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门前是非多,不知有多少男人渴盼着这个鲜嫩貌美的小妇人。
只是,经此一事,再无人敢妄动恶念。
夜半,魏老二将自己受伤的兄弟送回家中,见胭脂铺子依旧亮着烛火,心痒难耐的敲开了房门。
“你为何浑身是血?”
韩寡妇双眸惺忪,酥软的趴在门旁,忽见男人庞硕的身躯染血,睡意全无。
魏老二左右望了望,搂着她入了房中,急迫的脱了身上脏污的袍子。
“一个兄弟瞧上了我那新寡的小姨子,半夜去调戏,谁知人家早有防备,又是设下兽夹,又是泼热水,差点将人给弄死。”
他眸中绽出饿虎般神采,饥渴的去扒韩寡妇的裤子,将人抵压在榻上。
“活该!我看你们没有一个好东西。”
言罢,面目狰狞的男人狠猛凶蛮,她弓起汗湿的身子,菟丝草般缠住泛着油光的壮硕身躯。
“冬草,你比我那婆娘不知好上多少。”
魏老二斜靠在她柔软的肩头,一脸餍足,细细回味。
韩寡妇仰面躺在潮湿的被褥上,伸着酸软的腿儿将他踹开。
“你这女人,过河拆桥,你倒是说说,什么时候过门?”
魏老二攥住她细腻的小腿贪婪的啃吃,口中发出憨笑。
“什么过门?”
屋内炭火燃尽,丝丝缕缕的凉意侵骨,她撑着身子坐起来,慢条斯理披上中衣,茫然而不解的望着他。
“当然是进我魏家的门,给我当媳妇。”
夜色渐浓,魏老二并不急着走,带着厚重茧子的手抚上她的臀儿,意犹未尽的摸索。
“你这脑袋里都浸了猪油了,我何时说过要嫁给你了?真是白日做梦。”
听言,侧身而躺的男人浑身僵硬,蓦地起身,粗鲁强硬的将她推倒。
“你竟敢耍我!”
“我可没耍你,是你亲手推倒你的娘子,害的她小产,不过是各取所需,解解渴罢了,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韩寡妇眸色沉静,话音刚落,挨了响亮一耳光。
“你这个贱人,看我不弄死你。”
魏老二双目赤红,急喘着提起榻上的女人,粗鲁的扔到柴房。
他将蜷缩在那里的女人剥的不挂一丝,彻骨的冰寒侵入,韩寡妇拼命抵抗,口中发出脆弱嘶哑的叫喊,忍受着他的肆掠。
无力沉浮中,她的身子被枯草碾压的发疼,魏老二抓起散落在地的衣裳胡乱塞进她的口中,侵夺打骂,将人往死里弄。
翌日清早,魏老二自胭脂铺踏出,柴房内的女人浑身是伤,奄奄一息。
他行至家门口,见炊烟袅袅,踌躇不前。
纵然叶翠翠身子再虚,家中还有两个孩子要照顾,尚未休养好便下地操持杂事了。
“娘子,娘子!”
魏老二见屋内的女人出来劈柴,连忙奔了过去。
叶翠翠眸光凌厉,挥着斧头朝他身上抡,魏老二后退躲闪,不敢上前。
“我已经不是你娘子了,以后别再来烦我,听说有人去找沉鱼的麻烦,是你挑唆指使的吧?日子过不下去了,那是你我二人的事情,和别人没有关系。”
“是,你说的是,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好吗?”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