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清骨秀的站在那,容颜如玉,眼眸如水,沉稳冷静。
这些日子经了这么多事,沉鱼是什么样的人品村里人心中明镜一般,陈牡丹泼妇一般的嘶吼,令围在这里的人惊疑不定。
“你每日顶着烈日去割草,其中心酸苦累我理解,这牛虽是刚杀的,但已是病入膏肓,不杀不行了。”
“你是郎中吗?苏大哥那么疼你,你喂过这些牲畜吗?你知道什么,少在这里胡诌。”
陈牡丹气的眼睛发红,她爹本就不同意这样,如今更是站不住脚,刚要劝架却被她拦了回去。
“我不是郎中,如你执意如此,可以找专门的郎中来验。这病应是人畜共患共染的,吃了这肉很危险,你还是不要一意孤行。”
“我,我不卖了还不行吗?”
陈牡丹心里咯噔一下,她不明白沉鱼为何会知道这些,骤然被揭穿了心思,她慌忙的去收拾那些残局,同爹娘一起将牛肉搬了回去。
“本就没那么多闲钱去买肉吃,不吃也罢。”
村里人全都散去,三人匆匆踏上前往镇上的路。
生意依旧不错,今日走的虽晚,回来的却很早。
眼下菜园子里的菜长的正好,她前去摘了一些,改刀切片,晾晒在外面,留着过冬时吃。
晚饭后,天上又是阴云密布的,她急忙将干菜收了。
虽说这屋顶刚修补好,但年头太久,已经破败不堪,苏昭今夜并没脱衣裳,就那么坐在桌前守着她。
沉鱼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朦胧间生了睡意,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脸边凉风吹拂,睁眼一看,竟窝在他那宽阔紧实的怀中。
“这屋顶实在禁不住风雨,又漏了,今夜先将就一下,明日去住客栈。”
他嗓音磁性低沉,她睁着迷蒙的眸子望着他,伸手抚着那棱角分明的刚硬面庞,心中泛暖。
话落,他合上了眼睛。
外面下着狂风骤雨,屋内丝毫不逊色,清早雨刚停,苏昭带着她去了镇上,找了家客栈安顿下来。
“我与小鱼说了一声,叫她暂时不必来了,我与客栈老板打了招呼,咱们的东西可以暂时安置在这里。”
“嗯。”
昨天夜里两人皆是没睡好,补了半天的觉,摆了一下午的摊。
入了夜,店小二送来了些饭菜和热水,沉鱼吃的不多,沐浴后便躺下了。
苏昭将余下来的被褥铺在地上,侧身躺在了上面。
“相公,你睡着了吗?”
他心中烦乱,满脑子都是她,却是闭眸不语。
她翻身赤着脚下地,躺到了他身边,柔嫩绵软的身子趴在他的胳膊上,倾身望着他。
“夜深了,快去睡吧。”
“雨后天凉,你上去睡吧。”
听言,他眸中暗沉越来越重,侧身想要躲开她,却发现脊梁骨都酥在那里。
“我热。”
他喉结滚动,酝酿了许久的冷静土崩瓦解。
“你。”
她刚要起身离开,谁知被他翻身压在地上,话还没说出一句,已被他得了人。
透过屏风一角,堪堪瞧见那攥着褥子的嫩手和那前后甩动的如瀑青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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