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只是,你真的没事吗?”
皇甫东宇有些的担忧。
“不,我有事,但总要克服的。”
陆曼诗现在,那是越来越理性了。
虽然很清楚的知道,没了自己在身边,母亲势必会很难过。
但若不撤走了这一道支撑,她会一直的拿这个来造势,那自己,势必会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从而受伤。
“对不起!让你为难了。”
皇甫东宇轻叹了口气,对于陆母对自己的那一种不讲理的厌恶,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所以,你以后一定要加倍的对我好,知道吗?”
母亲那边,她会想办法慢慢的去开解,前提是,要让她知道,不管她再怎么的反对,自己这辈子跟定了皇甫东宇,所以,才会那么着急着跟他结婚。
“我一定会让你好好体验的。”
皇甫东宇邪恶的笑,不用想也知道,他话里的意思,有多么的暧昧涟漪了。
“讨厌。”
陆曼诗的脸一红,伸手捶打了他一下,然后不知道谁的肚子,咕噜的响了下。
“饿了吗?”
皇甫东宇的声线,特别的富有磁性,尤其是在这样的一种氛围中,让人忍不住的沉沦。
陆曼诗微眯起了眼,在想着怎么的回答这一句话,才不至于会被他戏谑。
“我没有。”
感觉只有否认,才是首选之策。
“那就是我饿了。”
皇甫东宇说着,突然的一个用力拥抱,让她的身子,更贴向于自己。
“啊!你干嘛?
路人正看着呢?”
陆曼诗说着,脸红的往路边看了看。
皇甫东宇笑了笑,“这样不正好吗?
让他们一起见证我们的幸福。”
“我突然觉得,你有些的恶趣味,不过,你有没有想过,婚后我们住在哪里?”
陆曼诗一边说,一边的拉着他进入工作室,可不想真的跟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放心吧!一定不会让你住在城堡里面。”
皇甫东宇知道,城堡那地方,对于女人来说,就宛如个牢笼一般,深知其黑暗的人,都不会想着住进去。
“可是,你爸他,会不会有意见?”
陆曼诗有些的不安,可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让他们父子起了争执。
皇甫东宇冷嗤的一笑,“不会,他管不到我的头上来。”
要真的能管,这些年来,他也就不会是一副二世祖的模样了。
“这样吧!我们在外住一年,一年满了之后,再搬进城堡,你看怎么样?”
陆曼诗体贴地道,如果说,那是自己必须要去面对的地方,那她, 不如迎面而上,总不能这样的一直回避下去。
“你决定便好,不管你做了什么决定,我完的配合。”
皇甫东宇看着她而笑,给人一种,拥有了她,便拥有了世界的幸福感。
“突然觉得,我们两个好傻,傻到错过了这么多年。”
如果说当年,她没有转身而走,而是上前去质问于他,是否现在,又会是另一番状况呢?
皇甫东宇对此,才是最为愧疚的那一个,若是说,他一开始便跟她寻求真相,而不是只对她说一些冷嘲热讽的话,那么,也就不会牵扯出这么多的事情来。
所以说人啊!不管什么时候,都别让情绪支配了自己,而是应该选择用更理智的状态去面对才行。
登记结婚,对于成年男女来说,再为的轻便不过,所以,当两人第二天公证完之后,感觉前所未有过的轻松。
“我是不是应该说一声恭喜了。”
欧阳茉儿被他们两人一早的拉出来当证婚人,现在完就是一副没有睡醒的状态。
“恭喜哪里够啊!红包也该准备起来了。”
皇甫东宇想着自己之前婚礼送出去的礼金,便一阵的肉疼。
“那个,我还有事情要忙,就不打扰你们恩爱了。”
欧阳茉儿说着转身便走,总之就是,要红包没有,要命一条。
不对,她现在是两条命在身才对,所以,命也不能给。
“她要不要抠门得这么明显啊!”
皇甫东宇的嘴角,狠狠地抽了下。
“很可爱。”
陆曼诗对这,倒是没有任何的想法。
“可爱什么啊!她这是可恨,不行,这礼金,我一定要找二哥要回来不可。”
皇甫东宇气呼呼地道,感觉自己若是不举行婚礼的话,真的是亏大发了。
陆曼诗皱眉看他,很是疑惑地问:“你缺钱吗?”
“不缺,为什么这样问?”
皇甫东宇迟疑地回答。
“既然不缺钱,又何必在意礼金。”
陆曼诗摇了摇头,对他有些的难以理解。
“不是,这不是缺不缺钱的问题,而是一种礼尚往来。”
皇甫东宇想了许久,才想出了这么的一个答案来。
“好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陆曼诗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他的这一种心思,真的是无力吐糟。
皇甫东宇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今天,我陪你回家一趟吧!”
“你会被赶出来的。”
陆曼诗并不看好,觉得母亲不可能会因为他们结婚了,便选择接受他。
“无所谓,总是要面对的。”
他不能让她们母女二人,因为自己的原因而不相往来,所以,必须的要想办法去缓解这一种矛盾才行。
“好吧!但可先说好了,千万别因为我的原因,而让自己硬撑着,你知道的,我妈肯定会对你说一些比较难听的话。”
陆曼诗对自己的母亲,很是了解,反正就是,怎么恶毒怎么来的那一种。
“放心吧!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皇甫东宇拍了拍她的肩,不可能明知道她在意些什么,还任由着事态恶化下去不管,她都已经不顾一切的奔向了自己,那他受一些辱骂又能怎的了。
“噗!真不知道该说你心大呢?
还是无所畏惧。”
陆曼诗摇头,对他,很是无可奈何。
但同时的,也很是感动,因为他并没有因为把自己拿下了,而不再管她的在乎。
“简单一点来说,就是因为有你在,所以敢于挑战一切的不可能。”
换作以前的他,想要他对一个人低眉顺目,那是压根就不可能的事情,但因为是她的家人,她的在乎,所以,他愿意去尝试一下。
只是,陆母真的会给他机会吗?
好像不太可能,因为在看见他的那一刻起,陆母便像一个好斗的公鸡般,竖起了身的羽毛来准备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