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送她回去,在她眼里是变相的驱赶与监视。”
“既然是这样,她大可以明着说出来。”
“说出来会打草惊蛇的,她是想看看我背地里打的是什么主意,兰现在负责祖父的病,绝不能有半点闪失,她不信任我,害怕我会在暗地里yin祖父一把。”
“那姑娘怎么还让菱花送兰大夫回去?要是后面出现了什么问题,那首先被怀疑的是姑娘。”
沈碧月轻笑道:“这话应该反过来说,若是祖父安然无恙,是不是能证明我没有半点异心呢?毕竟这是一个能置他于死地的好时机。”
回房的时候,刚跨过门槛,忽然被人抓住了手腕往房内拉,动作太大,扯动了伤口,她下意识地“嘶”了一声,要将手抽回去。
门板“砰”的一声关,速度快到外面的人几乎看不清里头什么情况,还怪沈碧月怎么一回房变得那么急切要关门。
“松手。”
那人拉着她直接进了里间,桌放着yào箱,她稍稍一怔,眼神随即转开,望向窗边的榻,案的棋局早已被人打散,黑白混杂,乱成了一团。
一直到被人摁着坐下去,她才回过神来,发觉自己正坐在他的腿,后背贴着对方的胸膛,距离近乎暧昧,念头一起,身体立马做出反shè,她一手撑住桌面,要站起来,谁料他的下巴突然枕过来,压在了她的肩膀,不让她动弹。
“你又想做什么?”她的身体变得十分僵硬,他的手掌还压着她的手腕,整个像一副狗皮膏yào,紧紧黏在她身,怎么也甩不开,再这么收留他下去,她连日子都没法安稳过下去了。
邵衍靠在她身,感受着她发间颈传来的淡淡馨香,只觉得心里一阵平静。
他一直很喜欢她身的味道,尽管一开始的时候有些抗拒,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唯一不好的是,这种味道总是处于一种若即若离的状态,若是不好好掌握住,随时都会飘散不见。
“yào。”他淡淡给出一个答案,说完便松开她的手腕,打开了yào箱,将里面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
沈碧月:“……我自己来,不用你帮忙。”
“你别乱动,我算再讨厌女人,也是个男人。”
沈碧月:“……”既然讨厌女人,还赶着往她身凑做什么。
他一手揽着她的腰往提了提,让她能更好地坐在腿,像是抱着小孩子一样,沈碧月只觉得脸一阵哄热,并非害羞,而是觉得分外羞耻。
她都这么大的人了,尽管这一世还只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可辈子好歹也活了二十来岁,都到了嫁为人fu的年纪,现在被他用这样的姿势一摆弄,羞耻还是轻的,怎么想都觉得耻辱万分。
“没人为我流过血。”他突然说。
棉布沾了些yào水,然后轻轻按在伤口,一瞬间刺痛袭来,她忍不住缩了一下,他便按住她的手腕,不让动弹。
“我还以为你不怕痛,连声疼都不喊的。”
“都是血肉之躯,没有人不怕疼的,倒是殿下,我很少听殿下喊过一声疼。”
“喊疼有什么用,除了让人同情,觉得可怜,没有半点好处。”
他低声说着,这句话,她是认同的,只有曾经跌落深渊,连爬起来的力气都很难拾起,才会懂得何为真正的软弱。
沈碧月静静看着他给她的伤口清洗,了yào粉,然后重新包扎,早她帮他的伤口换了yào,却忘了自己的手也有伤。
“好了。”
“那我起来。”
“我记得还有一处。”
他的手往下落,按在她的腿,还未来得及动作,被她用力抓住,恼道:“你别得寸进尺。”
“没良心的丫头,孤这样身份的人给你yào,你该觉得荣幸,既然这么会骂人,让人将你的嘴缝起来好了。”他淡淡说着,趁她没防备,手指突然扣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轻轻掰向自己的方向,隔着面纱,也不好下嘴,便凑去亲一下离开了。
“砰”的一声,她起身太过用力,撞得桌子往旁边挪动了一大段距离,yào箱掉到地不说,连一桌的茶杯和茶盘都跟着落在地,摔成了一块块碎片。
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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