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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受伤了吗?
    姜荔回到国内,刚下飞机就有人来接应她,国内确实有些冷,刺骨的冷风在耳边呼啸,女孩坐在车上沉默不语,回到家楼下,黎博延的朋友送她回到家门口才放心走,房门打开,女孩轻喊,“妈妈…”
    姜盼翠赶紧牵着姜荔的手,“怎么手那么凉?”
    女人有些诧异,把女儿牵进来关上门,家里很暖和,姜荔坐在沙发上沉默,闻到熟悉的味道整颗心一下子就安定了下来。
    姜盼翠发现女孩的左手无名指的顶端有一个细微的针孔,女人急忙问,“他们伤害你了吗?谁打你,手怎么会有伤口的?”
    姜荔唇瓣颤了颤,想说,但又不敢说。
    “我是你妈妈,你不跟我说跟谁说?”
    “妈妈什么都没有了,妈妈能依靠的只有你…”
    姜荔抱紧女人的脖颈,抖着声线把事情简略的说了一遍,女人听完背脊骨觉得一寒,薄吴跟她说的是去美国,这会瞒着她把她女儿带去了南非,还遭受这种虐待,薄烨霖跟薄向明都视而不管,他们把她的女儿当成了什么?她女儿就不是人?
    姜荔洗完热水澡就睡下了,姜盼翠守在床边,女人静静地望着蜷缩在被窝里的女儿,她在想是不是应该带女儿离开这里,这个地方已经不能生存了,黎阳舒短时间是不会出国的,这男人像是精虫上身,三天两头来酒店里狠肏她一次。
    这些女人都忍了下来。
    她最不能接受有任何一个人伤害她的女儿。
    …
    薄烨霖在俄罗斯已经待了几天。
    利克递给男人一瓶烈酒,薄烨霖喝了一口,辛辣的刺激感划过喉咙到胃部,火辣辣的刺激感在蔓延,整个胃部像是在被烈火熊熊的燃烧着,利克问他是不是要回国,薄烨霖又仰头喝了灌了口酒,摇头。
    不是回国,那就是去南非。
    薄烨霖喝完酒,“走了。”
    “注意你爷爷那阴险的老家伙。”
    “嗯。”
    昨晚他就买好了去南非的机票。
    薄烨霖下飞机,还没从温差感中回神。
    在大院里看见悠闲喝茶的薄向明,男人走上前,老人抬眸看他,“还以为你不会回来呢!”薄烨霖冷硬的俊脸面无表情,双眸平淡,“我来接她回去。”
    “她被接走了。”
    “谁接走?”薄烨霖眉头紧锁。
    “黎阳舒的儿子。”
    “黎杭?”黎杭怎么会出现在南非?
    薄向明睥睨着薄烨霖,“私生子。”
    黎博延!
    薄烨霖不打算多做停留,打算即刻启程回国,薄向明问他怎么不多玩一会,那么急着回去又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去做。
    “她受伤了吗?”薄烨霖回头。
    薄向明坐在躺椅处轻轻的摇晃着,细风吹来扬起一阵凉意,“手指扎破这种应该不算什么伤,受惊程度大概比伤情重些。”
    可真是个绝情的老人。
    薄烨霖疲惫的在飞机上休息了一会,醒来发现自己还在高空上,男人想起姜荔那种懦弱的性子,她肯服软求人,凡恩虽然是个疯子但对待肯服软的人不算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