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舒服,林愿和柳含文帮着拿起林心的喜布进新房,林姐夫被人拉去喝酒了。
进了房间林心便拉下盖头,“他咋这么高啊!”
之前相看的时候,站得远,没想到对方会这么高,和穆寒才有得一拼。
“高点好,干活利索不说,这有啥东西够不着尽管让他来做,”张媒婆笑眯眯的给林心塞了颗苹果,“这现在不能吃,得到晚上和新郎官一人一口的吃完。”
“一人一口?”
柳含文看了眼那个苹果,小小的,他几口就能吃完。
张媒婆掩嘴一笑,林心也红着脸低下头。
“你们还不懂,快出去,让新娘子歇息歇息,晚上有的是忙的。”
柳含文和林愿被推出房间,林愿一脸不解,“晚上忙什么啊?”
柳含文得意的扬起脑袋,“这都不知道,当然是洞房了!”
林愿张大嘴,“一个晚上都要洞啊!”
张媒婆哎哟一声,让两人赶紧打住,“说啥呢,羞人得很。”
不过就新郎那个体格,不说一个晚上,半个晚上总能行的。
在林家待到晚上后,柳含文才和忙完的柳王氏等人一起回家,结果刚到家,林愿居然追过来了,“柳婆婆你们忙了这么久,这些菜都是干净的,我们家里人少吃不了,柳婆婆不嫌弃的话就收下吧。”
柳老太怎么会嫌弃呢,她笑眯眯的收下了,林愿冲柳含文挥了挥手,然后举着火把回家了。
“这愿哥儿真会来事儿,”柳王氏说道。
李氏也高兴,听到这话连忙点头,“可比村长家那几个孩子懂事多了。”
柳王氏赶紧拉了一把她的衣袖,“小心娘听见了。”
柳老太最厌恶的便是村长一家,李氏赶忙闭嘴,去灶房烧水准备洗脚洗脸,忙了一天烫个热水脚最舒服了。
翌日一早,林愿便和柳含文跟着柳老三上了牛车去镇上,至于穆寒才早在昨儿下午忙完后便去镇上了。
到了镇上后,柳老三把两人送到铺子处,“我的娘啊,这铺子弄得真不错啊。”
“三叔进来坐,”穆寒才招呼着。
柳老三摆了摆手,“我得去酒楼了,等下午再来,愿哥儿和文哥儿就拜托穆猎户照看几分了。”
穆寒才连忙回了个礼,一边送柳老三出铺子,一边笑道,“我和文哥儿也是平辈,三叔叫我一声寒才就行。”
柳老三这人向来是有杆就会往上跑,再说穆寒才在这个铺子投钱最多,打好关系对文哥儿来说总没有错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三叔哪里话,对了,三婶怎么没来?”
关于柳王氏要到铺子帮忙的事,柳含文已经跟他说过了。
柳老三笑了笑,“明儿再来,这不是要在家收拾收拾嘛。”
其实是老太太一听三人都要去镇上有些不愿意,可柳老三说今儿过来帮忙看看“掌柜”的意思,要是行,家里就少一个吃“闲饭”的,多一个找钱的。
柳老太这才同意了。
柳含文和林愿将各自的东西放好,他们在大一点的那个房间住,穆寒才特意在镇上找了木匠打好床搬过来的,所以两人有自己的床。
至于穆寒才的床是那种木板床,随时可以移动,白天的时候把床放在后屋的小偏间里,到了晚上再搬进铺子铺好被褥睡觉。
没多久街上便热闹起来了,由于隔壁的布店生意很好,所以人来人往的也多,柳含文写了一张木牌挂在铺子门口,然后便进去了。
从布店出来的赵夫郎心里想着事儿,一个没注意撞上了布店门口的柱子,他的贴身小厮连忙扶住他,“大夫郎,您没事儿吧?”
赵夫郎想起昨儿夜里和丈夫的那顿大吵,心里烦闷极了,“回去吧,我心里烦。”
小厮连忙点头,赵夫郎转身时却正好对上柳含文挂出来的牌子,“包打听?”
他们铺子的招牌还没做好,所以只能在木牌上写个招牌字挂在门口。
小厮看了眼铺子,“这店铺以前是卖杂货的,前些日子好像被人盘下来了,整顿了许久,就是不知道铺子里做的什么生意。”
赵夫郎盯着那张木牌许久,“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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