌控全局,从来没有失控过。
她调整呼吸,专心开车。
雪花比刚才大了不少,洋洋洒洒落下,落在前挡玻璃上,雨刮器不停转动。
车里很静。
她仿佛都能听到雨刮器工作的声音,还有自己的心跳声。
闵璐不知道今晚的经历,对她来说,是幸还是不幸。
他的过去,对她来说是把双刃剑。
给她带来希望的同时,也把她给刺的遍体鳞伤。
到了小区,闵璐把车停好,指指花园里:“小可爱在六岁前就喜欢玩那个秋千,有时都能玩到晚上九点多。”
蔚明海盯着秋千看,在想象陶陶小时候的样子。
“怎么玩那么晚?不困?”
闵璐没说实话:“午觉睡多了,小孩精力旺盛。”
蔚明海陷入了焦虑,他怕陶陶并不需要他,也不想回到他身边。
她生活的起点太高,从陶家到时家,这样的生活并不是有钱就可以企及。
闵璐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半。
她拿出手机要给时景岩打电话,被蔚明海给拦下,“不用催,我等着就行。”
时景岩和时光还在路上,一路从饭店走回来。
出了酒店,雪花漫天都是,时光说有点吃撑了,她提出:“哥,要不我们走回去?”
时景岩清楚她的那点小心思,就陪她走回家。
一路上两人没冷场,都是围绕着她的学习聊。
走了会儿,脚不冷了,不过手快冻掉。
时光不由搓搓手,羽绒服口袋设计太偏上,口又小,她手不好chā进去。
时景岩这才注意到她没戴手套,“手套呢?”
时光:“落车上了。”司机早就开车回去。
时景岩瞅瞅她的衣服,没合适的大口袋给她暖手,大半夜的也没地方去买手套,他靠近她,“把两只手都放我风衣口袋。”
时光也不好表现的太明显,假装拒绝一下:“这样你不好走路吧。”
时景岩:“是你不好走路,我没什么。”
时光:“……”
时景岩摸摸那个口袋,把手机拿出来放在另一边,示意她把手放进去。
时光没再拒绝,就怕她再矜持一下,时景岩就不给她放了。
她十指jiāo握,把手都放进他口袋。
靠他那么近,两人紧挨在一块。
她走路一点都不方便,很别扭,却乐在其中。
时景岩配合着她的步伐,两人慢慢悠悠走在空dàng的大街上。
雪花落地,随即消融。
午夜的城市,远离了喧嚣。
路灯下,他们的影子重合在一块。
谁都说不清楚,到底是谁蛊惑了谁。
时景岩打破沉默,问她:“哪天考试?”
时光:“已经是考试周了,我们专业的考试从下周二开始,中旬就能全考完。”
时景岩关心了句:“复习的怎么样了?”
时光:“考第一应该没问题。”
时景岩:“……”他淡淡一笑,“这么自信?”
在学习上,时光从来都不会不好意思,她说:“我每天都是拿高三时的标准要求自己的,再考不好不是对不起自己?”
时景岩看着她:“那你一天才睡几个小时?”
时光伸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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