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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好像对白夭夭上瘾(微h)
    “不好意思,今天有点事。”
    时田看着手机上发来的信息,抬头扫了眼整栋小搂唯一亮灯的房间,完全想象不到屋子里正在发生着什么。
    “啊哈不要了”埋在被子里薄钦泄出一声哭腔,眼尾晕着一些水色,过载的高潮让他嘴角流下涎水,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
    敏感的身体还在不断地抖动着,他被白夭夭连续弄射了两次,前后不超过十分钟。
    薄钦能感觉到,白夭夭似乎有些不高兴,从她知道后就没再说一句话。掐住他囊袋的手却几乎没有留情,疼痛混杂着快感让他射的一塌糊涂。
    他只能无助的伸手去抓白夭夭的手,却在她的又一次挤压中抖着身子,射精后的性器断断续续又喷出些半透明得精水,无力的落在薄钦起伏的小腹上。
    白夭夭垂下眼睛,衣衫半解的上半身能看出薄钦身材极好,小腹处起伏着不和谐的弧度,一滩滩白浊混杂在淤青的腹部,看起来格外淫靡,勾的人晦暗的凌辱心不断往上涌。
    她伸手摸了上去,掌心下微微起伏的触感格外的微妙,感觉身下人颤抖了一下。
    “很疼?”白夭夭抬头问薄钦。
    “还行”沙哑的声音明显没说实话,腹部已经因为她的触碰有些痉挛。
    白夭夭碰了下就把手收回去,她看着那个微小的鼓起,心情很复杂。
    这个世界男主怀孕了,孩子是她的。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生物学的太好了,以至于轻而易举的就能联想到,没有女方安抚的孕夫,要吃多少苦才能把孩子保到三个月。
    白夭夭垂眸,那张一般都压着冷漠的男性特征的脸上挂着泪珠,眼尾都哭红了。软下去的性器被她蹂躏的淤红,就连双腿间的软肉都露出深浅不一的红痕,黏着白色精液,看着好不凄惨。
    她有些失控了,把人折腾成这样。
    白夭夭叹了口气,低头含住他的唇,搅着他的舌尖吮着发麻,沉下腰用穴口去蹭男人软下去的性器。
    薄钦几乎有些绝望发现,他的身体好像对白夭夭上瘾,明明性器和囊袋都被掐的生疼,手脚都虚软的没有力气。但是度过不应期的性器被那处滑嫩的地方磨蹭着,再一次硬了起来,挤开了花唇,被紧致的穴口一下子咬住硕大的龟头。
    令人头皮发麻的酥麻快感,薄钦忍不住低喘出声,就听到白夭夭的声音从头顶飘下来。
    “上次来找我谈谈的时候,是不是已经发现了?”
    “嗯哈啊。”性器被滚烫媚肉吮吸着,无法忽视的快感夹杂着肉具即将被扩张的恐惧,薄钦却在白夭夭问她后感觉到心安。
    “那为什么不说?”白夭夭再次问道,腰下用力,穴腔瞬间将整个性器吞吃进,相交的地方碰出黏腻羞人的声响。想到自己搬家原因,白夭夭有些气急败坏的用生殖线恶劣撑开薄钦的铃口,触手似的生殖线一下一下的捣弄的淌精水的铃口,搅的整个穴腔更湿了。
    “好疼嗯啊”薄钦被她顶的乱颤,微微张嘴,眼圈都湿了,没说出来话,就泄出一些呻吟:“没有说出来而且”
    他没说完,余下的话就被白夭夭打断:“被我按在车上操了,然后在我卫生间里自慰射尿?”
    “薄总干了这么多事,就没时间告诉我你怀孕了?”
    他回答不出来,被白夭夭说的脸上发烫,两条腿不可抑制的蜷缩起来,微蹙的眉间流露出熟悉的羞耻。
    “如果我没发现,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嗯哈找时间,和你谈谈”薄钦呢喃的说着,他的尿道口已经被生殖线撑开了。
    谈谈
    白夭夭想起他昨晚抽租房合同的利落程度,突然福至心灵。
    “你不会生孩子也做了份合同吧?”
    铃口被扩张的感觉几乎蒙蔽了薄钦所有感官,他双眼失焦,只能轻轻的嗯了一声,带出一串的呻吟声。
    白夭夭被他的坦诚气笑了,挺动着腰狠狠的撞击着薄钦的下体。穴腔被一次次凿开出滋滋的水声,已经把铃口彻底捣弄开的生殖线就开始往里钻。
    薄钦无措的睁大眼睛,即使被插入过好几次,但他依旧不能适应。
    他能清晰的感觉到那根湿热的东西一点点撑开他的性器,越进越深,仿佛就要这么捅进他的肚子里,酸涩的感觉让薄钦难受的抱着肚子想蜷缩起来,整个人都打着摆子,呻吟已经带上了哭腔。
    生殖线还不老实在极致狭窄的地方顶弄着,直到擦过一个地方,猛烈的快感鞭挞着薄钦猛的一哆嗦,夹杂着哭腔的呻吟似乎有些不同,口水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甜美的快感宛如昙花一现,接踵而来的极端空虚和胀痛,薄钦难耐的动了下,却疼的倒抽凉气,汗水混杂着泪珠可怜兮兮的掉了下来。
    “阿哈…别这样,难受…”薄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几乎崩溃的抱住白夭夭,毛茸茸的脑袋拱在她的肩窝处,浑身汗津津的喘着粗气
    他是真难受了。白夭夭却不为所动,红嫩的舌尖卷着薄钦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红透的耳垂上。
    “不是要和我签合同?先把合同内容背给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