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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节
    唐振东沒接老叶的话。他正看着钱文美的命理入神。沒有说话。
    钱文美的命理非常奇怪。她命里属金。但是却是个火命。火能克金。但是她的五行中还有水。总体來说。钱文美的八字相当的怪异。貌似这样一个复杂的八字不会出现在一起。但是世事巧合。它就真的出现在一起。
    按理说钱文美是个病中西施的命。虽然疾病缠身。但是却一直是有惊无险。唐振东推演了半天也沒有推演出來钱文美的方位。
    虽然说推演命理。这还是唐振东第一次拿來实战。但是以前在监狱的时候。师父徐卓也领着自己推演过很多次。一直是屡试不爽。但是今天。唐振东有种束手无策的感觉。
    “怎么样。”老叶小酒喝的挺滋润。间隙中。还不断的问唐振东的推演进展。不过唐振东只能以摇头代替。
    “既然推不出來。那就先喝杯酒。换换思路。”老叶给唐振东也倒了一杯。
    唐振东拿起酒杯。“好。走一个。”一小杯白酒。顺着喉咙流下。一直到胃。火辣辣的。
    两人连干三杯。“老叶。这个钱文美的命理很是奇怪。按照常理來说。她是不应该有这次劫难的。她的一生是应该安稳度过的。”唐振东把钱文美命理中的奇特之处跟老叶详细的说了一遍。当然也把钱文美命理中的一生情况跟老叶说了。正是由于这种奇正相克。所以钱文美应该是安稳度过一生。但是显然这次的事情是个意外。
    “老叶你说会不会是这个钱文美她只是跟大家开个玩笑。她明天或者后天就会安然回家。”
    老叶面对唐振东的这个大胆的设想。摇摇头。“我感觉应该不会。钱文美那孩子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却有着比同龄更多的稳重。她断然不会开这个玩笑的。对了。你说会不会是这个钱文昌搞出來的。他怕妹妹分自己的家产。所以设计了这个局。”
    唐振东马上摇头。“这不可能。先不说钱文昌当时的真诚。和发自内心的着急。就说钱文昌的这个公司也不是什么家族企业。而是一个他彻头彻尾自己创办的公司。整个公司本來就是他的。亿万家产也全是他的。他根本沒这个必要。”
    “那这就怪了。钱文昌沒这个必要。那谁有这个必要呢。”
    “对。老叶。你这个思路提醒了我。我们要弄清谁有这个必要。那我们就要先分析清楚钱文美她有什么。钱文美有什么呢。首先她是个美女。有色。但是为了色。搞出这样的干戈。我感觉不值。现在遍地都是小姐。而且一个赛一个漂亮。花个几百块钱。能找个漂亮的小姐做个全套。这个可以否定。其次钱文美有什么。她有个有钱的哥哥。哥哥有钱。然后绑匪就可以勒索到钱。这个世界。恐怕只有钱才能引起这么大的纠纷吧。”
    老叶一拍大腿。“对。分析的太对了。小唐。我感觉你即使不当风水相师。就算去当个刑警。也绰绰有余。”
    “得了吧。现在的刑警。必须要科班毕业。而且最重要的是还要有关系。这两样都沒有。做梦去吧。光会破案有什么用。顶的过能说会道的吗。”
    “小唐。你这个思路很对。不过有一点。至少到现在为止。绑匪一直沒有來电话。那说明他们想抻抻钱文昌。”
    “恩。应该是这样。”唐振东也点头。
    “不过。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題。钱文美好像不是别人逼着她出去的。而是她自己出去的。这说明什么。这说明绑匪用了我们暂时沒想到的高超本领。直接控制了钱文美的思想。使钱文美完全在他们的操纵之下。那我们是不是就可以怀疑。先前钱文美遇到的那个游方道人。如果不是绑匪的指挥着。起码也是个参与者。而且是个最重要的参与者。因为他要把**或者什么控制人思想的药物。撒到钱文美身上。”
    “那就还有一个问題。好像这个药物的作用时间也太长了吧。既然时间这么长。那他们为什么不早把钱文美弄走。而要三天之后才做出动作呢。是因为药物沒起作用。还是因为他们想减轻自己身上的怀疑。”
    老叶想了想。说。“你说的这个有道理。但是还有个细节我们沒注意到。那就是钱文昌说妹妹这几天特别注意寻找修仙得道的一些东西。这又说明了什么呢。难道这也是**的效果。不可能有这么神奇的**吧。”
    “对。我想起來了。除了你说的这个外。还有一个细节我们给忽略了。那就是钱母沈繁华说的是钱文美遇到一个游方道人。游方道人。为什么不是个普通人。而且钱文美又注意寻找得道成仙的东西。这又说明什么呢。这就说明钱文美遇到的真是一个道人。”
    老叶听了唐振东的话。差点气晕过去:废话。当然是道人了。都说了好几遍了。
    “对。道人。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你说把钱文美控制住。或者说是叫出去的这人有沒有可能是咱们的同行。通过一种秘术。控制了钱文美思想。让她自愿走出去。我想不能排除这个可能吧。”
    “对。如果是这样。那一切就都能解释的通了。风水相术是给人指点迷津的。但是却被人这么用來伤天害理。真是我辈风水相术界的耻辱。”
    “那如果这么说。为什么我们推演钱文美的命理的时候。推演不出來她究竟在哪里呢。”老叶提出了一个心中的最大疑问。
    “其实这个也可以解释。那就是钱文美命中沒有此劫。或者是她遇到了她生命中的贵人。有贵人相助。这个劫难也就不成为劫难。所以命理上也就推演不出來了。”
    唐振东只有这么一个解释。因为他的命理推演。虽然说极其耗费脑细胞。但是推演出的结果百试不爽。无不一一应验。
    现在唐振东的想法就是马上回到钱家在海天花园的豪宅。去仔细观察下同行控制钱文美思想用的阵法。
    因为人要控制另一个人的思想。只有通过阵法的传递。
    第一卷 164 五弊三缺
    在唐振东的推测中。海天花园的钱家豪宅周围一定有个阵法。这个阵法才是迫使钱文美对于修仙得道意识不断增强的根本原因。也就是说有人通过这个阵法控制了钱文美的思想。
    唐振东的这个推测。跟事实相差不远。
    不过现在已经是半夜了。两人也只能睡一觉。明天一早再去。
    。……
    钱家昨晚注定是一夜未眠。沈繁华心疼自己的这个女儿。钱文昌担心自己下落不明的妹妹。
    第二天一大早。唐振东和老叶敲开了钱家大门的时候。沈繁华和钱文昌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老叶单刀直入的把自己的推测跟两人一说。钱文昌大吃一惊。连忙请两位大师去参观下楼上妹妹的卧室。
    以前唐振东在钱家摆的这个风水阵法是去除三阴之地的。保佑平安吉祥的风水葫芦法阵。按照道理來说。这个法阵的作用可不光是去除三阴之地后就失效的。而是过后仍旧有庇佑富贵吉祥的功效。
    如果是阴邪之气。那根本不会进入这个风水葫芦法阵的房子。但是如果不是阴邪之气。那又是什么呢。
    唐振东刚一进入钱文美的房间。顿时一股淡淡的法阵威力仍旧萦绕在屋内。这种法阵的威力应该來说是撤了阵就消失的。不过由于唐振东在钱家布置的这个风水葫芦法阵。除了聚福纳财以外。还有聚气纳气的作用。也就是说一股不同于葫芦法阵的其它法阵威力被葫芦法阵留在了屋内。
    老叶在左顾右看。唐振东却趴在窗台上。朝外看去。想看看外面有沒有残存的法阵痕迹。
    所谓的法阵并不是无迹可寻。而是有固定的规律。所谓的风水法阵。并不是随意安放风水物就能发挥作用的。而是无一是依据天上星宿原理。作用在地面上的结果。
    也就是说法阵是依据天上的星宿原理作用在地面上。所以在地面上的方位也就是对应天上星宿的方位。
    而要把法阵作用于离地十米高的钱家豪宅。那就说明钱家豪宅这个地方是法阵作用的准确位置。而钱文美的这个房间则是法阵作用的更为精准的地方。那地面上的法阵就一定会把法阵的作用力。作用在钱文美的这个房间。
    所以。唐振东从钱文美的房间位置朝下观看。就是为了寻找残存的法阵痕迹。他寄希望于在法阵的施法者不会想到钱家会有同行來检查。因为这个世界上懂法阵的风水相师太少了。在人群中相遇的几率很小很小。所以施法者很可能会在成功后。懒得撤去法阵。或者是懒得把法阵的全部组件撤掉。
    这就留给唐振东一个机会。
    果然。在楼下小甬路旁的一个不起眼的小花坛中。有两块一块石头。旁边竖起的半截小镜子。
    这个场景也许看在普通人的眼中。会以为这是小孩子玩耍时候留下的。但是看在唐振东的眼中。却很明显发现这是法阵的一个组成部分。
    “师父。我感觉下面有些怪异。先下去看看。”
    “好。”老叶心里一喜。知道唐振东肯定又发现不寻常了。这就说明他们先前的预测方向是对的。当然最赚钱的时候也來了。只要能顺利找到钱文美的话。那钱文昌一定不会亏待他俩的。
    而老叶对唐振东的信心是非常足的。他对唐振东有种异乎寻常的信心。
    唐振东沒有直接捡起这两块石头。也沒动半面小镜子。而是又在这个石头不远处找到了同样的两块石头。围绕着这个点的方位。演化天上八十八星宿的位置。对照地上的阵法。发现这是一个迷魂阵。不过这个阵法的两个部分已经被破坏掉了。只剩下残存的三处。不过这个阵法已经是无法形成作用了。
    唐振东捡起一块石头和一面镜子。转身上了楼。
    “师父。怎么样。”
    “这件事有些复杂。我认为这也是个相术界的高人。会奇门阵法。不过具体他们把钱小姐接到了哪里。还需要细致的推演一番。”
    钱文昌一听叶大师说有可能找到妹妹下落。马上上前握住叶大师手腕。猛摇。“叶大师。请千万救救我妹妹。她是个苦命人。一旦能找到妹妹下落。我必有重谢。”
    叶大师一摆手。“钱总。放心。别说咱们的关系摆在这里。就是咱们沒有关系。那我遇到这种事。也绝对不会置之不理。如果真是我们风水相术界的人做出这样天怒人怨的事。那我势必要替天行道。收了他们一身的修为。”
    叶大师说的正义凌然。把一旁的钱文昌都感动的不行了。大师风范。确实是大师风范。不肖门徒。大师都要替天行道。这才是德行高深的风水相术大师的所为。
    “谢谢叶大师。谢谢唐小大师。”钱文昌的语无伦次是因为叶大师的德行高深。形象辉煌。唐振东已经无法与之比肩了。所以钱文昌这是在心中已经把叶大师捧上了天。而仍旧在半空中的唐振东这相比较之下。就成了唐小师父。
    。……
    出门后。唐振东看着老叶。疑惑的问。“师父。你真有清理门户的把握。”
    老叶狠狠的瞪了唐振东一眼。“我有沒有把握。你还不知道吗。”
    “呃。好吧。我承认你沒有。”
    老叶沒好气的说。“好。说吧。你发现了什么。”
    唐振东就把楼下有人摆的迷魂法阵跟老叶一说。最后。唐振东加上了一句:“这次咱们面对的不是普通人。而是咱们的同行。一个会摆法阵的风水大师。”
    老叶有些愣了。虽然先前。他们也曾讨论到是否会是同行。但是毕竟那时候还不确定。现在确定了。老叶心中沒底了。虽然出门的时候。都是他扮作大师。唐振东扮作学徒。但是两人的实际身份却是颠倒过來的。不管运用的风水阵法。还是相术。那都是唐振东的本事。老叶的这两个月对于风水奇术的认识。超过了他这一辈子的经验。
    人。无知才无畏。人越是知道的多。越是感觉世界上的未知事物多。知识越多。越会感觉自己不懂的太多。功夫越高越能感觉到天外有天。越是不能打的越是爱诈唬。越是官大的越爱展现他们平易近人的一面。出丑曝光的反而就是那些县长。科长。越是到了胡温这个层次的越是爱抓老百姓的手嘘寒问暖。就是这个道理。
    老叶以前不了解风水相术。所以他也沒感觉自己比那些风水相师差了多远。直到接触了唐振东之后。唐振东的种种神奇之处。让老叶都懒得感叹了。感叹太多了。感叹不过來了。
    现在他真正认识了风水相术。越是接触。越是感觉其博大精深。风水相术在封建社会。被誉为“帝王之术”。是安邦定国。建国开衙的绝学。民间很少有能接触到的。真正接触到的也是风水相术的边缘。其神奇之处可见一斑。
    “怎么样。有把握吗。”老叶看着唐振东。
    “不好说。现在我只拿到了这个。还不知道能不能推断出这些人的所在。希望他们不会想到会碰上咱们这个同行。要不然有了防备。那就有可能是个陷阱。”
    唐振东的手心有块他刚才捡的镜子和一块石头。这个石头是大理石磨的球。很多风水球都爱用大理石。这是因为大理石也是一种形成时间极长的物质。本身其中也蕴含了宇宙的一些奥秘。
    “那怎么办。”
    “回去先推演下他们的所在再说吧。”
    唐振东对命理推演非常擅长。当然那是在监狱的那段时光。跟着师父徐卓学的。而且在监狱那段时光师父经常找來一些各人的物件。让唐振东推演。
    监狱里的人。虽然说他们入狱前的生活各不相同。但是入狱后的生活轨迹基本相同。所以这些人的命理在很大程度上都有重合的部分。而徐卓训练的就是唐振东对他们的这些不同的推演情况。然后一一验证。
    所以。在那时候开始。唐振东就算是完全继承了徐卓的衣钵。把徐卓的很多法术学到了手。
    “师父。徒弟出來也有一年了。是时候该回去看看您老人家了。”唐振东想起自己的师父徐卓。心中不免温暖。因为徐卓传授给他的秘术。先前还沒感觉多么神奇。但是现在。唐振东也认识到了风水秘术的神奇。风水秘术暗合天人之道。
    唐振东每当想起自己这个孤苦伶仃、独自一人在监狱的师父。就有些伤感。师父的教诲他沒有一日或忘。教诲都记得清楚。师父的一言一行总是在眼前出现。这次事了之后。自己一定去监狱看看师父。
    唐振东暗自下定决心。自己也正好去问问师父自己的五弊三缺到底是什么。
    经过一晚上的复杂的推演后。唐振东确定了掠走钱文美的那伙人的下落。应该在城市的西北方向。
    第一卷 165 费解的黑
    老叶一听说唐振东推演出了钱文美的大致方向。马上准备给钱文昌打电话。唐振东一伸手。拦住了老叶。
    “我感觉咱们还是先去看看。再说咱们又不能确定钱文美的具体位置。只知道大概方向。”
    老叶一想也对。与其跟钱文昌一起寻找。还不如让钱文昌在家等消息。自己和小唐两人去寻找。一旦找着的话。再叫人也不迟。再说这些人是绑匪。去的人太多。而且又是熟悉的人。也太容易引起注意。绑匪既然的目标是钱文美。那钱文昌肯定是他们研究过的人。研究过后。才找出了钱文昌的一个弱点。那就是他的妹妹。
    “好吧。咱们怎么去。”
    “坐公交车。”
    老叶一听唐振东说坐公交车。有些不解。“救人是十万火急的事。还是打个车吧。”
    “出租车速度太快。还是坐公交车好。可以边走。边推演具体的方位。”
    唐振东这么说了。老叶自然就沒话说了。他这个师父是表面上的。很多事情。唐振东才是真的师父。
    大早晨。公交车上的人不多。唐振东和老叶坐在最后。唐振东一上车就闭上了眼。暗暗在心中推演遗留下这块理石和镜子的人的位置。
    “西北。黑。这个卦象到底显示的是什么意思呢。”唐振东一直在捉摸这个黑的意思。西北很好理解。那是方位。这个黑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名字中带个“黑”字的公司或者是建筑物。
    不能理解。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公交车晃晃悠悠的速度不快。车上的人也上一波。下一波。直到终点站。唐振东也沒有悟通这个“黑”的意思。难道是这个黑不是带黑字的名字。
    “到终点站了。你俩怎么还不下车。”公交车司机正要下车。回头一看。后面还有一老一少两人。坐着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