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含文正在喝茶,穆寒才在后院整理花草,他从林愿那里得知柳含文喜欢花草,所以从花匠那里买来了十几盆,昨儿个刚搬过来,现在铺子里也没事,他正好整理整理。
至于林愿则是闲不下,在后院的灶房里收拾着。
因为招牌没回来,三人都觉得不会有生意,不想柳含文就挂了一张木牌就引来了人。
“想打听什么?”
柳含文见人上门也没表露出太大的喜悦,而是请赵夫郎坐下后,给他倒了杯茶。
为了客人的隐私,柳含文特意jiāo代穆寒才在修正铺子的时候,隔出两间小屋子,柳含文和林愿一人一间,客人来了只需要进来说自己想知道什么就行了,而穆寒才则负责铺子里大大小小的事儿。
赵夫郎环顾了一下屋子,说是屋子还不如说是隔间,不过桌子和椅子都是竹的,空气里散着竹香和茶香,让人心旷神怡。
“你这铺子做的是什么生意?”
柳含文指了指门口方向,“包打听,你想知道什么,我们就给你打听什么,而且打听出来的消息只有你能知道,你要打听的内容也只有我们知道,绝不外传。”
小厮瞪大眼,还有这种生意?
一般不是主子派下人就能查到吗?
柳含文看了他一眼,“有些事,只有我们能打听出来。”
赵夫郎想了想后还是带着小厮离开了,原本以为有生意的林愿出来时得知人走了,顿时失望。
“也不知道牌子啥时候能做好。”
柳含文却不着急,他垂眸看着对面泛着香的茶,“今儿下午他会再来的。”
赵夫郎回到宅子后一直想着刚刚那个铺子,等小厮来通报之前派出去的人回来时,他赶忙道,“把人放进来。”
进来的是一个身穿下人服的汉子,他跪在赵夫郎面前小心道,“大夫郎,大老爷的人把我们隔开了,根本不知道大老爷的去向。”
赵夫郎闭上眼,“下去吧。”
自打他流了孩子后,赵大诚便时常以生意忙为借口夜不归宿,就在昨儿晚上,他在赵大诚的衣服上闻到了胭脂味,这才有了后面的质问与争吵。
果然不出柳含文所料,下午赵夫郎一个人来到了铺子上,“我要查一个人,查他最近在干些什么,见了什么人。”
柳含文拿出纸笔将他的要求记下,“十两银子。”
赵夫郎眉头都不带皱的从怀里掏出十两放在柳含文面前,“要是你敢胡编乱造,我就把你们这铺子给砸了!”
柳含文笑看着面前难掩倦色的赵夫郎,“做生意最讲究的就是诚信,赵夫郎尽管放心。”
“什么时候能有结果。”
柳含文伸出两个指头,“两个时辰。”
“那好,两个时辰后,我再来找你。”
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柳含文将那十两银子拿在手里抛了抛,然后扔给目瞪口呆的林愿,“记在账上,咱们的开门红。”
林愿为了能帮上忙,特意去找柳老童生学了一段时间的账房,虽然只是皮毛,不过记小账是没问题的。
“十两银子,是不是太贵了?”
林愿生怕后面的客人一听这价格便不敢来了。
“不同的人想知道的消息不一样,价钱自然也不一样,对赵夫郎来说,这十两银子花得值。”
柳含文笑道。
上午赵夫郎进铺子时,站在房梁处的老山雀便把对方的一切消息告诉他了。
赵夫郎,原名李常英,娘家在县城,与做yào材生意的李大诚成亲三年却掉了两个孩子......
两个时辰后,赵夫郎准时出现在柳含文的面前,林愿把茶端进去后,出来便一脸紧张,“穆大哥,你说文哥儿能成吗”
他就没见柳含文接了生意后出去打听过赵夫郎的事儿,这怎么能知道对方要打听的结果呢!
穆寒才正在擦拭弓箭,闻言手一顿,“我信他。”
小哥儿眼底在发光。
赵夫郎从柳含文手里接过两张写满字的纸。
“这上面就是你想知道的一切。”
柳含文看着他。
赵夫郎半信半疑的低下头将两张纸看完。
“啪”的一声,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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