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被抱进了车子里,里头有一个贴了封条的宠物箱。
她小声地问:“我能不进去吗”
颜凉到底还是不太接受自己被当做宠物。
“尊主没有明确吩咐。颜小姐自便就是。”
颜凉索性蹲在宠物箱上。
轻暖阁今日格外清冷,之前在外头纵情声色的妖怪们都没了。就连那只纯白色的雪狐也是垂着眼,乖乖地立在门边,完全不像是一个妖怪纵乐的地方。
“尊主的心情是不是不太好”
没有人回复颜凉。小狐狸被揪着尾巴洗涮了一遍,又被化作人形,掺了花露香液的水一遍遍地往身上倒。细到一根头发丝都是香喷喷的,若不是颜凉执意阻止,恐怕连尾巴根和隐私处都要被侍仆洗上两遍。
虽然这俩侍仆分明是瞎的,动作却十分熟练。颜凉感慨轻暖阁果然是个神奇的地方,妖怪之间的事情,她知道的还是太少太少。
只是对于即将见到的尊主,颜凉又怕又期待。
温知星和齐业交代过她了,尊主是魔,是比妖怪更强大的存在。他留在她身上的魔气足以给她招来天大的麻烦。与她交合,放她出来,完全是为了将她慢慢玩死的恶劣行径。
可是可是
颜凉不禁咬着下唇想。只是为了看自己被众多妖怪蚕食取乐,这位尊主,有必要将自己的元阳泄去吗
两人之前分明也见过的不是吗。他还对i帧及笑了。
想起萦绕在那个俊美男人身边的冷意无尘,颜凉就瑟瑟发抖,不自觉地将襦裙的领口拢得更高更紧。
盲仆躬身引着颜凉往前,这次并不是浴池,而是萦绕着淡淡烟香的书房。水墨屏风之后,一道人影移步微动,线条印着屏面之上的画作遥遥而对,一时间竟分不清是人是画。
颜凉紧张地越过屏风,看见真龙金雕的墙壁之下,一方巨大的石头桌案。
尊主正在画画。那是一把扇,如冬刚去,春至未至,凌乱的树桠遒劲有力,傲视白雪茫茫。
“尊主。”
“嗯。”
笔尖的墨泼洒而下,分明无花却已飞散。
男人抬起眼,银白色的眸子冷然一片。
颜凉动不了,浑身发寒地站在那儿,只见他拿起新墨未干的折扇上前。每一步都叫颜凉心惊不已。
“这么久,也不知来寻我。”
尊主开口不见任何情绪,“说好要还我的衣服呢”
“抱歉”
那天从轻暖阁出去,和大师兄和二师兄一起疯了一阵,颜凉头晕脑胀,根本顾不得那件衣服了。而且之后还遇到了那样的事,她下意识地就想躲。
“看着我。”
下巴被扼起,颜凉心惊胆战,只觉唇间一疼。
不是吻的吻,带着他愤怒的心跳声落在唇上,血的腥甜味格外醉人。
“疼。”
颜凉怕的快哭了,“尊主,您别杀我。”
扇面压下,制止了她的声音。迎着男人缓缓上挑的嘴角,颜凉的眼泪不自觉地往下流。
泪水将墨晕得仿若春雨骤至,枝头嫣红,迎风迎雨,春愁消陨。
尊主将扇收回,扇面对着他自己,覆上唇,似是亲吻。
“野狐狸。”他狭长的眸子渐渐褪去冰冷,“可有想我。”
颜凉点头,承认他这笃定的语气是对的。
下一秒,扇子却啪的一声收拢,尊主冷笑:“欺骗我的下场,知道是什么”
“我真的有想你的”
颜凉抿着唇上的伤口,眼神飘忽,“特别想你。”
“噢”
他的手指覆在其上,摩挲缓缓,甚是缱绻,“是怎么想我是想我杀你呢,还是想我操你”
颜凉觉得他实在是太坏了。
她现在除了选后者还有第三种结局吗
“当然是是是操我”小狐狸的脸不断发红,张口将他的手指含住,却还有些不甘心:“尊主呢也想我了吗”
他笑得轻狂,伸手捂住颜凉的眼睛,撕去她这碍眼的衣服前襟。
“你觉得我是哪种想你”
故意按在左胸的乳尖上,下头就是跳动的心脏,他缓缓地划了一圈:“猜错的话,可是有惩罚的。”
尊主的套路一直很骚: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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