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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听我。
    “所以为我变得更淫乱吧,这次我会好好做到最后的。”
    私处流出的水液在浅色丝绸布料上留下一道深深痕渍,当事人却还在一脸无辜地沉睡,天真和淫荡两种不同的东西开始在这个人身上并存,让人莫名升出一股施虐感。
    啊啊,好想把她弄坏。
    里见用牙齿咬住裙角,拉到腰腹处,暖白灯光照出少女纤细柔软的腰身,和雪一般皙白的肌肤。
    真的很像瓷娃娃呢绪织里,尤其是不会动的时候就更像了。
    里见的目光肆意游走着,一直温柔如水的绀碧色眼睛,此时更像是盯着猎物在暗处吐信子的毒蛇。他的脸浮现出兴奋的红,呼吸开始变得极沉,极沉。
    “我会很小心不留下痕迹的,毕竟绪织里现在的男友是个很敏感的神经质,如果换成是我一定会做得更好…所以和我做吧,绪织里,就算我们现在暂时不是恋人也没关系。”
    里见用说甜言蜜语的甜腻腔调喃喃道,像是一块过分甜腻的糖,让人产生微妙的厌恶。明知不会有回应,在陈述“不是恋人”的事实时,眼神却还是闪过一丝宛如被抛弃的幼兽般的哀伤。
    “唔、阿契…”
    额发被汗水浸湿,绪织里紧紧闭着眼睛,眉毛很痛苦地拧在一起,脸色也潮红到不像话,任谁都能一眼看出她现在是极度不舒服的病患。见状里见的心仿佛被刺狠狠扎了一下——是他让她这样痛苦的。
    他每一步都是为了更接近她,让她更快乐才是,但为什么做出的事却是如此背道而驰?是因为有边渡契在,所以他们永远都无法拥有真正心意相通的那天吗?
    好讨厌,也好寂寞。
    他真的…真的好寂寞。
    好想听绪织里的声音,好想见绪织里。假期对他来说只是换了名字的惩罚,那意味着要开始度过不能见绪织里的日子,比任何残酷惩罚都让他难受。
    他靠窃听掌握她的动向,听她用不曾对他用过的柔软语气向边渡契撒娇,听她和他琐碎日常的对话,听他们一起出去散步,听她的情绪为他波动,听她在他身下发出诱人色情的喘息……
    这对里见来说何尝不是种凌迟。
    自虐般,他一遍又一遍播放录音,甚至用他们做爱的音频自慰,他讨厌这样的感觉。痛苦胜过快感,像是知道伤口在那却还是要用手指狠狠按压,可他阻止不了自己这样做。
    他发狂的想念与爱,只能靠这种下贱卑劣的手段获得疏解。
    可就算这样,即便是这样,他想要她的心也胜过一切。
    胜过里见的嫉妒,喜欢,思念,爱,甚至也胜过了她本身。
    这次绝对不能再被抛下,绝对不能。
    男性骨节分明、带着茧的修长手指慢条斯理像拆礼物般剥开两瓣脆弱敏感阴唇,微微留长了一小节的指甲在阴核毫无规律刮蹭着,力度残忍,直到绪织里无意识呻吟,挺腰,从紧绷的大腿内侧又泄出一大股水,里见才把手指抽开,上面挂满了黏腻透明的水液,他一点点把指头舔舐干净。
    “绪织里很甜呢。”
    里见跨身附在她的腿间。用唇瓣颤抖着触碰他渴求已久的甜美,舌尖贴上刚刚被他手指逗弄到微微红肿的小穴。
    他用嘴包裹住两瓣肉瓣,舌头灵活舔舐勾弄着,不堪刺激的小逼很快喷出大股淫水,全部被里见吮吸进喉间,伴随着动作发出沉重色情的吞咽声。
    舌头伸进狭窄入口勾缠,不知疲惫般反复这个动作,他像是对待喜欢的糖果,仔细舔弄着每一处,一遍遍用舌头戳着她敏感地带的嫩肉。
    “唔、好舒服、好想、想要更多…更多、哈、想被填满…”
    在梦中绪织里也给出了满意的反应,她大腿肌肉不受控制的抽动,酥痒难耐,主动用力勾腿夹住了里见,被弄得好舒服,想要更多。绪织里更加用力夹住他,挺腰让小逼在他唇、鼻尖摩擦抚慰。
    她无意识追求快感的举动差点让里见窒息,但里见依旧一心一意侍奉着,肉棒早就高高耸立亟需得到抚慰,他对自己却完全没有那种热情耐心,只是用手粗鲁地扣了两下,便被绪织里继续用腿勾过来舔穴。
    她真的好烫,因为生病异样发热的身体在动情之后更加滚烫,里见伸长舌头用类似性交姿势在她的穴里抽插着,快速、重重地舔舐着,在即将达到最高点时,他用牙齿重重在阴唇上一嗑,紧接着是靡靡水声和她舒服到极点发出的喘息。
    异性俊秀面庞被污秽淫乱的水液打湿,连着金色的发丝都是湿漉漉的,他满不在乎地用手背揩掉水渍,瞳孔是让人看不懂的情绪,空洞,虚妄和浓重的欲已经把他理智的线压断。
    没有丝毫犹豫,里见把阴茎重重插进她刚高潮还在张合的小穴。
    “会内射噢,宝宝。”
    “嗯、”
    绪织里发出一声闷哼,湿润甬道被蛮横插入填满,是和之前性爱完全不一样的粗暴直接,已经足够湿滑却还是因为被顶到底不舒服地皱起眉。
    “绪织里也太偏心了,和他在舞蹈室那种地方都可以做,被我插一下就要皱眉吗?”
    依稀听见谁在她耳边用甜腻的语气低声埋怨,模糊不清,像隔了一层膜再传入耳鼓。
    “喜欢用这个姿势吗?我每次只要一顶到这你就会很用力缩紧呢。”
    “奶子一直晃呢,又大又软很像绪织里平时喜欢吃的棉花糖。”
    “你在为我的话兴奋吗?下面一直在流水呢。”
    “唔,好痒…”
    皱起的眉头似乎被人用轻柔的吻抚平了。睁不开眼睛,身体的触感就加倍敏锐,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已经足够挑起情欲。
    这如果是梦的话未免有些太真实了。
    像在充满羽毛的房间里打了个盹,身体懒洋洋,明明记得是在阴冷潮湿的雨里,再往后却想不起更多,她只是任由思绪飘荡着,像不顾以后只想眼前快乐的孩子。
    里见低叹:“绪织里里面比我想的、还要舒服啊。”
    淫靡娇媚的花穴紧紧绞住他的性器,汁水横流,随着肏弄溢出花穴淌在肉瓣,沽啾沽啾,肌肤相亲。里见欺身低头就能吻到她的唇,却还是不能满足一般,他的双手要和她紧紧在一起十指相扣,只有这样才能暂时抚平他内心滚烫炽热的渴求。
    “本来还想更残忍一点,可这是我和绪织里的第一次,我要给你留下更好的印象才行。”
    “是我不好,我不该这么吃醋的,绪织里是好孩子,我应该更温柔一点。”
    “喜欢…好喜欢你。”
    刚刚的歇斯底里不复存在,此时他又成了最温柔体贴的恋人,宛如一只金色柔软的狸猫,只是露出肚皮贴着主人撒娇。
    绪织里感觉到手被人用力握住,温热略微黏腻的触觉,像是被小狗舌头舔舐着。隐约能闻见雪松冷冽干净的香,尾调还带着很淡很淡水生植物的气息,记忆被嗅觉抽丝剥茧开来。
    她在和谁共饮一杯香槟,分一块巧克力,在天台吹风接吻,又为她吹干沐浴后的湿发……
    是阿契吗……不,不对,是更加温良无害的人,每一处都有他,却不够起眼的人。
    画面倒带。
    她被重新带回那个月色缓缓流淌的夜,玻璃门里面欢声笑语不断,她和他隔绝在门外一隅,异性如晴天下波光熠熠大海般澄净剔透的目光望向她,用巧克力般甜美诱人的声音,说他最喜欢绪织里。
    绪织里不再迟疑,从混淆的黑夜找到他的名字,她的字句成了精准的飞镖把煽动气流的蝴蝶翅膀钉在墙上。
    “里…里见君?”她说。
    习惯微笑,一直忍让低头的人此时像是沉寂湖水丢进石子惊起的涟漪,他在为这份虚妄的幸福兴奋不已,不停地在绪织里脸上,肩膀落下蛛网般轻柔透明却又真实存在的吻。
    “是我,宝宝。”
    “我真的好喜欢你这样称呼我,这比什么都让我高兴。”
    里见克制缓慢抽动性器,他很懂得怎么取悦她,怎么能让她更舒服,就算在梦里他也能让绪织里因他的动作发出美妙的声音。
    他不再惊慌她清醒后会怎么看待他,反而开始专注这场荒唐的性爱。她刚刚叫了他的名字,绪织里不再把他当做谁的替代,这比什么都来得重要。
    “绪织里……我真是太可笑了,我怎么会觉得用身体的触碰就可以抵消那些无法相见日子里寂寞的时间呢。”
    “我从来没有怪过你选择和谁在一起,但是我…可是我,实在是太寂寞了……真正碰到你之后我才清楚知道,绪织里,我真的真的没有办法再回到没有你的生活了。”
    “如果只有死亡才能让我拥有你,那我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死亡。”
    眼泪悄无声息从他优美的瞳一滴滴掉落,散着钻石似华美的光,里见感到惊奇地伸手擦掉眼泪,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哭,泪水像是受到启发自然而然就落下了。
    “我也是很没出息呢,明明能和绪织里做爱是最快乐的事。”
    里见是介于少年青涩和无师自通的天赋之中,他没执着射精,逗猫一样开发她的敏感点,性器逐渐加速在甬道冲撞顶弄,毫无阻挡地插进宫口,那里的嫩肉紧紧吸附包裹着马眼,肉茎,对于处男实在是太过…激烈了。
    “唔、绪织里,好想射。”
    里见眼角一抹鲜艳的绯红,直直看着绪织里的睡颜,他之前只能想着她自慰,现在却……想到这他又狠命肏弄了几下,“宝宝要射了、!”
    浑浊滚烫的精液射满宫口,里见趴在她身上伸出舌头开始舔弄着她的乳尖,仿佛事后示好的举动。
    都到这一步了,他是在…紧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