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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被裹着内裤的肉棒给捅出水
    她走得很缓,就那几步他都怕被旁人看到点肉沫腥汤。
    路曼靠近他腰侧,拉拢这薄毯遮住身体,“不喜欢?”
    “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这么多人,被看去了怎么办?”
    她平日散漫,很少穿这么暴露的衣服,就连诱惑他的时候也只是将衫衣摞起,或故意拉出肩膀,从未像现在这样,穿着极像情趣内衣的小破布。
    “都什么年代了,你是老封建吗?”她从薄毯下伸出胳膊去端肉,一片一片搭在铁架上,肉片被火热的炭温灼出滋滋啦啦的声响,一缕又一缕白色烟雾冒了出来,二人逐渐被烟雾环绕。
    白茫茫一片,正适合干点不合宜的坏事。
    路曼故意从他手臂下钻了进去,拉开薄毯往肩下一推,吓得沉嘉言扔掉手里的火夹子,弯身就捞悬在腰侧的薄毯。
    “路曼!”他压低声音怒斥,声音带起了几分不悦,视线却还是被她胸口的白馍馍给牢牢锁住。
    “起烟呢,看不到的。”她伸出胳膊环住他脖颈,笑嘻嘻地用食指在他发尾处打旋。
    他将薄毯拉回肩部,左右瞧着生怕哪个不长眼的看了过来,路曼扶正他的脑袋,“你只要看我就行,其他人不重要。”
    她是不是疯了,提出到山上,不会是想……
    沉嘉言的脸青一阵红一阵,好半天没回过神,怀里的女人已经翻了个身继续翻着烤架上的肉,牛油一滋出,烟雾越来越大,很快将二人的身影都包裹在其中。
    她抓住他还垂在肩上的手,极其自然的附在了胸口处,趁他反应不及,半边肩带褪落在手臂。
    身后的男人想给她拉上,就听到她有几分嘲意的话语,“你要拉,我就把毯子扔进炭火里。”
    他不想给别人看到她的身子,她就让所有人都看到他在摸她。
    沉嘉言真的被她唬住了,明明毯子在他手里,肩带在他手里,两个占据主要地位的东西的主动权全在他手里,他却像个没有智商的傻子,乖顺地挪着手掌,覆上了那块软肉。
    路曼一脸淡然,就好像被摸的人不是她,手中不停翻着肉面,时不时捞着调料洒在七八分熟的肉串上,飘香的肉味顺着呛人的烟味不断飘向远方。
    谁也不知道这白雾后面,男人抓着女人的薄毯,另只手却在她胸口做着不雅的动作。
    “想吃吗?”
    沉嘉言大脑一片混乱,薄毯的缝隙中能看到他手掌拢出一片比右侧大的弧度,而自己的指尖掐在力气的乳点上,不轻不重的搓揉着,而女人的屁股总是有意无意划过自己早已膨胀的裆部。
    吞咽的声音夹杂在油花滴落的瞬间,他竟然真的想钻进薄毯里去尝一口她的乳尖,没等探下腰,就被女人轻推了一把。
    “让你吃牛肉,你想什么呢?”
    他视线左右摇摆,好不容易才锁定到泛着油光的牛肉串上,肉被烤的焦黄金灿,冒腾的热气带着香味不停往嘴里钻。
    路曼嘟起红唇轻轻吹着,勾着魅惑的笑递到他嘴边,“有点烫。”
    男人呆愣愣地张嘴去咬,还没碰到肉串,柔软的触感就贴上了唇部,她狡黠地眼睛爆发出精光,似乎早已把他看得透透的,没有半点可隐瞒。
    “多吃点,不然怎么喂饱我。”她将肉串塞进他手里,转身继续烤下一串,只是那个屁股越蹭越起劲,已经开始在他裆部故意画起了圆。
    手里的肉串顿时不香了,满脑子都是如何撩起她的裙子,再奋力将自己的那根狠狠捅进去,好让她的骚屁股停止蠕动,乖乖的含着肉棍烤她的肉。
    越想废料越多,到最后脑海里只能存下点黄色片段,无一例外全是女人在他身上的样子。
    他恶狠狠的将肉串咬进嘴里,却被烫的龇牙咧嘴,好半天才吞下烫的出奇的牛肉。
    “好吃吗?”她侧耳问他,垂下的发丝遮住了半边面颊,橙红的余晖逐渐下移,天色渐暗,原处的帐篷外搭起了夜灯,加热吃食的不止他们,竟没有一个人过来询问他们的进度。
    实在是二人抱着的姿势太过暧昧,也没人敢过来打扰。
    “孜然味重了点。”他老老实实回答,却被女人的臀部恶意顶向裆部,“我第一次烤,你不能说好吃?”
    男人哪还能听进她的话,一把拉起裙子,直接往她腿心处摸,原本应该缠在肥软阴唇外的内裤触感并未如期而至,反而摸得一手湿滑。
    弥漫的水流早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下流,他低头一看,刚还在奇怪地上嫩草怎么满是晶莹的露水,搞半天是她的水。
    难怪总有股奇异的幽香若隐若现,他还总觉似曾相识。
    只被摸一下哪能满足,她故意压低了腰,往他手臂上坐,“有点痒。”
    这一蹭就势必将他胳膊全部沾满骚乱的淫水,二人早对对方的身体熟悉,尤其路曼身子敏感,水比常人多出许多,此刻正像发了大水般不停从蠕动的小孔往外流。
    若拉开二人的遮羞毯,别人一定会觉得他在挤被扎破了的水瓶,或是突发奇想要给山上的草地浇浇水。
    得堵住。
    这念头一出,他的身体比脑子反应快出几倍,松紧带一拉,肉物就顶着内裤弹上了女人臀瓣。
    “唔~”她吟了一声,站不稳似得撑住烧烤架。
    似娇似媚的声音让他耳廓发痒,压着内裤薄料就往她那处塞,他今日穿的是类似冰丝的布料,很滑,但比起他那根皮肤,还是粗糙了不少,压着嫩肉往里进硬是将女人的眼泪都干出了几滴。
    他就和鬼迷了心窍一样,塞入了龟头,就着口子轻轻摩擦。
    布料吸满了淫水却没有特别丝滑,磨蹭带出来的快感让她双腿发颤,不得不依靠着架子来缓解疼麻的痒意。
    水越漫越多,很快渗透他大半条内裤,沉嘉言见堵不住,将肉物往外拉,却把女人狭窄的口子拉起了几分,疼的直往他身上靠。
    太紧了,他刚不应该就这内裤就往里捅,现在龟头卡着小洞,压根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