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姐抬起我的手，强迫我放在那个男人的身上，“既然你找我来学习，我就把我能教你的教给你，如果你学不会，我想，你还是放弃吧，该承受什么，就回去承受去。”
    珍姐忽然很认真，让我明白，她并不是开玩笑。
    而那整整一个下午，我都没停下，而那个做实验的男人，似乎真的被我弄的很惨，他一直在批评，而珍姐就在旁边看着
    珍姐说，什么时候，他满意了，什么时候才算我过关。
    我不停的找技巧，不停的看那男人的表情和反应，整整一个下午，我终于是成功了。
    而那男人似乎也有点不堪重负，只能说自己满意。
    珍姐皱着眉，对我的表现似乎十分的不满。
    “小姑娘，我本来以为你是个极好的苗子，不然也不会惹得好几方势力都盯着你不放，现在来看，你可是有点让我失望了哦！”
    我低着头，“对不起珍姐，我……我脑海里都是……那么肮脏……”
    珍姐无奈的点头，“谁心里还没有点脏事，调整好心态就好了，行了今天你的课程算是过了，现在跟我进来。”
    珍姐直接将我带到里屋。
    一进屋，我就闻着一股奇奇怪怪的味道，我说不上来是个什么味道，但是却令人很难受。
    也是后来我才知道，那气味是男女欢爱之后留下的萎靡气息。
    “把衣服都脱了，我看看。”
    我楞了楞，后来一咬牙，还是脱了，既然已经决定了，就也没什么好顾忌了。
    “嗯，躺上去吧。”
    珍姐指着自我身后的床，我很是不自在的躺了上去。
    珍姐迈了上来，直接动手，捏了捏我的胸部之后，嘴上还念念有词，“长得不错，还是小姑娘的好啊”
    然后有摸着我的手臂，“皮肤也可以，不过还是有些粗糙，我会告诉你配方，让你的皮肤也变好的。”
    “好了，背过去跪着。”
    我不敢怠慢，只能背过去，跪着。
    珍姐在我后面观察了半天，最后惊呼出声，“我的天，我说你怎么天生媚态，原来原来……”
    我连忙转过来，看着呆愣的珍姐。
    “小姑娘，你知道为什么这些人对你趋之若鹜？他们一定是知道了你是白虎，还天生的名器……”
    我听的是云山雾绕，完全不明白珍姐说的这些是个什么意思。
    珍姐摇了摇头，“小姑娘，你告诉我我你不想做那种事，可你却偏偏是那种事的高手啊，有你这个，只要你肯，多少男人都会为你卖命的。”
    我摇头，使劲的摇头，连忙抓起自己的衣服，胡乱的穿上。
    我不要男人为我卖命，我只要我安安全全的。
    珍姐环抱着手臂，笑了笑，“你可真是让人羡慕的小家伙，如果我有你一半好，我早就不用在这个小地方呆着了。”
    “珍姐，我这……是什么意思？”
    珍姐指了指外面的一台电脑，“等你有时间，你查查十大名器，你就知道了。今天的课程到此为止，明天接着过来。”
    珍姐一阵唏嘘感叹后，终究是让我回去了。
    我走在路上，脑海里还是她说的什么名器，确实，虎哥对我的执着似乎是因为着什么，而唐富贵，也是。
    难道……
    我回了公寓，娜娜姐今天似乎很不舒服，一个人在屋子里躺着，我凑了过去，她那有手机，应该能帮我查一查。
    “娜娜姐，你能帮我查一个东西吗？”
    我走过去询问，却猛然发现娜娜姐的脸色特别的苍白，那种毫无血色的苍白，我顿时也忘记问什么，连忙凑过去，摸了摸她的头。
    “娜娜姐，你怎么了？你发烧了！去医院啊！”
    娜娜十分费力的睁开眼睛，看到是我，缓缓又闭上，摇头。
    “小笙，我没事，你不要害怕，我只是……只是吃了堕胎药……”
    啊？
    我慌了，堕胎……脱胎药？那……那是什么东西啊？
    夜总会出台的姐姐都会做好安全措施的，我听我妈说，如果要是一不小心怀孕了，就会特别遭罪，还会对生意带来不好的影响，所以都是严禁的。
    “不要说，一会……一会你扶我，去洗手间……”
    我连连点头，那一刻我忽然很害怕，我害怕娜娜姐就这样没人过问出了事，毕竟如果不是我回来了，那她……
    甜甜姐一定不会管她的，甜甜姐巴不得她就这么没了。
    过了很久，娜娜姐是上吐下泻的，把自己关在洗手间里很久，我有些慌了，不知道该咋么办，急的我焦头烂额的。
    而就在这是，甜甜姐忽然走了进来。
    甜甜姐是迷情夜总会的头牌，所谓头牌，就是每天都不会空台，每天都要穿梭在好几个老板之间，而那些老板也都愿意为了她花大把大把的钞票。
    她很值钱，我知道。
    “小丫头，你跟着杵着干什么？看到娜娜了吗？”甜甜一脸嫌弃的看了我一眼，随后一环胸插手，问道。
    甜甜长得算是漂亮的，个子不高，给人感觉甜甜的，可只有我们知道，她的纯情都是装出来的，她本身，是非常的傲慢，而且她极其的讨厌娜娜。
    因为很多次，人不知因为什么都会去找娜娜。
    而且娜娜不论长相和气质，都略胜她一筹，仅仅是因为娜娜有一份傲骨，不想争这个第一，所以处处让着她。
    可她偏偏就是喜欢找娜娜的茬。
    “娜娜姐吃坏东西闹肚子，再说不是请假了吗？”
    甜甜似乎很不满意我的态度，上来就揪着我的脸，“你个死丫头懂个p，陆哥来了点名找娜娜，请假也的给我上去陪！”
    我被她掐的生疼，往回越拽越疼，眼泪都疼出来了。
    “我妈根本不在夜总会，你……”
    “你妈？你妈临走前就告诉我让我看着，如果出了纰漏，你负责吗？”
    甜甜恶狠狠的放开了我，“别跟我这碍眼！讨厌死了，告诉你那个娜娜姐，叫她快点！”
    随后甜甜就踩着恨天高，一扭一扭的离开了。
    娜娜这才从洗手间走了出来，我刚要告诉她发生了什么，只见她点了点头，表示她都已经听见了。
    我叹了口气，娜娜姐现在这样，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再去陪人的。
    但是甜甜不依不饶的，该是如何是好。
    “没事了，已经好了，我休息一会，就下去，小笙，你把我的化妆包拿过来。”
    我将娜娜姐附上床，将她的化妆包也拿了过来。
    “小笙啊，千万别像你娜娜姐我一样，要学会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我就这么看着娜娜姐打开化妆包，给自己苍白的脸上一点点暖色，没有血色的嘴唇涂上口红。
    她还是那么虚弱，可我却无法阻止她，因为我知道，她如果不去，她很可能最后连谋生的饭碗都丢了。
    我就这么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可怜的同时，更多的是恐惧。
    人家都说，流产就等于生个孩子，我妈刚生完孩子，那模样我都知道休息了那么久，还是很虚弱。
    更何况是娜娜姐。
    可我就是无能为力。
    我看着娜娜姐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门的那头，我才仿佛猛然回神一般，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吞着口水，抬起了自己的手，自己的看着，不！我一定要学珍姐的本事！
    一定要！
    后来我也不知道娜娜姐怎么了，不过第二天我知道，娜娜在屋子里睡觉，我就放心不少。
    因为考试期间，我都是不去学校的，也因为中考没有考试，所以我是没资格上高中了，但是我却有一个初中的毕业证书。
    就算我没考试，这毕业证书，我却还是有的，因为毕竟是九年义务教育，所以我的证书拿的，也不手软。
    学校，跟我再无瓜葛了，我知道我的路，也已经正是开始了。
    蒋海潮不知道怎么了，每天都去夜总会，然后天天买醉，点名要我，我就不去，因为我毕竟还有一层我妈的关系，所以我执意不去，甜甜也还是拿我没办法的。
    而唐莫宁，自从那次之后，我就没有见到他了，可我在不知不觉之中，竟然能开始从姐姐门口中听到这么一个人。
    他似乎认了一个黑社会老大为干爹，总之，他的生活，似乎并没有朝我盼望的方向发展，反而朝我害怕的那一方面发展。
    可我已经找不到他了，所以，我也真的顾不上了。
    如常去了珍姐那，今天珍姐教我的是打扮，可我告诉她，我没有钱买衣服，珍姐笑的那叫一个天花乱坠，告诉我，她给我买，当送我的礼物。
    我执意不收，我又学人家东西，中午还时常在人家那吃东西，我怎么还有脸让人家给我买衣服。
    我的态度让珍姐觉得非常意外，在她眼里看，觉得像我这样的孩子，如果有人肯给他们好处，他们应该会非常开心。
    她很是不明白，为什么我不同。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世界观价值观并没有被正确树立，可我偏偏就从事情不好的一面看到了太多正面的东西。
    珍姐觉得这一点实在是太难得了，她虽然理解不了，却仍然也觉得十分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