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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poupascap(敢不敢)?
    推着蓝色波浪的海边,支着一个双人帐篷,帐篷前摆着野炊桌,桌上摆着水果、甜点、零食、吃剩的烧烤……桌边摆着冰桶,桶内装着5瓶葡萄酒。
    姜北坐在帐篷口,吃着蓝莓,看着前方火舌咬上木材的篝火,火焰在清澈的眸子里跳动。
    云驰倒着酒:“今天这样有符合你酷的标准吗?”
    “有,很酷,我喜欢。”姜北欣赏云驰倒酒的动作,很优雅。
    “这么容易满足?”云驰递过酒杯。
    姜北笑了笑,接过酒杯,跃跃欲试:“我能喝了吗?”
    云驰叮嘱:“先尝一口。途中要是出现头晕、喘不过气、心跳加速或者身体其他地方不舒服,就不能再喝了,知道吗?”
    “你别小瞧我。辛爸说,我看起来酒量很好。”姜北拿出酒量最差的家庭成员比较,“肯定比双双好,他只能喝半瓶红酒,我们家其他人都能喝好多呢。”
    “你辛爸也说了,是看起来。”云驰提醒,“你今晚最好别喝醉。你要是敢喝醉,就别怪我趁虚而入,不管不顾。等明早醒来,吃亏的人可是你。”
    姜北还没喝,脸上就一片火烧云:“说不定你酒量还没我好。你要是喝醉了,我可不会趁人之危,不管不顾。等明早醒来。吃亏的人可是你。”
    云驰哑然失笑:“想挑衅?”
    姜北没回答,闷头喝酒。
    酒的酸涩在口腔弥漫。
    姜北忍不住皱眉。
    “味道怎么样?”云驰语气像是已经知道答案。
    “酸酸的,涩涩的……”姜北抿嘴,“一点儿也不甜。不是说葡萄酒是甜的吗?”
    云驰换款酒,重新倒了一杯,递给姜北:“再试试这个。”
    姜北尝过后:“这个甜一些,但还是涩涩的,酒味好浓。”
    云驰轻笑:“小朋友。”
    说着,又换了款酒:“这款,你会喜欢的。”
    果然,这种甜而不涩,带点微酸的口感,最合姜北口味。
    姜北喝掉杯底剩下的葡萄酒,将空酒杯递给云驰:“还要。”
    “喝慢点,别真的喝醉了。”云驰燃着火焰的眸子睇她一眼,像是看穿姜北的心思,接过酒杯,倒上酒,却不给她。
    他把玩着酒杯:“这么干喝没意思,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
    姜北有些心虚。
    听说喝酒能放松心情,她的确是想让自己喝到微醺,这样她身体在云驰进来时,或许就不会那么紧张了。
    在查了一下午资料后,她总结出他们不和谐的三个结论。
    一个是生理问题。他们体型差太大,不好进入。第二个是心理问题,她太紧张了。每次云驰打算进入,她还是避免不了感受到异物入侵的压迫感。第三个是外因,或许是体位不对。在参考了一些体位后,姜北决定自己主动进入云驰。但不喝酒壮胆,那么羞耻的体位,她实在做不出来。
    姜北:“什么游戏?”
    云驰:“看过法国电影《两小无猜》吗?”
    “看过。Cap  ou  pas  cap(敢不敢)?”
    “Cap?”
    看着云驰仿佛吸铁石般的眸子,姜北心跳加快。
    “Cap。”
    云驰将酒杯还给姜北,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你先。”
    姜北想了想,捏紧酒杯,低着头,不敢看云驰:“你敢不敢说喜欢我?”
    耳边听见云驰的笑声,姜北抬眸。
    云驰眉眼浸着笑看她。
    姜北羞赧。
    云驰调侃:“难度这么低?等下我可不会放水。”
    姜北说:“你从来没说过喜欢我。”
    “没说过吗?”云驰微讶。
    “没有。表白的时候没有,我说喜欢你的时候没有,一次也没说过。”
    姜北说着说着,心口涌上委屈。
    脸颊被温暖的手心抚摸。
    云驰眼神宠溺深情地望着她:“跟游戏无关。姜北,我喜欢你,真心的。没说过,是我不对,但我以为你知道。”
    姜北好哄得很,心里乐不可支:“我知道。但我还是想听你亲口说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云驰脸上被火照着的地方颜色深了些。
    云驰将酒饮尽:“我刚才说喜欢你,不是因为游戏,所以这局算我输。”
    姜北听懂云驰的意思,咧着嘴笑:“我也喜欢你。”
    云驰一怔,给自己倒上酒,看着姜北,举手投降:“你有时候直白得我接不住球啊,宝贝儿。”
    姜北大概有点了解云驰了,可以坦然地做很亲密的事,却羞于表达喜欢。
    “你害羞了是不是?”姜北凑近看。
    还没看清,云驰巴掌盖脸,轻轻推开她:“还玩不玩?不玩,我可直接做了。”
    姜北看看自己的状态,脑子很清醒,赶紧说:“玩。该你了。”
    “你敢不敢当着我的面脱掉身上一件衣服。”
    云驰眼底的黑变深。
    姜北浑身发热,不知是酒劲还是被火烤的,或者是因为害羞。
    “敢。”姜北应着,手拉起长裙摆。
    姜北身上只穿了条沙滩裙,露背低胸小碎花,除了这条裙子,只有乳贴和一条蕾丝边内裤。
    前方火舌燃烧木材,发出风声和噼里啪啦声,火光从姜北圆润的脚趾一点点爬上饱满无暇的腿部,映出莹润的光泽。
    姜北将裙摆拉到大腿根,从里面脱下内裤,在感受到云驰落在大腿根处的视线时,兵荒马乱地拉下裙摆,将内裤藏到后面。
    “我脱掉了。”
    心脏每一次都锤击胸口,姜北热得不能呼吸。
    云驰收回幽深灼热的目光,拿起酒杯,仰头喝酒。
    酒入喉咙,发出清楚的吞咽声,明暗交界的喉结嶙峋,大幅度滚动。
    空气中,仿佛有无数丝线,缠住两人,暧昧勾缠。
    接连两场,姜北都没喝到酒,也上了头:“你敢不敢只穿一条裤子?”
    “敢。”
    云驰又问:“要我穿哪条?外面那条,还是里面那条。”
    云驰声音沙哑、低沉,带着独有的那股痞劲。
    姜北耳根燥热:“都可以。”
    云驰脱掉衬衫、背心、短裤,只剩一条黑色修身内裤。
    姜北羞得头都抬不起来,猛饮酒水,将空杯子递过去。
    “是你要我脱的,现在又不敢看我?”
    云驰帮她倒酒。
    姜北抬头,云驰饱满的胸肌落在眼前。视线下移,又见沟壑分明的腹肌。小腹的黑色毛发延伸入内裤……哪哪都透露出男人性感强健的体魄。
    姜北视线无处安放,又移回云驰脸上,在对上他审视带笑的目光时,浑身燥热,心口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