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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H)
    欲望已经完全控制了姜惜时的大脑,她现在只想找到能够繁衍的对象,房间里除了她自己就只剩温晏嘉了。
    她颤抖着身体走下床,扑到温晏嘉怀里,情欲浮现在她红晕的脸上,面前人也受到了她信息素的影响,身上散发出淡淡的青桔味。
    “温……温晏嘉,好……热”,柔软的身体缠上温晏嘉,小腹处被一下一下轻撞着,他突然想到了热带雨林里绞杀参天大树的藤类,如今这株藤已经开花,引诱着他一步步踏入陷阱。
    喉结滚动,他横打抱起姜惜时,两人一起倒在大床上,男上女下的姿势让人脸红,床垫被压还反弹了两下,灼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物传递到对方的肌肤上,又燃起一阵烈火。
    “姜姜,情急之下,多多包涵。”他贴着姜惜时的耳边轻轻说出这句话,尽管姜惜时已经全然没了理智,只想把自己全部黏在温晏嘉身上。
    温晏嘉偏回了头,一下子吻上姜惜时的唇,吞下她所有的嘤咛,细细描绘着每一处唇线,而后又朝唇内发起攻势,湿热的舌交缠不止,姜惜时有些呼吸不过来了,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脖颈,又想要交缠得更激烈些。
    睡裙已经被蹭得向上翻卷,温晏嘉便抬手将裙子一整个剥落下来,裙子下是真空,雪色的肌肤看得温晏嘉一阵热血上涌,他开始快速解开自己的衣服,两人赤裸相对,皮肉相贴。
    热吻过后,姜惜时的信息素释放得更加猛烈,整个房间内都是香甜的桃子味,覆盖住了原本的催情剂,温晏嘉也受了刺激,眼角泛红,大量的Alpha  信息素被释放出来,侵略性的气味包裹住两人,姜惜时甚至有些害怕地颤了颤身体。
    温晏嘉知道前戏的重要性,贸然亲密必定会让姜惜时受伤,他不想留给她一场噩梦。
    温热的手掌抚过光洁的肌肤,让姜惜时感受到一阵酥麻,只想让他再重一些狠一些,她挺了挺身体,主动把胸乳送到温晏嘉手上,带有薄茧的指腹轻轻刮动着乳珠激起新一轮的快意。
    湿热的吻从唇角蔓延至颈项,肩头,锁骨,胸乳,灼热的气息一路直达小腹,好像预料到温晏嘉要做什么了,姜惜时的双腿并拢,夹住了他的头。
    “别紧张,放轻松,姜姜,我会让你舒服的。”粗喘声断断续续传入姜惜时的脑海,然而她早已失去了分辨的能力,成为了情欲的奴隶。
    姜惜时的下体已经分泌出了不少湿哒哒的粘液,顺着股沟沾湿了床单,留下深色的水渍。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小腹上,温晏嘉手捧住姜惜时的臀,控制住她,微微低头,含住阴唇,第一次做这种事,他还有些不熟练,舌尖试探多次,才找到那颗小小的蕊珠,轻轻剥开花蕊,牙齿轻轻摩挲,刺激得它充血肿胀起来。
    姜惜时觉得小腹发紧,身体打着颤,舒爽的快感从下体一路扩散开来,额头渐渐渗出汗滴,她忍不住夹紧了膝盖,还隐隐有要把温晏嘉的头继续往下压的冲动。
    舌尖下移,他拨开阴唇瓣,柔韧的舌头顺着缝隙探了进去,不断地搅弄舔舐,如同在品鉴世间美味,只为让身下人能更舒服些。
    床单被揪得发紧发皱,穴口渗出大量汁液,粘在温晏嘉的嘴唇处,牵出细细的银丝。
    姜惜时的小腹深处如同烧开了的沸水,滚烫得要炸开来一样,失禁感也越发猛烈,只见眼神涣散的她大口喘气,她弓起了腰,一束水柱就这样击打在温晏嘉脸上,温晏嘉抬起头,水珠顺着俊俏的面容流下,与洇湿床单的黏液混为一体。
    前戏已经充足,他跪坐起身,将姜惜时修长的腿环在腰间,抹了一把穴口的水液,涂在了阴茎上,用手指撑开肥软的阴唇,将椭圆的头部送了进去。
    “唔!”闷哼声从姜惜时口中溢出,这是完全不同于舌头的触感,仅仅只是一个头部,她就有些吃不进去。
    即使前面有过开拓,温晏嘉仍旧寸步难行,他的阴茎有些过分粗长,姜惜时初尝人事,也难以接纳,好在她现在被激素影响,感觉不到过多的疼痛,只有肿胀感提醒着她,有人在和她交媾。
    温晏嘉咬了咬牙,不敢再贸然前行,他俯下身体,含住一边的乳肉,用舌尖打转刺激,一只手握住被冷落的另一边,轻轻发力,揉捏面团似的折磨着姜惜时,空余的手也探到阴蒂处,继续刺激着可怜的花蕊。
    手指难耐地插入温晏嘉茂密的黑发,盘在他腰间的双腿也暗暗发力,用脚跟压着他的腰腹下沉,她实在是太需要温晏嘉了,就如同一版拼图只剩下最后一块就能变成完整一样,她需要温晏嘉来契合她的身体,填满她的空虚。
    感受到女人的主动,温晏嘉腰腹一沉,一鼓作气地将性器送了进去,直插生殖腔的腔口,不过因为姜惜时没有被他标记,他无法打开生殖腔成结。
    粗长的性器填满了甬道内,不留一寸空余,层层迭迭的软肉吸附上去,原有的汁液被挤出腔道,顺着交合处下滴。
    温晏嘉伸手拿过床头的水杯,漱了漱口,还带着水渍的唇含住姜惜时的耳珠,带着痴迷而又模糊不清的声音传入她耳内,“姜姜,对不起,我没忍住,姜姜,你里面好舒服,姜姜,看看我好不好?姜姜,你舒不舒服?”
    滚烫的吐息就喷洒在她耳边,烧得她大脑短路,反应不过来,而身体里的性器还在不断抽插着,一会儿填满一会儿离开,让她有些不满,下意识地收紧了小腹,想要死死绞住,可还是徒劳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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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车真的好费脑子
    姜姜:为什么漱口?嗯?嫌我脏?
    温晏嘉:怕你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