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总还真是...”齐总一开车门就看见秦秉渊抱着沉星回的腰,趴在她膝盖上,衬衣乱成一团,露出脖颈上的红痕,微微侧着的脸上还有个口红印:“还真是不拘小节。”
沉星回很想解释衬衣乱是他自己抓的,红痕是刚才推他不小心划的。但对上齐总那副:我懂,我懂的眼神,干脆闭嘴。
“没去接您,这真不好意思”沉星回抱歉道。
齐总毫不在意的摆手:“我要是有这么个”她示意秦秉渊:“不比你好多少。”
沉星回:...不是的,我没有,我和他是清白...好吧,也算不得太清白。
小许适时接茬:“齐总,奥斯特的套房开好了,沉总还给您准备了惊喜。”
齐总眼尾微挑,凌厉的眉峰压得很平,将常日里的不近人情都拢在下面,露出个只有在沉星回这里才能看到的轻松笑意。
她早年和前夫一起创业,摸爬滚打十多年终于有了些家底。可惜,男人都是靠不住的东西,有了钱什么小叁、小四私生子就通通来了。
离婚官司打了一场又一场,狗男人还在法庭上当众羞辱她不能生孩子。
那又怎样?最后她还不是混的风生水起,身边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弟弟。
女人间的心照不宣,一个眼神足矣。
齐总笑呵呵的收了“惊喜”,晚上就带了出来。一米八七的弟弟,干净又阳光,长袖T恤松垮垮的穿在身上,一抬手露出坚实的腹肌。
私房菜的量不大,弟弟好像没吃饱,蹙着眉头看齐总。
齐总连忙招呼服务生加菜,生怕饿着新宠。
“你那个呢?”齐总问沉星回。
沉星回在心里斟酌片刻,回答:“加班。”
秦大老板晚上有个跨国视频会议,睡醒了就爬起来开会了,这个点大约还在忙。
“事业心还挺重”齐总点评道。
沉星回:“有事业心是好事,省的一天天粘的我发烦。”
“你说谁让你烦?”一道清朗的声音落下,随之而来的是许久未见的景屿白。
他剪了短发,从前总是挂在身上的松垮长袍换成了卫衣运动裤,限量版球鞋在明亮的灯光下极为耀眼。
“屿白,好久不见”沉星回冲他招手。
景屿白脱下外套丢给服务生,来到沉星回身边:“哼,我不找你你就不找我。”
齐总给了沉星回个“佩服”的眼神。
沉星回无奈笑笑,哄旁边的少爷道:“忙工作呢!”
景屿白隔着衣服恶狠狠的掐沉星回:“破工作有什么好忙的!别干了!”
“斯,疼,疼”沉星回摸着被掐疼的胳膊:“几百张嘴等我吃饭,怎么能说不干就不干。”
景屿白不满的瞪她:“那个容斯年真讨厌,说买庆和结果人跑了。”
沉星回不解。
陈屿白抱怨道:“不是有个能源项目吗,容家和政府一起开发的。后来秦秉渊把容家踢出局,接手了项目。什么港城豪门,什么继承人,说的挺厉害,遇上秦秉渊就蔫了。要是他一早买了庆和,你就不用去上班了,陪我多好!”
沉星回眼底闪过轻微的诧色。
一旁的齐总不在意道:“强龙不压地头蛇,何况秦秉渊也是一条强龙。”
沉星回这才回神,道:“怪不得最近没见过容先生。”
“我哥说他在国外呢,忙什么探测...哎,我也不懂。”陈屿白端起沉星回的酒杯灌了两口:“我怎么听说你和秦秉渊在一起了?”
沉星回不想这茬,随口敷衍道:“没有的事儿。”
景屿白还想再问,却忽然被人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