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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邰白哥负伤 yuwangkongjian.com
    邰白再来敲响房门的时候,路曼正压着祁焱做热身运动,他知道她下面承受不了多次摩擦,一直忍着任她玩弄。
    邰白等了很久,祁焱才从她身下起来,虚掩的门遮住裸露的身体,只开了一条缝。
    见他连衣服都没穿,邰白再次感慨路曼的影响力。
    古书里说的从此君王不早朝,原来是真的。
    祁焱和他耳语了几句,最后又道:“把dake带着吧,它也该适应真实捕捉大型活物的玩法了。”
    邰白其实是不愿的,dake是只母狼,从小又是他和祁焱带大的,让她去枪林弹雨走一遭,指不定会不会捞几个枪子回来。
    但他发了话,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这也很长,祁焱的心里有些不安,但面对路曼时还是没有表露半分。
    他未睡,她也未曾入眠。
    违逆蒋莱,打乱计划,这关乎她今后的生死。
    她因为他几句话留下了他,这也会导致她日后寸步难行。
    但她心里清楚,只是将祁焱送到他手里送死,并不能让她轻而易举的打入内部,甚至都进不了蒋莱的身。
    要想一举获胜,祁焱必须活着,而且他的芯片研究,也要加快进程。
    路曼翻了个身,揪着他硬着的玩意儿轻轻摇了几下,“我去上个厕所。”夲伩首髮站:sexiaoshu.com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祁焱应声睁眼,朝她点了下头,她俯身亲了上去,在他闭眼的瞬间将自己的手机摸进怀里。
    像模像样的上了个厕所后,路曼推开洗手池水龙头,在手机接通的那秒压低了声音。
    “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对面是个男声,有些稚嫩,但和她说话十分熟稔,像已经相识了很多年的好友。
    “我刚发了个程序给你,看到了吗?”她点了点窗台,心头也不是十分有底。
    “你什么时候水平下降了?这还不如你上次发给我的设计精密呢!”那头看样子才刚打开试了几下,就满满的槽点数都数不完。
    “他主攻的不是这个方向,听说你们前段时间参与了a国ag3759芯片研究?”
    对面笑了声,“你还关注这个?”
    “帮我个忙。”路曼没有过多寒暄,她不能在厕所里呆太久。
    “他们有来问询过,要我去当顾问也不是难事,只是你上次设计的app源代码,我想要一份原始未经改动的。”
    “成交。”她想也没想就答应,对面见她答应的那么快,立即翻脸,“我还有个要求。”
    若不是看在有求于他,她真的立马挂断电话。
    “说。”
    “我想见你一面。”
    见她不回话,湛霄哲显然有些急,“我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网络上沟通,好歹也算相识一场,不至于连个面都见不到吧?”
    “可以,时间我来安排。”她不再多说,干脆利落掐断了电话,往脸上涂抹了几层厚厚的水洗面膜,再摇曳着腰肢风情万种往外走。
    祁焱果然没有阖眼,从她进入厕所的那刻就死死盯着她去的方向。
    她佯装镇定删除了通话记录,而后又翻出微博头条缓缓翻着,不经意抬头撞上他视线还微微挑了下眉。
    “还没睡?”
    他有些心烦意乱,她不在身边躺着,心里的繁乱就更加密集,压得他有些喘不上气。
    祁焱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头枕在她腹部深深吸着,“没你睡不着。”
    路曼低低笑着,腹部和胸腔共振,隔着肚皮他都能听到她强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的撞在他耳膜里,比听什么催眠曲都强。
    侧脸像刻刀划在丝滑皂块上雕刻出来的模型,每一寸都恰到好处。
    高挺的鼻梁呼出的气体很热,卷在她的肚脐眼略微有些痒。
    他的眉峰是自然上翘型,眉尾也略微向上勾着,就好像有根无形的线吊着他的眼角一样。
    很妩媚的眼型,但摆在他脸上很锋利,会让人有种多看一眼都会心惊肉跳的恐慌。
    眉头似乎是习惯性紧皱,连唇瓣也是,紧紧的抿着。
    即使是这样清浅的睡眠状态,都不能让他有片刻松懈。
    路曼看着他的睡颜,手里的新闻早已忘了刷,透过他看到的全是迷惘的未来,不真实,也很假。
    她有些不知道下一步该往哪走了。
    背后总有一双手在推着她前进,从未给过她片刻后退的机会。
    他也是一样的吧?
    “焱哥!焱哥!”房间门突然被敲响,砰砰的力道几乎要将房门砸裂。
    祁焱本就没睡熟,在被喊的那瞬间惊醒,拉过床头的衣服往身上套,不到一分钟就已经穿戴完毕,开门的那刻还回头确认了下她的穿着。
    喊话的是个女人,路曼觉得有几分眼熟,但记不清在哪里见过。
    她一身紧身露腰的吊带上衣,外套黑色皮夹克,下身也是同样利落紧绷的皮裤,搭配长靴和黑化般的妆容,说不出的英姿飒爽。
    但此刻哭红的鼻头和妆花了的黑色泪痕,着实有些破坏英气。
    “邰白哥他……他……”红莲眼睛红红的,一句话哽咽到无法说全。
    祁焱周遭气压骤降,扫了一眼她腰腹上的血痕,眼神冷的像块冰,刺得浑身打起了寒颤。
    “人在哪?”
    “在……在三楼手术室,钱医生已经……”她的话还没说完,祁焱已经从她身边飞快走过,眨眼间消失在楼梯口。
    红莲回头望向屋内,涂着白色涂抹面膜的女人也望着她,她的脸被面膜遮住看不清,但红莲清楚,她就是那次在船上以一根编织绳弹奏出乐曲的人。
    她看了她好几眼,最终还是跟着祁焱的步子往楼下跑。
    房间内突然安静了,手指不小心划到屏幕,娱乐新闻反复播报的那几条又开始絮絮叨叨的在手机里播放。
    路曼想了想,清洗掉了伪装的面膜,换了身外穿的衣服往楼下走。
    三楼不算远,但找起来却像在迷宫里打转,足足走了近十分钟,她才看到站在房门前一言不发的祁焱。
    红莲在他身旁轻轻的啜泣,哭得他不停撵着鼻梁上方的骨头。
    路曼走上前,踮着脚尖覆在他脑袋两侧太阳穴上轻轻按揉。
    祁焱见到她,紧张的身子突然就松了几分,将她小小的身体圈在怀里,疲惫从眉头一直刻画进心口。
    他此刻不想听到任何坏消息,包括身边哭哭啼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