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意识逐渐苏醒,再到重新找回身体的支配权,康慧那条被知叙久久压着的腿,好似与整个身体完全不符一般,失去感知力。
她缓缓松开被知叙紧扣住的手,稍稍用力地推了推知叙的腿,一句伤人的话也顺带着不假思索地从嘴里蹦出来。
“你怎么跟我前男友一样,都不管别人的感受啊,我腿被你都压麻了,松开松开。”
知叙专注挺进的动作稍稍迟缓了片刻后,听话地乖乖松开右腿,又识趣地把深入康慧的肉棒顺带着无情拔出。
他一边拎着半褪的裤子往上提,一边大步踏下床,接着头也不回地迈出门,清冷的身影无声地消失在庭院寂寥的黑夜里。
康慧还沉浸在思考刚刚突然发生的一切里,对于知叙的突然消失没有半点察觉,直到身下的肉穴内痒痒的痛觉刺激她瞬间醒悟过来。
“不是,知叙你怎么跑了?我们俩也不算刚刚好到吧。”
她坐直身体,本以为知叙会在门口站着或者椅子上坐着,结果她环视了房间周围一圈,都没有发现知叙的踪迹。
她也顾不得自己破破烂烂的衣服,随手从木施上拿起一件外套披在身上,起身就跑出门找知叙去了。
不同于白天的桃花庄春色宜人,这里的深夜,空气里弥漫着丝丝寒意,像是从秋夜借来的寒冷一般,冻得她浑身瑟瑟发抖。
她张开手掌抵在嘴旁,焦急地大声喊道:“知叙,你在哪啊?”
只有几声树叶拍打的簌簌声,在长廊尽头默默地回应她的喊话。
她面对着眼前交错纵横的路线走势,踟蹰着不知道是继续往前找知叙,还是停在原地等知叙。她啃着手指甲,满脑子在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到底为什么会让知叙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出。
她暗自思忖片刻后,终于想起了自己那句该死的话,谁要是跟自己上床的时候,提到前女友的劣迹行径,放她身上也会生气吧。
她懊恼地顺着圆柱向下滑,蹲在地上啧啧地揉着太阳穴,内心里更是千百遍地痛骂自己是个咄咄逼人的坏蛋。
“知叙,where are you?我知道错了,你别这么拔吊无情好不好啊?”
脸被苦涩的愁容挤压得皱纹满面,嘴巴向下撇,手指头在地面上,漫无目的地画着一圈又一圈的圆。
空气里突然冒出一簇火光,火苗激烈碰撞,她瞬间起身注视火苗,先是一只手从小小的火苗里爬出,接着是半个肩膀伸出来,知叙的脑袋也缓缓地跟着冒出来,接着就是整个身子从大火里侧身钻出来。
火苗消失,周围也黯淡下来,知叙又用手指头点燃一小簇的火,竖在康慧跟自己面前,弯着腰把脸靠近康慧的脸,眯着审视的双眼,用一种沉默来严刑逼供这个扎心的小孩。
康慧尴尬地赔着笑脸,僵硬的苹果肌挤压着眼睛和嘴角,仍旧一声不吭地露出不自然的假笑。
知叙见她一点也没有认错态度,二话不说一弯腰,捧着康慧的屁股横竖强势地背上后背,径直返回卧室,挥了挥手掌,把房间内的所有烛火统统熄灭。
康慧被知叙放到床上以后,怯怯地撑坐在黑暗里问道:“你…你干嘛?”
知叙还是默默地不说话,从他那里传来衣物粗暴摩擦的响声,“试试看我不管你的时候什么样子。”
“不不不,有话好好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知叙你自己也是和尚,要懂人也是有主观能动性的,会犯错…”
知叙一下子就精准地捂住了她还在狡辩的嘴,贴在她耳旁,下达最后一声温柔的通牒,“和尚不学这个。”
接着就把康慧抱着背对自己,粗暴地压在身下,用牙齿轻柔地撕扯康慧的耳垂,舌头探进耳廓里深入探索,又痛又痒的感觉,让康慧求饶的呐喊声从知叙的指缝间向外泄露。
只是知叙充耳不闻,又用下体的硬物来回摩擦着康慧柔软的股沟,一会压紧,一会放松,中指和无名指组合着大力侵入康慧的穴里,野蛮地把手指探进去来来回回挤压。
康慧外溢的水顺着穴口滑落到床单上,她上气不接下气地粗喘着,知叙也算是有点良心,留下可以出气的鼻孔没有捂住,让她也在这场被入侵的游戏里留得半点残喘的余地。
知叙把沾满了康慧爱液的手指,沿着康慧的脸皮,轻柔地滑动,“水这么多?是谁需要谁?”
爱液在康慧脸上跟知叙的指尖粘连出长丝,冰冷的月光把这透色的水丝照亮,她顿感一阵被侮辱的羞耻,闭上眼睛逃避着不去看。
知叙嗤笑一声,把康慧脸上残留的液体一一舔舐干净,他见时机成熟以后,松开了捂着康慧的手,直起半个身子,跪在床上把康慧的腰拎起来。
康慧双手撑起身体,背对着跪在知叙前,发丝顺着肩膀滑落下来,她有一种风暴即将到来的预感,但是至于力度和体验如何,还要看知叙今晚会不会放自己一马。
知叙只是将龟头敷衍地扫过康慧的穴,挑逗般地来回拨弄,愣是停在穴口处迟迟不进去,康慧被他居高临下的调戏,惹得满心羞耻,紧咬着嘴唇,羞于把求爱的话放出嘴。
而她肆意扭动的屁股,明显勾起了知叙的玩味兴趣,知叙用手指扒开康慧的肉瓣,汩汩的骚水从紧闭的穴里往外冒,他饶有兴致地拍打了一下康慧的屁股,又带动起屁股的微微扭动。
“施主还否知错?贫僧今夜兴致浓厚,可以等候,只怕施主心切,等不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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