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炎拧起眉头,“我哪点看上去像女子?”
“所以说这错得太离谱了,在下真是老了,不中用了。”巴拉莫汗颜,起身道,“还是请少爷另请高明……”
“不用请了,你诊的不错,”乌斯曼笑得跟花开似的灿烂,“他是有了。”
“什么?!”炎和巴拉莫齐齐瞪向乌斯曼,异口同声地问,“怎么会的?!”
“炎有孩子了?”伊利亚也是目瞪口呆。
“炎炎,别担心,也没什么不可能的。”乌斯曼也不见外,直接坐在床边,拉过炎的手放在掌心里轻轻揉搓着,“从洞房那晚起,我们就没避孕过,你会怀上不出奇,只是我没想到你会一点反应都没有,不似那寻常孕fu,所以是我疏忽了,直到昨个晚上抱着你睡时,你腰身略略粗了些,这才有所察觉。”
炎更是瞠目结舌,乌斯曼是说他们两个上床那么多次,自然就怀上了,不值得奇怪,以及昨晚发现他胖了些,他才知道的。
这话伊利亚听着都觉得害羞,哪有人会当着大夫和侍从的面,公然解释是怎么怀上的。
不过一想这是君上,心里又会觉得释然,君上什么时候在乎过旁人怎么看,连祭司塔那些老头子都拿他毫无办法。
“这……是真的?”巴拉莫不停地眨巴着眼,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他没诊错,这位少爷就是怀孕了,是怎么有的,方才这位术士大人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
至于其他的,比如这鸦灵术士怎么可以和男人相爱……他们又怎么有的孩子,此等匪夷所思的事情,不用想也知道是动用了祭司塔里的秘术。
那祭司塔有着数不清千古秘术,他这个小大夫知道的越多,这命也就越短。
巴拉莫觉得眼下的事情已经超乎他能涉足的范畴,说白了,他只是一个给人看病抓yào的大夫,只要把这少爷当成一般孕fu那般照看就成了,其余的一概管不着。
“若是这样的话,”巴拉莫顿了顿,下医嘱道,“少爷身强体健,是在下见过的最为强壮的孕fu,这气血俱佳,所以不需要太多的补yào,反而是个累赘,这饮食上,少爷不要吃的太过肥腻……”
“母鸡汤可以喝吗?”伊利亚立刻问道。
“可以,母鸡、驼nǎi都可以放心喝,只要不是十分肥腻的东西,少爷都是吃得的。”巴拉莫道,“至于补yào,少爷暂且是用不上的,这吃得太好,把胎儿养得太大,到时候生起来不但吃力还容易难产。”
“还有别的吗?”乌斯曼问道。
“别的就是……看少爷心火有点旺,我回头开一些降火去燥的汤yào,吃个三、五日的,估计也就好了。”
“真不需要安胎的汤yào?”乌斯曼又问。
“大人要是不放心,在下可以写几帖以yào膳来安胎的方子,比如在这母鸡汤里加少许寿胎草,文火熬着,不比吃那汤yào差,而且xing子还温和,适合少爷这样身子特别康健的孕、孕夫。”
“那就有劳大夫了。”乌斯曼笑着点点头,转而对伊利亚道,“你一会儿跟着大夫回去,要抓什么yào,要买什么菜,全都仔细着点。”
“是、是!小的一定挑最好的买!”伊利亚兴奋极了,脸上也都是笑,“大人,这是大喜事啊,我回来时再买点酒,我们庆贺一下吧。”
“是要庆贺的。”乌斯曼握紧着炎的手,这份开心劲是赫连乌罗的面皮都挡不住的,因为他笑得就似那下巴骨脱臼,合不上嘴呢。
唯有炎本人依旧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乌斯曼起身,去端鸡汤来给他喝。
炎仍是一副懵呆的状态,乌斯曼也不催他,只是摆弄着那锅鸡汤,方才鸡汤端来时还很烫,上面浮着一层金色的香油,乌斯曼耐心地用勺子撇去浮油,又吹到冷热适口,才一勺一勺地喂给炎喝。
炎喝了,喝了好几勺后,才想起什么似的,一把握住乌斯曼拿着汤勺的手:“乌斯曼,我有了?”
“炎炎,是我们有孩子了。”乌斯曼眯眼笑道。
“可是……”炎的脸上是红一阵、白一阵,慌张毕现,“我、我怎么可能有孩子……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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