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里面一片空dàngdàng的,连只猫的影子都没瞧见。
实在是太怪了,算是百姓聚众作乱,听外面传的消息,现在怎么说也是老百姓这边占了优势,怎么会连自己的客栈都不要了,难道是邵衍在背地里做了什么手脚,他一进到这里音信全无,也蹊跷得很。
一边想着,一边下楼到后院,她正想从客栈的h0u'me:n出去,拐进巷子里去,刚打开门,听到身后传来“砰”的一声。
转头一看,一个个头矮小的男人从后院的灶房里跌跌撞撞地走了出来,看起来像是喝醉了,醉醺醺地看不见路。
男人哼哼了两声,左右看了看,最后抬头看见了沈碧月,脸的表情从茫然瞬间变得狰狞起来,他怒吼一声,随手抄起一根木棍朝沈碧月的方向砸过去。
“砰”的将门关,木棍砸在门,震动从门板传到掌心,感觉麻麻的,这个门只能从里面锁,她不敢再多待,转身往巷子里头跑去。
男人的脚步声很快出现在身后,沈碧月抿住了唇,往四周看去,脑思索着脱身的法子。
突然一个人从斜里冲出,抱住她的腰往提,翻过最近的一道墙头,齐齐滚落在地。
044 把她当成nǎi娘
整整滚了两圈才停下,身落满了尘土,十分狼狈。
沈碧月动了动身体,只感觉手脚疼痛,想爬起来的时候,感觉一个人紧紧抱着她的腰不撒手,刚伸手推了一下他的肩,那人突然往抬了身子,覆身前,一头扎进她的颈项边,熟悉的苦莲香瞬间沁满她的口鼻。
“邵衍?”她只看到一头柔顺又浓密的黑色长发,不停在她肩蹭着,蹭得她的脖子yǎngyǎng的。
他低声嘀咕了一声什么,听不太清楚,她想将人推开,可那人突然松开她的腰,手去揪她的衣襟,用力往两边扯开,想往她衣襟里钻。
沈碧月:“……”
撑住他的肩膀,推开,没用,衣襟撕裂的声音响起,她的五指瞬间收拢,往他脸狠狠甩了一巴掌。
这是她一直以来都很想做的事情,被占了那么多便宜,往他身多招呼几个巴掌也算是还礼了。
邵衍被打得一懵,伏在她身,微微抬起脸,眼眸微眯,似是恼了,却迟迟没用动作。
沈碧月也眯了眯眼看他,这下觉得他有点不对劲了,轻轻往他脸拍了拍,“你怎么了?”
邵衍顺着她拍的方向偏了一下头,像是在她掌心蹭了蹭,然后突然按住她的双肩,埋头在她脖子用力吸了一口,这一口像是要将她的皮肉硬生生揪下来,疼得脖子发僵。
她忍不住轻轻叫了一下,银针很快夹在了指间,手指轻抚过他的头顶,往后颈的xué位准确扎入,人一下子晕倒过去,身体也瘫软在她身。
她推开他的脸,手指轻轻按在疼痛的地方,跟被狗咬了一样。
男人的身体很重,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人从身推开,往四周一看,发现是个被废弃的院子,几步开外是一件小耳房。
想起客栈掌柜的临行前给的那根麻绳,麻绳是她带在身的。
邵衍还在地躺着,保不齐什么时候会醒,只是醒来之后的状态,摸不清是正常还是像刚刚那样反常。
沈碧月迟疑了一下,还是将麻绳绕过他两边腋下,将他拖进了耳房里,靠着角落坐好,解开麻绳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反绑了他的双手,然后才将银针重新刺入他后颈的xué位。
人很快醒了。
歪着头,背靠墙角,看见沈碧月的时候,眼眸微微一缩。
还是以前那个熟悉的表情,她知道这人已经清醒过来了,只是别人的清醒是好事,却不能套用在他的身,她都能预想到他接下来会说些什么话,做些什么动作,以他的脾气,真要发起怒来,只怕那一节麻绳都不够用。
没等他开口,沈碧月说:“如果你没有做出那种下三滥的举动,我也不会绑着你。”
邵衍看着她,嘴唇微微蠕动,“nǎi娘,脸疼。”
沈碧月:“……”
“nǎi娘,你以前会摸我的脸,跟我说不疼,现在怎么不说了?”
沈碧月瞅了一下他脸的细微表情,不像是脑子坏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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