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疼的看着怀中的小家伙。
忽然小家伙似乎明白我心中担忧一般,直接抬起小手摸了摸我的脸,然后咧嘴一笑。
我顿时被他萌化了。
那一瞬间,我忽然觉的,就是他让我做什么我都甘愿……
我哄着他,将他放回保育室,因为他还需要观察。
等我要离开小家伙似乎有意识,竟然哭喊的不乐意。
直到后开他长大了,我还因为今天而笑他,笑他有多黏人。
而当我回到病房时候,才发现,我妈已经换上衣服,虚弱的靠在墙上,然后唐富贵就在旁边骂骂咧咧。
我走上前,扶助我妈。
“妈,这怎么就出院了?”
“都他妈是废物!你也是!你妈也是!好不容易生个儿子,还是个带病的!”
我顿时火气就上来了,那能怪我妈吗?如果在知道,早护着,她也不至于那个时候怀着孩子还要吃药喝酒。
而且更怪不得我弟弟,他那么小,他怎么能承担罪责!
“你,辛笙,这段时间我顾不上你,你过得很潇洒啊?居然敢瞪老子?”
我摇头,连忙低下头,我怎么敢……
我咬着牙,“叔叔……我妈还很虚弱,她……”
“我现在给你个机会送她回家,别等到我在这撕破脸再打她一顿!”
我妈闻言也吓得一抖,连我妈都怕他,我又能如何。
而且我听了我妈的话,知道他不是善茬,自然更惹不起,而且虎哥那边,我还的指着他。
忽然我就觉得,那一刻,我想我终于学会的低眉顺眼,学会了婉转,学会了如果听话,如果软弱从而达到目的。
我很生气,我很气愤他的态度,也很厌恶他的观念,可我不得不遵从,我不说话,将我妈扶回家。
路上,我妈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看着我的眼神,变了又变,张了张嘴,却似乎不知道说些什么。
一直到家,我也才发现唐莫宁居然回来了,只是将自己关在房间里。
我看着他脱在门口的鞋子,想了很久,却终究是没到他的房间里找他。
我找他又能说什么呢?
什么也说不了了,什么也做不了了,不是吗?
我将我妈放到床上,告诉她好好养着。
“辛笙,你弟弟他……如果……”
“妈,弟弟我会管的,你就不要操心了。”我看着她被唐富贵打的红肿的脸,别过头,不忍心再看。
纵使我不忍心,可我却无法改变什么。
“我回去了。”
“好,过几天我会安排你,今天你的决定,我也会转达给唐富贵的。”
我转过身,咬了咬下唇,她终于开始叫他唐富贵,而不是唐哥了……
迈步走了出去,通过唐莫宁的房间时,我忍不住停下脚步,盯着那扇门许久,却没有勇气再敲门了。
辛笙啊辛笙,不要再伤害他了,他禁不起你的伤害了。
我转过头,将手中的纸条攥的紧紧的,转身,不再回头的走了出去。
而转身的我,却根本没看到,那房门轻轻开了一个缝隙,一个少年,就那么屹立在那里,透过门缝,悲痛的看着我的背影许久许久。
我拿着纸条,按照之前的地址,找到了珍姐。
珍姐见到我惊讶极了。
“小姑娘,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我以为,你怎么也要吃到苦头才会过来。”珍姐穿这一个吊带连衣裙,大红色的,趁的她皮肤很白,很好。
而修长的双腿很吸引人的眼球,她给我的感觉就是一种性感,一种很纯粹的性感。
“珍姐,我想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当然我也明白,你没有白帮忙的道理,我是绝对不会去虎哥那里的,我现在已经和迷情的纯姐联络好了,我会去那里上班。”
珍姐笑了,缓缓站起身,围着我饶了一圈,然后道,“真是暴殄天物,你这么好的女孩子,居然要到夜总会去上班,真是可惜了。”
我低头苦笑,“珍姐,你觉得我有比这更高的价值?”
珍姐一挑眉,“傻丫头,你这是妄自菲薄,你如果没有更高的价值,你以为虎哥会揪着你不放?”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着珍姐说话谈吐和正常这个圈子的人不同,她似乎更有文化一点?
“既然你想跟我学,可以,我教你,你非要说我有什么目的嘛,其实很简单,我曾经欠过一个人的人情,所以我在帮他找一个人,而你就很像他像找的人,所以我希望你学成的时候,能够见一见他。”
我挑眉,“珍姐,只是见一见吗?”
珍姐拍了拍我的肩膀,“当然,你不用担心,那个人是难得的清流,而我呢,只不过是还想再请求他帮个忙而已,怎么样?条件已经说了,愿意学吗?”
我自嘲的笑了笑,辛笙啊辛笙,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你还有什么可以失去吗?已经没了,还有什么犹豫好不答应的呢?
“好,珍姐,我答应你。”
一天之中,我做了很多决定,都是能改变我一生的,可后来我长大了,见过的人情世故越来越多,我才发现,当初我的命就是这样的,不论我选择与否,我都还是会走上这条路。
在这一点上,我没有选择权。
珍姐是我见过最有女人味的女人,同时,她在我眼里也真的像极了狐狸精。
狐狸精我并不觉得是一个贬低的词,就像珍姐,对于她,我这个词就是褒义的。
珍姐告诉我,第一课,就是知道男人心里想要的是什么。
她说,去夜总会的男人有几种,最简单的那种,就是去夜总会陪户谈大生意,我需要做的,就是安安静静,倒酒配好户就好。
还有一种去找乐子,所谓乐子就是生活中形形色色的事情,去夜总会只是为了放松,所以我要做的,就是陪着他们快乐的玩,能给他们快乐,他们就会一直照顾我的生意。
最难陪的,就是动手动脚,恨不得不给出台费,就拉着小姐急着做事的。
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不给第二次机会,怎么说呢,就是说,绝对不能吐口,更不能直接拒绝。
需要的,是让他能满足他一时的性起,却又不能完全跟着他的节奏走。
我听得有点懵懂,珍姐说等我遇到了,我就会知道了。
而对于男人,珍姐告诉我,触碰的撩拨是最低级的,高级的挑拨靠的是动作和声音,而最高级的,是女人的眼神。
当然珍姐说这也就是先教我概念上的东西,其中的道理,还是要我自己去领悟的。
珍姐说我不能一下子接受这么多的东西,只能一点一点才能融会贯通。
而我请教了她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就是怎么解决虎哥,我需要的,是用我妈话说给唐富贵一点甜头。
我甚至羞于启齿,对于唐富贵,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帮我摆平虎哥。
“珍姐,虎哥的事你也知道,我不敢得罪他,但是他一定不会放过我,所以纯姐告诉我,只要我能给我门背后东家一点甜头,那这事他会帮我摆平,我……我不想……不想做那些事,但是我还不得不去做,我该怎么才能达到目的呢?”
珍姐一听忽然笑了,“这是小事,你总要给自己找一个靠山的,这个靠山能拿出手,你的路自然就好走,至于你说的这个东家,出来搞这行的都是为了钱,你只要能给他创造利益,他又怎么会不维护你呢?当然,所谓甜头其实还是要有的。”
珍姐走了过来,拿起我的手,“你不想做那种事,就要把别的能力做好,比如这手,比如这胸,再比如……”珍姐抬手,涂了鲜红指甲油的手指就这么点在我的嘴唇上。
我顿时明白了珍姐的意思,可猛然袭来的恶心让我不自觉的撇过头去。
“哈哈,小姑娘,这只是我的一个提醒,并不是要你真的做什么,手也可以啊,能给男人快乐的,又不难。”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说实话,我觉得那真的是天方夜谭。
然而当天,珍姐就让我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轻松和简单。
珍姐找来一个男人给我做示范,那男人似乎就是保护她的一个手下,而且对于珍姐这样,似乎已经司空见惯。
当场就把裤子脱了,我猛然扭过头,不敢看,却被珍姐的一句话,惹得我不得不转过头来学习。
可我没想到的是,珍姐似乎就随随便便抚摸了那男人几下,就见男人活像要了命一样,嘶吼一声。
随后珍姐微笑的看着我,抬手拿起纸巾,将手擦了干净,随后像是恩赐一般将纸巾丢在男人身上,盖住了他重点部位。
一切发生似乎也就几分钟。
轻轻松松,毫无痛苦。
我愣在了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一般的男人一天也就那么几下,你用这些小动作把他榨干了,他还有力气折腾你吗?至于你说的那个甜头,你不是一直都没让他得到吗?那就一直都不要让他真正的得到你,那他就会一直想着你。”
我摇了摇头,我觉得我完全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