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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一句不准射小狗憋到浑身发抖 ℊв84.𝒸öm
    沉嘉言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钻出来,脸上湿的和水洗了一遍一样。
    他撅着唇指着自己的裆部,“这里难受。”
    “活该!”她白了他一眼,手却比脑快一步去摸他的裆,连揉了两下问他,“舒服点没?”
    刚还眯起眼享受的脸顿时耸搭起来,委委屈屈地摇头,“没有。”
    “嗯。”她随口应了句,腿心张开朝着他,“进来就不难受了。”
    沉嘉言眼睛一亮,想都没想就解着裤腰往她那处拱,发了大水的穴眼软的不可思议,不过刚挺入,就被夹了个大汗淋漓。
    “骗人。”
    咬牙切齿的愤恨声从他牙缝中溜出,“更难受了。”
    龟头卡在洞口不上不下,里面紧得让人窒息,外面被冷落,两头没有一处好受。
    可偏是这不好受,让他忍不住想拉起两条细长的白腿,压低身子直直凿入。本伩后續鱂在℗ö18ča.čöm更薪 請椡℗ö18ča.čöm繼xu閱讀
    路曼懒得听他疯言疯语,双指夹着他的肉根轻轻按摩,裹着淫液往上涂抹。
    有了润滑进入总算没有那么大的阻力,缓慢进入也能开始有点进展。
    可还不到三分之一,内里就有股强大的阻力在排斥他的前进。
    沉嘉言是有点醉,但身体的习惯让他停在这里开始拉锯,前前后后缓慢的磨蹭着洞口的小软肉,不停催促通道挤出更多淫水让他顺利末根。
    他裸露在外的皮肤红到像是太阳底下暴晒了一轮,脖子上漫起粗粝的青筋,撑在两侧的双臂也有不同程度的青筋暴起。
    “月亮好漂亮!”他故意放缓了摩擦速度,低头咬上她乳粒,磨牙似的左右搓揉,下体很快弥漫出一波喷泉。
    正逢她轻喘颤抖间,肉根抵入四分之三,可他又偷摸退出一大半,依旧在洞口不轻不缓的磨着。
    路曼咬了咬牙,“沉嘉言同学,若是不好好做,我不介意换一个。”
    “不准!”
    他压根没过脑子,下意识就反驳出声,抬头看到她玩味的眼神心里一惊。
    “不装了?”
    沉嘉言低头不语,继续啃着软肉装死。
    “小胖子怎么样?没谈过恋爱,会不会和你一样好骗?”她继续磨他耳根,势必要拆穿他装醉的真面目。
    啧嘬声微顿,又很快响起,比刚开始明显加重了力度。
    “你们寝室长也不错,上次你们游泳课,我还特地看了一眼,没勃起的状态就挺大,若是做起来肯定……啊~”
    她话还没说完,停滞不动的肉根突然发狠捅入。
    沉嘉言咬住她的唇堵住她那些肮脏的想法,还不忘打消她的念头,“他们没我大。”
    路曼气笑出声,“你怎么知道?”
    又不是没一起洗过澡,他不高兴她想其他男人,动作愈发蛮狠。
    她扬起头体会下体的饱胀,小幅度吸吮内里逐渐变大的肉根,小猫哼哼似的嘲弄他,“大不大的得试了才知道。”
    “路曼!”
    酒精上头让他忘了此刻是在山野上,营地孤零零的夜灯被风吹得摇晃,周边听不到人声,只能听到二人下体交合传出的水声。
    咕叽咕叽,伴随着夏日蝉鸣,越来越响。
    身体突然腾空,她下意识以为高潮点到了,躬着背加大夹吸力度,可始终无法落地的双脚一触碰到刺痒的草地,整个人顿时清醒了几分。
    二人立于树后,正对着营地的帐篷,能看到帐篷内的灯接连熄灭,周围空无一人。
    她裸着的上身被风吹得发凉,但下体被摩擦得几乎要冒出火花。
    沉嘉言仍觉不够,拉着她的右腿高高迭起,一刻不停的穿刺着她的洞口,压抑的喘息不断从他鼻腔内喷出,身体阵阵痉挛,明显是在高潮的边缘。
    “不准射!”路曼压低了声音吼他,他吓得一哆嗦,精瘦壮实的胸膛贴在她后背频频起伏。
    不怪他时间短,先前在烧烤架前就被磨得百爪挠心,后吃饭时她一个劲的勾他的魂,两次压制的快感早就汹涌澎湃,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引子,就能将他胸口积蓄的炸弹给点燃。
    路曼用力往后抬臀,不顾大小将他整根吃进。
    他的很长,磨合这么久,总是剩一截在外,生怕弄疼她,除了初夜的满足,更多时候他是顺从着她。
    整根全入的快感让他脑内奏响了乐曲,此刻他似乎已经踏入了臆想的世界,他环抱着他心爱的女人,牵着蹒跚学步的孩子,画面美的不像话。
    就连空气里,都充满了照顾香甜的气息。
    “沉嘉言,这是最后一次。”
    他没懂她的意思,抓着她的臀瓣后撤几分,蓄力待发,一刻也没停。
    接连百下次次深入骨髓,他能感觉自己透过她的身体撞击在树桩上,一下一下的,身体好像变成了打桩机。
    而她的双脚早已被高高抬起,搂着他的脖子悬空在他与树干间。
    硬成铁块的龟头不断撞击在她的深处,敏感点全然摩擦,每一下都让她浑身战栗不已。
    路曼再也忍不住啊着叫出了声,身体完全舒展开,肉瓣彻底容纳了这个庞然巨物,宫口被反复戳出了口子。
    所有肉粒均被撑到舒展,被棱角一一抹平,反复摩擦,酥软的小穴传递着数不尽的快感。
    她能感受到男人忍到身体在发抖,肉根在极速摩擦中不停的跳动,他的喘息早已时停时急,偶有被夹吮间捏紧了她的臀肉才能不射出。
    越是这般痛苦,越是让她臀部扭动剧烈,夹击间拉扯着他边缘的耻毛不断摩擦二人交合部位。
    他撞的愈发用力,似乎不将那处撞出个窟窿眼誓不罢休。
    双腿在发抖,明显不是累的,而是精关在大力摩擦间难以守住。
    路曼高昂着头抓紧了他的肩,不断喘着胡言乱语,“不准,不准射……嗯~射了……就不要你了……”
    沉嘉言紧握的双手大力收缩,眼白处被逼出了红血丝,高抬她的腰狠狠闯入。
    这一下歪了边,耻骨被重创,她疼的大脑发白,隐忍的尿意疯狂喷薄,尽数溅射在他的小腹和大腿。
    他浑身抖得比她高潮还要严重,甚至被她无意识的收缩也在拼命死守。
    路曼放软了身子,任凭肿得不像样的热杵退出体外,刺激的大脑还有些眩晕。
    只听到耳边传来有些委屈的小狗哼唧。
    “没有射。”
    “不准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