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你应该杀了我!”奥斯本对安娜说,趴在小窗口说道,声音沮丧。
就在楼上,哈利还央求安娜给他妈妈报仇。
“如果杀了你能解决事情的话,我会的!”安娜抱着奶瓶吸,声音淡然。
问题是不能。
如果安娜没猜错,控制奥斯本的就是毒蛇王冠,古神赛特的遗留。
在漫威历史上,和毒蛇王冠有过牵扯的,有亚特兰蒂斯,洛克森总裁休·琼斯,还有九头蛇夫人。
亚特兰蒂斯时代,蛮王柯南甚至硬钢了古神赛特。
萨尔基相夫人...
“她不是炸死了么?”安娜心想,拉出虚拟屏幕,摘下奶瓶,双手啪啦啪啦,调出神盾局档案。
尼克·弗瑞:“你发现了什么?”
在他身边站着科尔森。
特工希尔跑布法罗分校查过了,因为绿魔毁了直升飞机,等到她赶到时,西蒙·马歇尔已经人去楼空。
“科尔森,你记不记得07年的比肯山爆炸案和长岛豪宅劫狱案。”
“当然记得!”科尔森说:“07年,在佐拉博士怂恿下,矛头蛇进攻豪宅监狱,成功劫走了章鱼博士,于此同时九头蛇夫人率领毒蛇帮进攻比肯山。最后,佐拉博士逃窜到无名岛屿,建立了九头蛇岛,章鱼博士成为九头蛇岛首席研发人员,而九头蛇夫人则带领着毒蛇帮全军覆没。”
“可是都已经过去两年了...”
“你看看这个!”
安娜扳过来电脑屏幕,拿起画像。
科尔森瞠目结舌,屏幕上是欧菲莉亚·萨尔基相的档案,金发碧眼,带着乌克兰美女的风情,画像是用马克笔画的,画完后还涂上了颜料,画像上的女人头戴蛇冠,身体妖娆。
科尔森愣了好半响:“不可能,我亲自查看了九头蛇夫人尸体,做了记录,身体烧伤度达到75%,肌体外层碳化……”
“会不会她有女儿!”安娜说,拖拽出九头蛇夫人其他档案,包括尸检、入殓一系列的程序,就是没有火化记录。
当然,也正常,美国没有火化的传统。
“她的尸体送进冷库了!”尼克·弗瑞说道,因为萨尔基相夫人身份特殊,在档案记录里,她是活了近一个世纪,容颜没有改变的人。
神盾局科技处对尸体很感兴趣。
“然后呢...”安娜问。
科尔森调查了下冷库记录,在弗瑞局长耳边小声说了说。
都不用偷听,看到弗瑞局长的锅底脸,安娜就已经明了——尸体失踪了。
在安娜的记忆中,九头蛇夫人曾经和古神西索恩签订过契约,契约具体内容不清楚。
但是光凭西索恩的事迹就能了解一鳞半爪。
西索恩是古神,受到太阳神亚图姆追杀后,躲进了异维度,临走前丢下了黑暗之书。
这些跟九头蛇夫人关联不大,最关键的是西索恩还有另外称号——冥神!
想想九头蛇夫人真是神通广大,跟冥神西索恩扯上关系,接着又戴上了古神赛特的毒蛇王冠,然后又傍上了暗力维度,周旋于大佬之间,把魅力值点到了ax啊!
“不要找我,我小胳膊小腿,都不够塞牙缝!”安娜对卤蛋局长喊。
两只小胖手抱着脑袋,安娜觉得自己完蛋了!
……………………………………
“我认识个人!”科尔森说道。
安娜抬起头,用希冀的眼神望着科尔森,小短腿头一次感觉怕怕。
她搞完了计算机转向核物理,搞完了核物理转向生物……刚准备研究社会科学准备当球长——魔法来了。
猝不及防!
………………………………
安娜本来不想去的,结果科尔森补了句:“安娜,九头蛇夫人最痛恨的就是你吧,你确定待家里就能安全。”
然后安娜坐在车上。
科尔森不愧是妇女之友,人脉就是广,竟然还认识女巫。
“你确定不是去格林尼治?”安娜问,从泽维尔城堡出来后,安娜还以为科尔森跑格林尼治找古一去了,毕竟按照电影宇宙,法师联盟在这里有据点。
结果从国王街一拐出来,他开车跑...跑...跑,跑到了哈莱姆。
“科尔森,你确定这里有女巫么?”
科尔森没说话,下车带着安娜和卤蛋局长走进小巷子。
街坊小巷,里面多是黑人。
这里是卢克·凯奇的地盘。
走进一家小店,店内摆着几个货架,其中一个货架摆着布偶、指甲油、猫爪等零碎的小物件,另外一个货架放着瓶瓶罐罐,安娜还看到了附子草,用来克制狼人的,马鞭草,用来克制吸血鬼的。
“马鞭草真能克制吸血鬼?”安娜可是知道,漫威里真有吸血鬼,而女巫和吸血鬼几乎是孪生兄弟,有女巫就有吸血鬼,有吸血鬼就有女巫。
“不知道,不过我知道,货架上的都是小物件,那是摆给别人看的!”说话的是小黑妹,走过来将安娜手里的马鞭草拿下来。
“另外,你手里拿的是附子草!”说着,小黑妹将左右两瓶的标签互换,表示贴错了。
看到科尔森,小黑妹打了个招呼,看表情,似乎是熟识。
“塞勒姆女巫的残存族裔。”科尔森介绍,他觉得安娜目光不善,似乎有找大提琴告密的倾向。
“工作认识的!”科尔森说:“两年前,鼓腹巨蝰格里高利来比肯山找事那次。”
“事后,我调查过格里高利的联系人,发现哈莱姆一直供给他一种叫龙葵的药物。然后就找到了这里。”
哦,就是那个黑大个,袭击比肯山b栋庄园后,被安娜用次声波,把脑波都给震出来。
都两年了,时间有些久远。
当然,女巫跟神盾局的见面第一次闹得不愉快,科尔森以注销营业执照作为威胁,总算和女巫体系保持联系。
“就她?”安娜指着小黑妹,凭她跟古神对k,脑袋秀逗了吧。
“我怎么了,怎么了!”小黑妹拍着胸脯,接着好像想起什么,神情变得沮丧:“不是我,是我奶奶!”
店后,走出了一个老女人,脸上都是死皮,走两步路能掉一斤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