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把清欢抱进了病房,傅临川也被推进了手术室。
她躺在床上,即使昏迷了仍然皱着眉头,韩立言为了让她好好休息不得不给她注射了安眠药。
药效发挥的很快,她的身体慢慢不再颤抖,呼吸也渐渐平稳了下来。
韩立言知道她最需要的就是休息,他把那把水果刀拿在手里,又探了探她的额头,然后便轻轻关上门离开。
安静的夜里,清欢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的她回到了十年前的夏天。
那是一个炎热的午后,窗外树影斑驳,她正在傅家佣人住的楼里和林深一起写作业。
写的是数学的押题卷,红色封皮,清欢记得很清楚。
林深是傅临川的父亲傅镇国身边秘书长林正远的儿子,他们本来说说笑笑很是开心,但后来却不知道为什么傅临川突然来了。
他拉着她的手把她带到走廊里,又将她抵在墙上狠狠吻了过去。
灼热滚烫的男性气息包裹着清欢,清欢觉得她的下巴都快被傅临川捏碎掉。
然而这样他还觉不够,舌尖滑过清欢的唇瓣,傅临川把她的嘴含住不停吮吸,趁她松懈就把舌头伸了进去搅着她的小舌。
片刻之后他微喘着松开清欢的唇,清欢反应过来直接一巴掌呼了过去。
那可是她的初吻!她还没给林深呢!
这一巴掌把傅临川给打懵了打怒了,那年他才26岁,年轻气盛,喜欢清欢就非得表达出来,再加上又是傅家的大少爷,平日里谁敢招惹他,这小东西倒好,直接就上手了。
他气的手上青筋都起来,但一看清欢通红的双眼又歇了下去,他想伸手帮她擦去眼泪,清欢直接一手拍开他。
“混蛋!”
是是是,他混蛋,可不都是她逼的吗,他没追过人,还是秘书建议他给清欢送花。
结果花送过去了,还是他亲自送的,清欢接过来就给扔进了垃圾桶。
那时清欢还不到一米六,正是长身体的年纪,在傅临川面前小小的一只,可她就是不怕他,让傅临川又好气又好笑。
“林深不适合你。”
傅临川这么对她说。
清欢觉得他有病,都26岁了还不结婚,非得追着她不放,她还不能说什么,毕竟她读书的钱都是傅家出的。
两人的纠葛由此正式开始,但那时清欢还以为出了国就能摆脱他,却不想两人到现在仍在纠缠。
这场梦清欢做的很长很长,但大多数都是模糊的,一觉醒来就全忘的那种,韩立言给她挂了水,她一睡就是两天。
早上7点,她睁开双眼,又自己穿好衣服,犹豫了好一会儿后起身往傅临川病房的方向去了。
与此同时,沈云正坐在傅临川的床边。
她端着一碗人参鸡汤打算喂给他喝,傅临川却抬手拒绝了她。
“清欢呢?”
沈云动作一顿,又轻舒一口气压住心中的不快。
“应该还在睡吧。”
说完她放下汤走到窗边站着,手也轻轻抚上了额头。
“临川,她之前小打小闹也就算了,可这次呢?她用刀捅你。”
话音至此这她加重了语气,又转身过来双手交叉看着傅临川。
“临川,你送她去医院吧,就算不送,也不要老是这样纵容她,这样对她有什么好处?她需要的是医生,不是你。”
一番话说完沈云已经是极度不悦的状态,但傅临川却只是皱眉不说话,她见说不通,一口气上来竟然直接起身准备离开。
傅临川开口叫住她,语气带着些许冷意。
“沈云,如果是别人说这话你觉得会怎么样?”
沈云停住脚步,冷冷一笑。
“临川,如果你需要,我现在就可以递辞呈。”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离开,高跟鞋的声音哒哒作响。
但其实两人都知道,傅临川不可能解雇她,因为她不仅是他的助手,更是沈家的独女,还是他的朋友。
十年前的沈家也是林城的名门贵胄之一,旗下的和昌集团是华北地区的酒店业龙头,两家人又是世交,生意盘根错节密不可分,沈云从小就和傅临川认识。
但每个生意后面都有支持的人,沈云的父亲沈傲是军人出身,身后那位大军区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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