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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逢敌手之二(慎)
    僵笑着放下了空了的咖啡杯,麦肯逐渐走进了茶几,然后拎起了那个突兀的保险套,纵使明知道这样开门见山的询问很失礼,可是他却丝毫控制不住内心里的汹涌奔腾「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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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任何的被人窥见隐私的窘态,苏瑶不疾不徐地饮尽了杯中的咖啡,然后微微仰靠在沙发靠背「做那档事总得有个防备,我可不想在打败那个姓卓的女人前就大了肚子。」
    一直都守在苏瑶身边,当了她好几年的左右手,却从来没见她对哪个男人亲暱过,本以为她只是太过于专注于工作,所以才没有对象,如今在听见她这样的说法之后,他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傻子,一个活在自己美好想像的傻子。
    「原来……原来你已经有男朋友了……」试着将这个残忍的事实说的云淡风轻,但他却发现自己已经快要握不住手,几乎使尽了全力只为捏紧了拳头。
    迟疑了几秒,却终究还是开口将男人已经有了伤口的心又更扯开了些「是啊,应该就算是男朋友吧。」
    笑着替苏瑶将用过了的杯子洗乾净,也将咖啡机洗过,甚至连桌子都擦了,麦肯尽责的做着他认为自己应该要做的事,在苏瑶将他送出了门,无情的关上大门后,他才像是彻底得到了解放。
    他紧咬的泛白的双唇,不停地向前奔跑着,他不知道自己想去哪儿,他只想离苏瑶远远的,最好是远到听不见她刚才说的话,最好是能够忘记她已经有了男人的残酷事实。
    在他还一无所有的时候,他就认识苏瑶了,在那个所有女人都肤浅的只在乎男人口袋中的深浅时,他就认识苏瑶了。当时的苏瑶和他一样一无所有,但却拥有无数的追求者,只因为她拥有的美貌。
    那时候的他就算有着比一般男人还要好看的外表又如何?没有可观的收入好看的职位,是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对他上心的,这就是现实社会的残酷,男人的口袋只要没有钱,就算长得在帅也没有用,因为你的女人总有一天会跟着有钱的男人跑。
    可是苏瑶待他就和待那些开着名车家里有着无数家產的炫富公子哥一样,看着他的眼神没有轻视只有一视同仁,对所有人都一样疏远一样不冷不热的苏瑶,在他眼中就是个特别的存在,所以他拼了命也要往上爬,只为有一天能够抬起脸,光明正大的站在她身边。
    可是他那可笑的梦想,终究还是被无情的现实打破了,果然人都应该活在现实里,不该沉溺在虚构的幻想中。
    那一晚,早已经是戴蒙企业旗下无数女员工心中的理想情人的麦肯,走进了a市最金碧辉煌最奢侈的酒店,买了一个他认为最像苏瑶的女人开了房间,他本来是想将那个女人带回家的,因为他实在不习惯入住在陌生的地方,可是那个女人毕竟不是苏瑶,他私心的想将最好的一切留给苏瑶,所以他和那个女人住进了陌生的饭店。
    他灌了无数瓶红酒,而且还是苏瑶最爱的那个牌子的红酒,他只想将自己灌醉,醉到认不清眼前那个女人不是苏瑶,他只想在这个梦想破灭的夜晚,得到一点温暖的救赎。
    当手中空了的红酒瓶被人无声的抽走,他睁开了染上了酒意微醺的眼,望着那个带了点苏瑶的影子,此时却像极了苏瑶的女人,在他眼前一层层脱去衣服,在她即将拉下身上最后一件衣物时,他拋开了一切身为下属该有的分寸,仗着张扬的酒意,扑了上去,伸手就扯去了那仅有的单薄衣料……
    「苏瑶──苏瑶────」他想不出任何除了苏瑶两个字之外的言语,只能不停地不停地覆诵着她的名字,双手温热的触上了同样温热的两团绵乳。
    随着他的碰触,而逐渐点燃了体内情慾的女人,半瞇着眼,两手攀上了他的肩「啊………别停…………嗯……」
    打从那个正在她裸露的肉体上摸索的男人瞧见她时,就听清了他口中喊着的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可是她却没有开口抱怨的权力,因为她的身子本就是不堪的,他花钱买了她一晚,她唯一要做的就是满足他服务他。
    当男人的手摸向了她的两腿间,女人叫得更加卖力,只因她心疼男人眼角的泪水,和那声声不曾停止过的悲情呼喊。
    她不知道是哪个女人值得一个男人如此爱她,甚至必须从别的女人身上找寻她的影子,如果那个女人能够是她就好了……
    「进来……赶快进来………佔有我……」催促着男人的动作,她拉着他肌线分明的腰,感受着炽热昂扬的顶触,她只想立刻被佔有被贯穿,她妄想着拥有这个买了她一夜的陌生男人,就算他口中喊着的不是她也无所谓。
    当胀大的慾龙冒着青筋,随着一个腰身的挺进,彻底进入了她湿润的花穴,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嗯哦………」
    他不是没有过性经验,只是在认识了苏瑶后,他就拋去了为性而衝动的毛燥,彻底为了成功而开始努力,当昂扬在一次被温热包覆时,他舒服的想大声嘶吼,只因为他痴心的以为那个此时和她交欢的女人,就是他心心念念的苏瑶。
    「你终于是属于我的了,苏瑶……」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笑着将昂扬埋覆在花穴中,感受着前所未有的温热,性爱是能够将两个人的关係更加拉近的美好过程。
    「嗯……先生,你忘了戴………」被麦肯压制在身下佔有的女人,敏感的察觉了男人即将的意图,她慌乱的想开口阻止,却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该哭还是该笑,通常上酒店的男客,都会戴上套子,为得是怕染上骯脏的性病,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非但不戴套,甚至还将白浊射在了她的体内。
    「我想你替我生个孩子,一个属于你也属于我的孩子。」
    男人或许一辈子都不会晓得,当他用温柔的几乎可以掐出水来的表情,说出每个女人都想听见的美丽语句时有多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