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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宥凌花了两个星期的时间,写了一个月的剧本。
    今年第一个冷气团在三天前就已经来报到,却她给疏忽了,结果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鼻涕流个不停,她的鼻子都快和小丑的红鼻子有得比了,不止鼻水流不停,喷嚏、咳嗽也不断,还高烧到三十九度。
    总之一切最糟糕的状况都出现在她的身上。
    她原本是要自己开车到製作公司,但头痛得都快炸开来,只好放弃了自己开车,选择搭计程车到公司。
    「柳哥,这是明年一月份的剧本。」靳宥凌将一大叠剧本放在柳哥办公桌上。
    「你全都写好了,这么快!」柳哥拿起剧本一看,眼中满满诧异。
    「我想出国旅行,所以我想请你先将这些看一看,有什么需要改的尽快告诉我。」
    「你什么时候要出国旅行?」
    「下个星期三出发。」靳宥凌说着说着,又打了个喷嚏。
    「你感冒了。」
    「嗯,小感冒。」
    「还小感冒,鼻子都红了。」柳哥走到一旁,倒了杯热水给她。「去看过医生了没。」
    「谢谢。」靳宥凌先向他道了声谢。「只是小感冒,多喝开水、多休息就行了。」
    「小病不去看医生,转成大病你就麻烦了。」
    「柳哥,你好像我爸爸呀!」靳宥凌虽然是这么取笑她,心里还是感到挺窝心。
    「你是嫌我囉嗦吗?」
    「我哪敢!」她吐吐舌头,做了个俏皮的表情。
    门外传出轻敲门的声音。
    「进来。」
    「柳哥。」谬思农一开门进来,却在见到靳宥凌时,心中充满着喜悦。「宥凌,你怎么会来公司?」
    「宥凌是拿剧本来给我。」柳哥看着谬思农的眼神一见到宥凌时,眼光就再也离不开她的身上。
    唉,若是宥凌不是这么早就嫁人,他们两个到是挺适合,郎才女貌,外型上也很登对。
    只可惜,他们相识太晚了!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拿带子过来给你看一下。」谬思农走过来,将带子放在他的办公桌上。
    「你先放着,我晚点再看。」
    靳宥凌又咳了几声,「柳哥、谬导演,你们慢慢谈,我先回去了。」
    「等等。」谬思农叫住了她。「你感冒了!」
    「小感冒,没什么大碍。」
    谬思农伸手摸摸她的额头,「都烧的这么烫,还说没什么大碍!」他因为着急,语气不免有些重。
    柳哥则是静默在一旁,对于谬思农对宥凌毫不隐藏的关心,只能无奈。
    「他呢?他怎么没带你去看医生?」谬思农不免对她丈夫对她的疏忽感到生气。
    「谬导演!」靳宥凌蹙着眉,略感不悦。他不知道他已经逾越了吗?
    「不行,我得带你去看医生才行。」谬思农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份和立场,他一心全锁在她的身上。
    拉起她的手,就要离开柳哥的办公室。
    「谬导演,你放手。」如果被其他人看见,误会了该怎么办?「你先放手,我的头好晕呀!」靳宥凌刚刚就已经感到头晕目眩了,现在更加头痛了!
    谬思农一听到她头晕,吓的赶紧放手。「宥凌,你怎么了?」
    「我没事。」靳宥凌从他的眼神中看见了他的担忧,又不免感动着。只是他对她的好,她实在是承受不起呀!
    「宥凌,我看还是让思农带你去看医生,你的感冒不轻,别逞强。」柳哥说。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去看。」靳宥凌还是拒绝了,她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先走了。」
    只是她才一迈开步伐,一阵晕眩却向她袭击而来,接着眼前一黑,她的人整个往后倒了下去。
    还好谬思农的反应够快,即时抱住她,才不至于让她的后脑勺与地上的磁砖打kiss。
    「柳哥,我先送宥凌去医院。」谬思农丢下这句话后,抱起她就往外衝。
    他将宥凌送到最近的医院,让她躺上了急诊室的病床上。
    医生赶紧过来替她检查,谬思农却只能在一旁乾着急。
    「医生,她的情况严不严重?」
    「她是重感冒再加上了睡眠不足才会昏倒,先替她打个针,再打个点滴,等一下若醒过来,点滴打完就可以回家休息。」
    「医生,谢谢你。」谬思农不停地向医生道谢。
    接着一名护士过来替她在纤白的手臂上插上针头,将针直接从那里注射进去,然后再掛上点滴瓶才算是完成一连串动作。
    谬思农一样向护士道完谢后,才拉了张椅子,守候在她身边。她除了略微苍白的脸色外,依然美丽如昔。
    他握着她的手,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如此肆无忌惮看着她、守候着她。相识恨晚,就是他此刻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