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都不重要,在外人眼里,都是沈家人在作怪,怀王殿下自然也不能幸免。”
提及怀王,甘老夫人觉得有些无措,“这些事情做怎么会和怀王牵连关系,他和咱们沈家都已经那么疏离了。”
“他永远脱不了和沈家的关系,祖母应该明白其的利害关系。”
“轩哥儿,月姐儿是你的同胞姐妹,我也不想说太多她的不是,可她……”她闭了闭眼,最终叹气道,“罢了,都是沈家人,我也不愿为难她。”
“祖母能明白,孙儿不多说了。”
“还是你看得清楚。”她的确没想到怀王这一层,只是沈庭轩突然提到怀王,难不成他在背地里已经和怀王有了联系?仅仅是猜测,她也不敢问,再说这也不是什么坏处,本是一家人。
“天色晚了,祖母早点回去休息。”连关心的话说出来都是硬邦邦的感觉,可甘老夫人觉得分外受用,过去十几年难得能听到他关心人,请人到青鸣居更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一般有事情,沈岐和沈植两人都是直接叫他过去,很少踏足青鸣居,他也从未主动请人进去,则哥儿曾经擅自踏进他的居所,结果被打了出去,毕竟嫡庶有别。
那件事之后,沈岐和沈植并未处罚他,而是简单说了几句,此后府里的人都知道青鸣居不是随便能进去的。
“我明日要去寒禅寺,可能会在那里住几日,这几日注意穿衣保暖,天气虽然回暖,早晚间还是挺冷的,若是有什么需要,找阿苓是,我已经和她嘱咐过了。”
沈庭轩和沈庭均两人都通过了科考,甘老夫人便觉得这一切都是天保佑的结果,尽管寒禅寺出了慧贤一事,但她还是对此深信不疑,只要诚心诚意地祈祷苍,一定能够让他们顺利获取前三甲,兴许还能高状元。
沈庭轩只是点点头,在甘老夫人要离开的时候说了句。
“祖母,话都是人说的,有时候不必太过相信。”
——
沈家后庭院
“姑娘,你小心一些。”一个丫鬟正扶着木梯,紧紧盯着踩在木梯的人,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掉下来了。
“没事,不是很高。”
“不过是些花,让婢子摘不好了,姑娘何必这样亲力亲为。”丫鬟半带着些埋怨地说。
“既然是替姨娘烹花茶,除去水不能自己挑,柴火不能自己砍,只剩下花可以自己摘了,那样才叫诚心诚意。”沈碧慈背着一个木篓子,伸手摘到一朵花往后边扔,动作熟练极了。
“您要是摔出了个好歹,婢子可怎么跟姨娘jiāo代?”
“我这还没摔下来,你要咒我了是不是?”
“呸呸呸,婢子不是这个意思。”
沈碧慈紧紧抓着木梯,低头朝她笑,“我逗你玩的呢,怎么会真的怪你呢。”
说话间,余光瞥见了两个人正往这边走过来。
沈碧慈手伸到后边拖了拖木篓子,觉得有些重量了,这才从木梯下来,将木篓子jiāo给盈翠,看向走过来的人。
“大姐姐。”
“今日怎么这么有兴致来这里摘花?”沈碧月的眼神落在木篓子里头,里面满满都是花瓣,不同种类,色彩缤纷,看来在这之前已经采了许多,目光一转,扫过跨在树身的木梯,“连木梯都搬出来了,怎么不让丫鬟去,要是摔着了怎么办?”
盈翠听到这话立马有些慌了,沈碧慈朝她递去一个安心的眼神,说:“大姐姐不要怪盈翠了,是我非要去的,姨娘这几日经常泡着花茶喝,今日难得有空闲,能够回府一趟,便和盈翠过来采花了,听人说诚心诚意摘的花瓣泡起来最香,想试一试。”
“原来是替三姨娘采的花,难为你这么有孝心,只是你这话好像在说平日里那些采花的丫鬟都不够诚心诚意似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毕竟姨娘是我的生母,我只是想尽一份孝心,和丫鬟们无关的。”
“瞧你,我只是开个玩笑,你急什么。”沈碧月忍不住掩唇一笑,手刚伸起来想到自己是掩了面纱的,便不自在地放下了。
沈碧慈自然也看到了,说:“姨娘那边还急着喝茶,我不便陪着大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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