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无用,杀便杀了,无复再言。”
戏志才皱眉道:“边让在陈留乃至兖豫素有名望,又与陈公台jiāo好,主公杀了他,又夷灭全族,恐引起士人不满,变生肘腋哪。”
“哈哈哈哈。”曹cāo大笑道:“志才多虑矣,吾今掌精兵五万,驻守兖州诸郡,不弱于袁本初,何惧区区一文士哉!”
戏志才只能摇头。
曹cāo突然又不明不白的说了一句话:“听闻朝廷任命张辽为青州牧,治在东莱。”
戏志才沉吟道:“不错,却有此事,只是属下对张辽其人并不了解,坊间传闻,多有不实。”
提起张辽,曹cāo眼里露出复杂的神色,良久叹道:“张文远,吾亦难料也。想当初吾与允诚西进雒阳攻打董卓,兵败于荥阳,兵马折损惨重,十不存一,而后吾亦被张文远弩兵伏击,本以为必死无疑,不想他竟然放过了吾,也放过了允诚,着实令吾不解,不过自此,吾知他与董卓非一心也。其后张文远突袭酸枣,大破诸侯,更在酸枣城外截击允诚、孟卓、伯业,一番侮辱,却不曾害之。”
戏志才奇道:“竟有此事?坊间传闻张文远以八百精兵大破关东十万兵马,张文远果真如此善战乎?”
曹cāo叹道:“八百破十万,与三千破十万有何分别,此关东之耻也。而张文远,却有善战之能,他初平元年时在董卓麾下还不过一个不知名的司马,不想四年不到,而今竟然做了征东将军、青州牧,必有其不凡之处,只恨他当初在大将军府下时,吾未曾结纳而收为己用。”
戏志才神色凝重起来:“如此,张文远在青州,便多出许多变数,若与刘备、田楷为盟,来攻兖州,恐不易应对。”
曹cāo大笑道:“张文远虽勇,吾岂为病夫乎?他在青州不过数千兵马,吾十倍之,何所惧哉?”
戏志才也点头道:“主公所言极是。”
没想到曹cāo突然又蹦出一句:“听闻允诚此番在青州相助张文远。”
戏志才立时明白了,曹cāo对鲍信起了疑虑,他沉吟了下,道:“鲍济北素以主公马首是瞻,纵助张辽,也不过是念往日情分而已。”
“不错,本是如此。”曹cāo眯着眼睛点了点头,但谁也不知他心里是怎么想的。鲍信虽然唯他马首是瞻,但毕竟也曾是一路诸侯,更是曾经比他强大,如今鲍信兵马仍是独立,他不得不顾虑一二。
正在这时,有佐吏来报:“曹校尉求见。”
曹cāo不由大笑:“吾弟来也。”
很快一员将领进来,正是曹cāo的从弟曹仁,从小就是个不安分的主,黄巾之乱时就暗自结集地方少年,游于淮河、泗水之间,曹cāo荥阳兵败后,曹仁带队跟随曹cāo,在追击袁术之战中表现突出,作战勇猛,颇有建功,而今任别部司马,行厉锋校尉。
“使君。”曹仁年轻时放dàng,长大了反而行事严谨:“任城来报,徐州牧陶谦与下邳反贼阙宣合兵攻破任城。”
“陶谦老匹夫,安敢如此欺我!”曹cāo大怒而起:“传令,发兵徐州,讨伐陶谦!”
他顿了顿,又道:“吾父尚在徐州琅琊,当速速遣人去接,让他绕道泰山,切勿南下,否则必被陶谦老匹夫加害!”
……
陈留郡,陈留太守张邈正在府中处理事务,这时,张邈的弟弟张超匆匆过来:“兄长,边文礼被杀,全族皆被夷灭。”
“是何人所为?”张邈身子一震。
张超哼道:“兖州牧曹cāo。”
“孟德?”张邈脸色有些难看,再也无心处理政事,起身徘徊两步,长叹:“不想孟德竟真的杀了边让,这几年我也看不懂他了。”
张超哼道:“想当初讨伐董卓之时,曹孟德不过仰仗于兄长,更遣卫兹助他,如今他反倒做了兖州牧,随意戕害忠良,恐怕他越来越妄自尊大了。”
张邈摇头道:“孟德与我jiāo情颇深,袁绍几次让他害我,都被他拒绝……”
“兄长!”张超摇头道:“曹孟德乃虎狼之xing,绝非善类,而今他为兖州牧,岂容手下有不附之人?兄长为陈留太守,掌近万兵马,迟早要与他冲突,袁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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