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是天子,要为天下人保重龙体。”
“可我也是你的夫君,如果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住,还谈什么天下人?”
“皇叔……”
“这是夫命,也是圣旨。”君珩轻轻的说了这么八个字,就噎得楚梦梵有再多道理,也说不出来了。
看着她涨红的小脸和满眼的委屈,他却忽而笑了。
“我觉得,这藤条抽在我身上,你学的反而可能会更快一些。是不是?”
他这是吃准了她心疼他,所以用这样的软法子逼她妥协。
就如同……她在做的事情一样。
她原本的打算是让君珩发现他一来就会让她分心继而被打,然后渐渐的不敢再到乐坊来打扰她「学习」。
这样,她每天就会有半天的时间不在他的视线范围里。
等他习惯了,她就打算在绣阁中如法炮制,只要君珩来找她,她就拿针扎手,扎得多了,他就连绣阁也不敢去了。
晚上回了承恩殿,只托词说一天的教习累得不行,倒头就睡不与他交流。
日子久了,皇叔就会觉得无趣,然后淡了她。
后宫女子千娇百媚,她多安排她们在皇叔面前晃上一晃,没准哪天皇叔就发现外面的花儿比承恩殿的香,从此便将她放下了呢?
可她千算万算,却没算到皇叔会替她挨打。
想让皇叔因为他自己被打而放弃来乐坊找她?
呵,和皇叔前世为她遭的罪想比,这区区藤条实在太过轻忽了。
都不说那皇城之下的万箭攒心之痛,只说法华寺的祈福,天寒地冻,赤足脱簪,三跪九拜的上那一千零八十三级台阶,年复一年,皇叔都从未间断过。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若不伤在她身上,想让皇叔让步,就几乎是不可能的。
深吸了一口气,楚梦梵转头看向舒窈,道“舒窈姑姑,我们调整一下教习内容吧。我先将《女诫》背好,然后再来学习礼仪。”
“是。”
不教习的时候,舒窈便谨遵着一个奴婢的本份,从不敢仗着自己是楚梦梵的教习姑姑而托大。
楚梦梵这才再看向君珩,而后者脸上笑意淡淡的,仿佛早就料到了会是这样。
“回承恩殿?”
楚梦梵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只任由君珩将她拥在怀里带回了承恩殿。
这样一番折腾,就已经过了未时。
两人都未用膳,却也不觉得饿。
君珩回了承恩殿之后,将一众奴才关在殿外不由分说的扒了楚梦梵的衣服,果然在她的后背上看到了几条交错的红痕。
她的皮肤一向娇嫩细腻,这几道红痕就更是显眼。
君珩额头上的青筋一下子就爆了起来,他明知道楚梦梵打的是什么盘算,却又不舍得将她如何。
只能咬着牙说“以后我不在,你不准去学礼仪。”
楚梦梵拢了拢自己的衣裳,将红痕盖了起来,人就这样乖乖的跪坐在床边,回头望着君珩,轻声说道“皇叔,玉不琢,不成器。想学好礼仪,就不能怕挨打啊。”
君珩不语,只恶狠狠的吻住了楚梦梵的唇,霸道又蛮横的在她的口腔中肆意掠夺,直到她终于在他怀中软成了一汪水,才堪堪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