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女人更是没逃过凌辱的命运,那年他的小妹妹才五六岁,也给人jiān了。祖父是看不过去,保了他这点血脉。”
“什么?”
绿璋浑身都在发抖,牙齿磕在一起发出咯咯的声音。
她又想起那张名单上女孩子的名字,他只说了女孩子都被jiān杀而死,却没有提过这个最小的。想必那是最耻辱最伤痛的,所以他才对英戡如此评价。
他还说,在这世上那个英旸就算活着也会痛苦,脑子里全是亲人死去的场面,生不如死。
刚才对他围捕哥哥的恨一下就淡了,如果他真是英旸,那么他还真是可怜。”
顾云彰看出她心中所想,握着她的胳膊摇晃起来,“顾绿璋,你看着我,你懂我的意思吗?他一步步处心积虑,害死我和父亲就是为了报仇。然后拿着津州的大军再做图谋,他现在是想要赶尽杀绝,他对你好也是为了羞辱我们顾家人,你懂吗?”
绿璋脑子里乱成了一团,她点点头又摇摇头,眼睛里全是水光。
顾云彰叹息了一声,揉着她的长发很无奈,“傻妹妹,真是给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一阵sāo乱,马车夫道:“小姐,前面好像有人在搜查。”
顾云彰冷笑,“还真是不死心呀,让车夫停下,我下来。”
绿璋不让,‘他们不敢搜我的车子,你安心坐着。’
“我就怕顾扬骁也在前面,绿璋,我先走了。”
“哥哥,你的伤……”
“绿璋,哥哥没事,你好好保重,哥哥会来救你的。”
说完,他就从马车上轻飘飘的跳下去,那车夫觉察到不对回头,却只看到了春草。
绿璋手心冰凉心里也冷的厉害,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时候,她听到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跟着马车帘子被挑开。
外面顾扬骁歪头看着她,“陶陶,不是让你早回家吗?”
绿璋湿润的大眼瞪了他好几秒才说:“就是想吃宝云茶楼的玫瑰油糕,想的不行了,就让车夫自己送我去。二叔,紫姨娘没事吗?”
顾扬骁长眉挑了挑,他说了句没事,就跳上马车来。
“什么味道?”那股子血腥气还是很明显,遮掩不了。
绿璋却没有慌乱,她淡淡的饿说:“宝云茶楼里发生了命案,我踩了一脚的鲜血。”
说完,她就看着顾扬骁,跟他静静对峙。
面前的小女人面色苍白眼眸漆黑,偏偏眼眶是红的,显然是刚刚哭过。
顾扬骁的心抽疼了一下,他伸手过去想要摸摸她的头发。
却没有想到她一缩肩膀,等俩个人都意识到什么,已经晚了。
一个脸黑如锅底,一个脸苍白如白纸。
顾扬骁的手抽回紧紧握住,坐在一边一言不发。
绿璋垂下头看着自己的手,心里却乱如麻团。
她想要说俩句好听的哄哄他,至少不让他起疑心。可是她根本做不到,一想到他手上可能沾着爹爹和哥哥以及顾家众多儿郎的血,她就从心里生寒。
马车一路颠簸终于回到了宅子里,顾扬骁先跳下车子,头也不回。
其实他想要回身去抱她,可是想到刚才她对自己的抗拒和欺骗,冷着脸子不理会她。
可是没承想,他刚走出去几步,就听到春草慌乱的喊声,“小姐,小姐您怎么了?”
他一回头,就看到绿璋倒在春草身上,面色苍白双目紧闭。
他心头一紧,立刻过去把人给抱起来。“二爷小心。”
春草护着绿璋的肚子,她现在月份太大,体重自然也比过去重了点。
顾扬骁健步如飞,把她放在了内宅的床上。
很快安妈妈花婆子都惊动了,花婆子给绿璋把脉,说她是情绪太过激动所致的晕厥,倒是没什么大碍。
顾扬骁这才放下心来,他后悔不该等等她。
大概过了一刻钟,绿璋才醒过来。
她一睁眼就看到顾扬骁,不由得问道:“二叔,我是怎么了?”
顾扬骁把她的手放回到被子里,“你晕了,都是我不好。”
他这个人倒是上道儿,什么都不说就把责任给揽了过去。
她试探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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