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裡,较为苍老的男人站在门边,与一个娇小年轻的女子低声谈话。
“云云别挂心我,这次只出差半个月,很快就回来了,要按时吃饭。”
话锋微顿,他神色複杂地凝视妻子。
“…记得和儿子们好好相处,他们脾气不太好,有什麽事,妳尽量配合着就是。”
卓云拉住田译的袖口,几不可见地点头,神情有些憔悴,甚至想开口请求他留下来。
没有亲暱的拥抱,田译只是拍拍对方的肩膀,随即开门离去,徒留女子一人在空荡荡的房子裡。
美丽无暇的脸庞,瞬间被孤独与无助占满,幽幽望着屋内,虽然知道这个时间除了她和管事没有其他人,仍旧感到惊慌。
她抱着自己,开始害怕接下来的日子。
夜色深沉,星月无光。
卓云浑身赤裸,双腿大张跪坐在柔软的地毯上,刚刚被对方用手指玩到潮吹,腿间还湿淋淋一片。
她的背紧紧贴着牆,后脑被大掌托住动弹不得,涨得紫红的欲根在她口中进进出出,田宇斳一边顶胯,一边垂眼打量跪在自己身前的女人。
“一点技巧都没有,看来我们小妈还有待调教。”
西装裤被无措的手捉起了皱褶,粗长的肉棒几乎要堵得她不能呼吸,在卓云差点晕过去前,田宇斳终于抵在喉间释放,拔出来时,掐住她的下巴。
“吃下去。”
闭上眼将他给予的激情全数吞咽,还没缓过神,就被托起身子按趴在偌大的办公桌上,没有遮掩的下身在男人眼裡一览无遗。
“都溼成这样,是不是一天没有含着就受不住了,嗯?”
有别于刚才低沉暗哑的烟嗓,另一道极富磁性的声线在耳边响起,伴随舔弄耳廓的热气,烧得她耳侧通红。
“没有…我没有…呜呜…”
“小妈乖乖的,别忘了爸爸出发前怎麽交代,要配合我们所有需求…来,看看你有没有听话。”
“不要…你们不能再啊啊啊”
锢住纤细的腰身,尺寸同样惊人的肉棒就这麽直挺挺冲进敏感的穴裡,彷彿要捅到最深处,卓云倒抽了一口气。
“啧,这麽紧,欠操的很。”
“啪啪”两声搧在圆润的翘臀,田宇植狠厉地抽插起来,原先正艰难吞吐粗壮男根的穴口,现下已经被操得大开,每次抽出都带了白沫,汁液四溅。
“太深了…好疼…慢一些…”
田宇斳饶有兴致地坐在办公桌后,看着趴在桌上被肏到瞳孔涣散的人儿,忍不住抬手摸摸她发热的脸颊,拿出手机拍下那淫乱的样子。
“不要拍…求你…啊啊啊啊啊”
“给我专心点,信不信我操烂你!?”
身后的人有些不满,一个深顶,凿开了娇嫩的宫口,龟头嵌在那处,被一大股淫水喷在马眼上,爽得田宇植险些射出来。
卓云睁大眼睛,小嘴微张,屁股跟大腿剧烈痉挛,却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对卓云每个敏感带都瞭若指掌的田宇斳,知道她一定是被肏到裡面了,顺手又拍了几张。
“哥,这麽久没做马上就来狠的,瞧瞧你把她吓成这样,下面流水,上面流眼泪,真可怜。”
“ 少废话,那你等会儿最好能当个君子。”
他最后耸动几下,将白浊全射在裡面,确定一滴不剩了才抽出来,随手拿个彷真按摩棒塞进去,又惹来卓云几声低泣。
田宇斳两根手指撬开她的唇心,伸进去肆意搅动。
“ 君子是什麽东西,谁都想当个禽兽不是吗,亲爱的小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