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惊魂未定,马不停蹄的前去天福楼,赶到那里时却听说夫妻俩不在,打听下方才得知他们回了村里。
夫妻俩将他们父女二人安顿下来,经了那样羞于启齿的事儿,孟泽兰换了身素色衣衫,素面朝天,没了先前的艳丽。
“苏大哥,苏大嫂,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们了。”
田里庄稼不景气,她们父女俩常年做豆腐贴补家用,总算是存下些银子,她将沉鱼垫付的医药费用拿了出来,提及此事忍不住又落下泪。
“事情已经过去了,好生照顾你爹,别想太多。”
沉鱼眸光柔和,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我不该听她们的话,害了我爹。”
她抽噎着,双手紧攥着沉鱼的手,红肿的眼眸蓄着一明一暗的光彩。
“什么?”
沉鱼抬眸,细嫩韵致的面颊陡然一滞,心中明了几分。
“村里的女人都说,说你仗着自己有姿色,生意好得很,我穷怕了,心里羡慕,所以打扮成那样。”
她喉咙发紧,浑身紧绷,说完这番话已然是泪流满面。
“她们只看见我家娘子赚银子,却不曾知道她吃过的苦,她花费的心力。”
听言,沉鱼面色不改,身旁的男人却有些不高兴了。
孟泽兰点头,送着他们出去。
镇上还有很多事,苏昭驾车马车匆匆往回返,坐在车里的人儿抿唇一言不发,他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
两人回了酒楼,刚一回房她就被抵在门板上,强悍宽阔的胸膛起起伏伏,细嫩娇软的身子扁舟般荡着。
“娘子,是不是吓着了?”
他伸手抚着那粉雕玉琢的脸蛋,深邃的黑瞳温软沉静,言语柔和,生怕惊了她。
“我又不是小孩子,哪那么容易惊到,不过有些后怕。”
她抻着细软的身子,展开藕臂搂住他的脖颈,下巴抵在他的肩头,深深舒了口气。
“他们依仗着金家,胡作非为,欺压乡里,实在可恶。”
他语话间铿锵有力,她伏着他的胸膛起身,如烟似雾的眸子荡着微波。
“邪不压正,总会有法子治他。”
她面色缓和,勾唇笑的温软动人。
几日后,孟泽兰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战战兢兢的到了镇上。
“姑娘,打尖还是住店?”
她一进门,店小二一愣,随即热情相迎。
“我来找人的。”
话音刚落,沉鱼自楼上走了下来,茫然的望了一眼。
孟泽兰知道她定是没认出来,伸手摘了头顶的纱帽,露出面容。
“苏大嫂,上次的事真是谢谢你,实在是无以为报,我做了些豆腐,来给你们尝尝鲜。”
正说着,她掀开臂弯里的篮子,底下垫着翠嫩的荷叶,白的白,绿的绿,煞是惹眼。
“多谢孟姑娘了,今儿是来给你爹抓药的吗?”
“嗯,只是吃了几日的药,仍是不见好转。”
她抬眸,面上愁云缭绕,也不知如何是好。
“伤筋动骨不好恢复,总要养些时日的,我近日闲来研究了个药方,不如试试看?”
“苏大嫂,有劳了。”
孟泽兰咧嘴一笑,激动的握住沉鱼的手。
她本就打算回村看看婆婆,去镇上买了些东西并按方抓了药,准备同她一起回去。
两人没走多远,见那高大强悍的男人追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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