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一想,要果真王爷想要杀害白泽,并且将此事嫁祸给您,为何不索性找一个最为安全的地方去行刺呢,今日里,他是在大街的,街道人山人海水泄不通,如此的环境,哪里是刺杀的环境啊。请百度搜索”
“王爷不是愚昧到做了事情抽不开手的人,依照老奴的看法,这事情里面还有关窍呢。”冯公公说的很有道理,言暄枫泄气了,“看起来不是你不说,而是你谨小慎微罢了,你说的很有道理,朕想,十有八九也是如此。”
“皇,暂且让裴将军去试一试,甚而有可能仅仅是一个相貌毕肖的人,也未可知。”
“也未可知。”言暄枫挥挥手,冯公公知道,是自己隐退的时间了,立即悄然无声的去了。但额头却冷汗淋漓,伴君如伴虎,这感受,他是明白的。
至于裴玄,为了尽快的将事情处理好,为了尽快的得到重用以及提拔,紧锣密鼓安排起来,为了更好的找到言帝封,裴玄的第一步棋是和冥媚连起手来。
冥媚的侦探能力是很好的,现如今,利用这点儿小聪明,已经将该盘查的地方都盘查了,虽然裴将军不知道究竟冥媚为何忽而对言帝封恨之入骨,但从冥媚今天的神态来看,不像是伪装的。
索性,他明白了,定要将事情解决好。
“娘娘,究竟如何行动呢,末将也讨您一个示下。”裴玄一脸以冥媚为心的模样,冥媚在神音派也是发号施令习惯了,才不管你是谁呢,冷哼一声,说道“笔墨伺候。”
“是,是。”裴玄点头,将笔墨纸砚给了他,她想了想,笔走龙蛇,写出来几个药材的名字。
“将这些药材都垄断了。”她将纸张平移给了他看,裴玄一看,纸张写的是——“七叶一枝花,重楼,破血丹以及白花蛇舌草。”看到这里,裴玄嘴角多了一抹诡谲的笑。
眸闪烁了一摸难以捉摸的复杂光芒。
“是,末将不出今天晚,这些药材必然一扫而空。”裴玄说干干,动作快的很,风卷残云一般的,经过部署与安排,帝京每一个生药铺以及小小的郎铺子里,只要看到有这样的药材,立即带走。
酉时前后,一行太监挨家挨户去了,对着旁边的药店吼叫一声——“宫市咯。”
百姓们一听“宫市”二字,叫苦不迭。有那胆子小的,在街惊慌失措的抱头鼠窜,不小心窜到那太监的旁边,让那太监手起一哥耳光,将之打的不辨南北东西。
“哎呦……”这人给打的满地找牙。
“操你娘的,咱家带着人过来宫市,你是什么嘴脸,也敢在咱家这里来。”太监轻蔑的冷哼一声,给旁边两个人抬一抬下颌——“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打出去?”这两人一前一后过来,三拳两脚将此人已经叉出去了。
旁观者都栗栗危惧,唯独这群耀武扬威的太监,嘻嘻哈哈的笑着,看这模样,真正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了。
所谓宫市,是什么呢?乃是朝廷采买,一旦有太监过来宫市,百姓都叫苦不迭,毕竟皇族来的人,他们是不敢得罪的,至于太监们,太监们总是喜欢恃强凌弱,并且有了这狐假虎威的时间,何尝不显摆呢。
“你们查,你们去宫市,这些药一样不少的给我搜罗过来,去吧。”冯公公一边说,一边闭了眼睛,站在当街,好像金身罗汉似的,其余的两班人马朝着左右去了。
左边的自然是去宫市,至于这右边的,是挨家挨户去查找的,他们主要查找的是客栈,一旦发现可疑人员,立即拿走。他们有先斩后奏的权利,做生意的人遇到太监宫市,也只能自认倒霉。
一行人很快去了,生药铺的掌柜看到他们如狼似虎的来了,一边打躬作揖。“太爷,爷爷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但这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太监,一边翻找,一边朝着那掌柜的吐唾沫。
“将白花蛇舌草以及七叶一枝花拿出来,快,有多少拿多少,我们是朝廷的人,不会白那你的东西。”一个太监一边说,一边将一钱丢在旁边的药罐。“还不快,找死呢!”
掌柜的看着那一钱,心如刀绞,但却无可如何,只能将店铺仅有的那些药材给太监了,太监没有带走,而是在街点燃起来火焰,将之焚化了,这才朝着远处去了。
太监们盘查起来还是很快的,至于言帝封,原本是朝廷命犯,这样一来,重金悬赏,百姓们也是想要将言帝封给拿住。
至于那能言帝封线索的人,只需要告诉朝廷,究竟在哪里遇到了言帝封,能得到五百两的雪花银,如此一来,已经夜深了,百姓们却还是不愿意去休息,都等着这从天而降的馅饼。
现如今,言帝封受伤了,东躲西藏,暗忖,幸亏刚刚没有贸然到内城去。不然现在排查下来,自己早已经凶多吉少。
也是最近,言帝封才知道,自诩是有道明君的言帝封,原来在众人的眼,居然和独夫民贼没有什么两样,现在的言帝封,为自己之前的一切行为开始懊悔起来。
他的伤口隐隐作痛,不成,他需要疗伤啊。
到处一片人山人海,看到这里,言帝封已经明白,想要找那几位草药已经没有可能,他看到旁边的芦苇荡,有一艘船,立即慌不择路的去了,期间还跌跤了。
船家已经打盹在睡觉了,忽而看到岸边来了一个修罗一般的男子,立即一个紧张,睡意全无。
“兀那汉子,你待要怎么?”
“孤……不,我要在你这里休息休息。”言帝封说,这船家举着灯笼,近看一看言帝封,虽然嗅到言帝封身有淡淡的血腥味,但看言帝封的衣裳很是华贵,知道非富即贵。
“好说,好说。”这人立即变了一副嘴脸,“刚刚您倒是吓到我了,这帝京,到了晚是没有人渡河的。”
“我不渡河,在这里休息休息。”言帝封一边说,一边将放在心口的手拿下来,这船家一看,大惊失色,“啊,公子,您受伤了?”
“没,没事,皮外伤罢了。”
“都这样了,还……没事呢?”船家看到,那伤口旁边的衣裳都是一片红色,唯恐言帝封会体力不支死在自己的船。
“公子爷,您还是找个郎吧,您这模样,我不敢收留您啊?”这船家为难的看着言帝封,其实,言帝封也明白,自己目前这等模样,等闲,是不敢被收留的。
“我不会死的,你放心好。”言帝封闭眼睛,仰面躺倒在这里,看着荡漾的星河。“你帮帮我,我也不需要先生,你帮我买几种草药,早去早回,我还有很多银子给你呢。”
“好,好,您说,您说。”船家原本是个胆小怕事的人,又是见钱眼开,看到言帝封从袖口拿出来五两银子,高兴的几乎没有念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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