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喝了梨汁后咳嗽的不那么频繁了,夫妻俩日日精心照顾,过了七八日总算是痊愈了。
这些日子折腾下来,她觉得身子有些乏累,不免窝在榻上不愿起来。
往日醒来便能瞧见的男人今日不知去了何处,她穿好衣裳,在后院寻到了那父子两个。
“大清早的,你们爷俩在此做什么?”
她犹自带着几分慵懒,春水般的眸子迷蒙的望着二人。
小老虎迈着小短腿跑过来,伸着小胖手抱住她的大腿。
沉鱼俯身将孩子抱起,粉雕玉琢的小脸蛋贴在她的颈弯里撒着娇,软糯糯的可人的很。
“孩子过了年就三岁了,可以习武了,正好可以强身健体。”
他面色严肃,沉鱼听了这话愣是被气笑了。
“谁家这么小的孩子就开始习武,眼下天儿有些凉了,仔细再冻着了。”
她轻咬着柔嫩的唇,将怀中软糯的小身子抱的愈发紧了。
“我这般大时也是这么过来的,有利无害。”
“凡事总该有个度,这小手都冰冰凉的,儿子,咱们回去,娘亲给你做鸡蛋饼吃。”
她皱了一眼,抱着孩子往回走,身后男人勾唇,喉咙里溢出爽朗的笑。
饭后,小老虎跑去练字了,沉鱼自柜中拿出一个包袱,坐在桌前的男人心里咯噔一下,起身朝她走去,细软娇嫩的腕子被他一手掌握。
“娘子,方才是我不对,我不该逆着你,你别气,小心气坏了身子,你打我吧。”
他语气温柔,似能溢出水来,深邃的眸子暗流涌动,思及方才种种,悔不当初。
“真是个大傻子。”
她提着包袱横在两人之中,伸着细软的手推了他一下,却见高大健硕的男人山岳般岿然不动。
沉鱼解开了包袱,里面的棉衣赫然入目,做工精细,绣工精巧,看着是一件男人穿的。
“娘子,这是?”
他勾唇一笑,深邃瞳眸灿若繁星,心头暖意融融。
“这是给你备下的冬衣,怎么,你以为我要干什么去?”
“娘子辛苦了,这衣裳真是好看。”
苏昭兴冲冲的脱下身上的外袍,将那厚厚的棉衣穿在身上,这是他心爱的女人一针一线缝制出来的,穿在身,暖在心。
平日里要忙酒楼的事情,还要照看孩子,他一向疼她如命,放在手心怕丢了,含在口中怕化了,夜里得空舍不得她做什么,这还是她偷偷缝制出来的。
“热,快脱下来。”
她勾唇笑的温雅和煦,踮脚去拉扯他身上的衣裳,谁知他劲臂一展,将她抱个满怀。
苏昭垂眸,浓密长睫低敛,望着那娇嫩如花瓣般的唇,胸臆间滚烫发热,埋首吻了上去。
“相公,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应了我,可还没做呢。”
她那细软如柳的腰被他托在臂弯里,亲的上气不接下气,眼眸如水,柔媚入骨。
“做,现在便做。”
他胸膛起起伏伏,喉结滚动,半拖半抱的将她抵在墙面上,略带薄茧的大手摸上她的腰带,气息急促的撕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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