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的手指很漂亮,颜凉只是被他摸过一次便喜欢上了。比团团修剪完指甲之后的爪子还漂亮,只是有些冷,并不能算温润。
此时正抵在胸前的手指在缓缓地动着,颜凉觉得自己的心跳都会被他一手掌握,眼中只剩尊主越来越近的容颜。银灰色的眸子狂傲无比,印出自己恐惧却旧能见痴迷的脸蛋。
他轻轻地笑了:“怎么,看我看傻了”
“嗯。”险些咬破唇的颜凉低下头,被扼起下巴强迫直视她。
“别耍小心思,野狐狸。你的回答呢”他的声音平稳,严肃,完全没有拒绝的可能。
这到底要怎么回答颜凉的狐狸耳朵都立了起来,三条尾巴绷紧又摇晃,就像偷鸡不成反被啄的样子。
“尊主您应该是”
从被触摸的那一片肌肤开始泛红,包括耳朵尖,颜凉的声音小的听不见:“您想操我”
男人的笑声很淡。
“错了。野狐狸,我想杀你。”
右手猛地掐住颜凉的左乳,留下五指分明的印子,他凑在颤抖不已的颜凉耳边轻声道:“猜错了,有惩罚。”
“您要对我做什么”颜凉几乎绝望地闭上眼睛,果然这个男人还是玩她的师兄说的一点也没错。
“惩罚是,操你。操到你流不出水为止。”手指抹去她眼角的泪水,尊主啧了一声:“别哭,省着点,待会下头干干的,很难熬。”
颜凉早在他说操你二字的时候就软了身子,并拢的腿心泥泞一片。
魔之所以为魔,除了这张惹得神怒仙怨的脸,还有他的气息,他的一切,都叫颜凉这只狐狸精不自觉地想贴近。
“君无”
“嘘。”
薄唇落下,阻止她说出不该说出的名字。齿关服帖地松开,任君采撷,又是瑟瑟的,羞羞的,小舌头被缠起时不知如何回应,只是呆呆地愣在那儿由他品尝。
尊主尝到了眼泪的味道,还有一点儿她的呻吟,娇滴滴的不敢用大力。
“我们换个地方。”
长袖一挥,流转的景物并没有入颜凉的眼。她只看见轻罗暖帐,红烛摇曳,却是在这落地的玻璃窗上印着城市繁华的夜景。
“还满意吗”尊主脱去他身上那身华服,指间轻点,颜凉方才沐浴的身子还透着甘甜的香味。
印着此时灿烂的霓虹灯景,她捂住胸前酥胸的紧张模样有些朦胧。
“还好”颜凉松了口气,“我好怕您要杀我。”
“我杀你做什么”他伸手挽起颜凉的身子,两条白皙挺直的腿儿挂在他有力的臂弯之上,粉嫩嫩的私处汁水淋漓地打开,正冲着他已经昂然的性器。
硬如热铁的性器似是他身上唯一温暖的那处,硕圆的龟头抵着花穴上下摩擦,极其细微的水声极其挠人。
“如果用冰冷的剑插进去,你就死了。可你这野狐狸那么娇那么弱,总得对你温柔点。”
他俯身抱紧颜凉,将她抵在落地窗上,粗大的阴茎缓缓地撑开过小的穴口。纵然今天已经经历过大量的性爱,被操熟了的花穴也吞不进这般巨物。
连着背上的冰凉刺激,颜凉的脚趾头都蜷在一起,呜呜叫着摇头。花穴被插得又满又胀,淫液被挤出,顺着玻璃往下流淌,水花一片的迷蒙甚是暧昧。
尊主猛地一挺腰,颜凉甚至没有叫,宫口便被他强行打开了。
“呜呜呜,疼,疼啊”爽得连呻吟都是哑的,颜凉无力地被按在玻璃窗上,感受到尊主那粗大的肉棒插在她的体内,过热的暖意从他身上流进花穴,又痒又酥,留在宫内极其舒爽。
龟头一下又一下地磨碾着本不该被打开的宫口,细嫩的软肉几乎快被操烂了,水润的花穴一张一合地吮着他。
忽然用力挺腰,颜凉只觉得快感当头浇下,连他得逞的神色都没看见就尖叫着高潮了。
“白天被操了多少次这么浪的穴,被几个男人干出来的”
抱紧怀中瘫软的狐狸,尊主的动作一次比一次重,原本平稳的呼吸也越发深晦。他发了狠似的托起她的小屁股,重重落下,猩红色的粗大已经重重地插进穴中又极快抽出。翻出的嫩肉嫣红媚色,大量的白沫一波接一波地往外,又被碾回。
尊主咬了咬牙,发觉这惩罚不是单向的。
“我没有不是嗯太快了好深,好深”
颜凉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远不够这场性爱的淋漓消耗。体内的灵丹不断运转,竟是通过交合处吸他的魔气。
其实是有些虚疼。
但尊主没有在意,反而是保持着理智,将软了腿的颜凉整个儿压在玻璃上,任凭两团柔软白嫩的乳包随着插入的动作挤得变形。
双腿无力地大开,承受着身后男人猛烈的抽插讨要,颜凉想要抓住些什么却被他的手掌紧紧握住按下。脸上痛苦的泪水和喉间享受的呻吟极其怪异,浑身都泛着过于兴奋的粉色。
嫩穴被这根肉棒欺负得太狠,几乎能见淡淡的粉色,但很快就消失不见。
“操坏了”
颜凉觉得自己的世界只剩下淫乱的交合声,以及伤口被灵丹滋润的奇异感觉,“君无,君无不要了别再动了,要死掉了”
“死掉也无所谓。”
整根没入,双手掐着她的腰肢抵在宫内倾洒,他的嗓音低沉沙哑,叫颜凉的耳朵也快晕过去,“我有法子救你的,嗯”
散在背上的凌乱长发被挽起亲吻,颜凉还没回过神来,便看见刺眼的光突然出现在她的脚下。
城市的灯光被斥退,几点充满敌意的光靠近,颜凉看不清。但她能从啪啪的交合声中听见尊主的声音:“你的师兄们来找你了,野狐狸。还带了两个帮手,竟然还有人类,真麻烦。”
一架直升机呼啸而下,探照灯正对着这面玻璃。
颜凉吓得脑海空白,被尊主扯住手腕往后退开几步,身体往前倾,撅起的屁股又被肉棒狠狠地鞑伐肉穴。
她看见有人从直升机的侧边舱门打开往内张望,俨然是要破窗强攻的意思。
那满脸死志的人,分明是齐业。他竟然真的动用军队的直升机来找她这只狐狸精了
“尊主,别”
“放心,他们进不来。特意来这地方观看我怎么罚你,我还能不让他们看个够吗”
“我不要”
任凭尊主如何折磨地插入,颜凉都不愿意抬头,他伸手拽她的发,却只摸到一串眼泪,手腕留下一个通红的牙印。
相契的下身瞬间分开,两人的体液纷飞,却只见一团橘红色的小狐狸吭哧吭哧地往外逃。速度之快,险些撞在房门上。
“跑”
指间轻点,抓住她的后颈提回,无论是面色还是身下都兴致盎然的尊主冷声道:“你以为,你变成狐狸,我就没法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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