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六十七章醉酒狠狠做(高h)
    “什么……”喻知雯没有听清,抓着对方的衣领欲要靠近,却被一股力压了回去。
    “姐姐走神了?”
    十七八岁的少年在性事上最好面子,恋人在床上表现出分心的情态是会被视作耻辱的,是他绝对不允许的。
    喻晓声冷着脸,抽出粗长的阴茎,握着它有规律地打在女人晕湿的臀缝,发出“啪唧”的声响。
    “唔……你干嘛……”下身骤然空虚,淫水没有了阻塞肆意涌出,她心中一凛,有种不祥的预感。
    喻晓声存了心要折磨她,龟头下缘的冠状沟专往敏感处蹭去,有意无意地玩弄着可怜的阴蒂和花唇,“我干嘛?当然是让姐姐好好记住,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许分心呀。”
    怎么可以这样……
    喻知雯浑身一抖,脸颊泛红发烫,点点快感如同雪花汇聚成团,越滚越大,将她的神智冲垮到摇摇欲坠的边缘。
    她无端联想到前几日喻晓声趁她入睡时,偷偷将阴茎插到她腿缝间磨射了好几回的举动。
    呼吸不经意就加重了,连温热湿软的小肉穴也开始贴吸起男人的肉棒,黏黏糊糊。
    他充满磁性的声音响彻耳畔,“你……想到什么了?”
    喻知雯闭口不言,她怕自己破功,说出那晚自己其实是醒着的事实。
    可是他在用肉棒碾自己的小豆豆,抵在洞口的阴茎又热又粗,还会跳……好想要他快点插进来。
    她舔了舔下唇。
    “发骚成这样,”喻晓声被她的神情魅惑到,低声呓了一句街头混混似的下流话,才道,“……姐姐在床上的姿态真是令人爱不释手啊。”
    微翘的肉棒缓缓插入穴口,层层褶皱的媚肉如小嘴般包裹住龟头,边吐着透明花液做润滑,边一缩一缩地往里吸。
    两人皆是被这淫靡的一幕刺激到,快慰地呻吟了出来。
    “嗯啊…阿声…好舒服……”
    喻知雯后仰着头,颈部无处可靠导致大脑充血,可涨红却显得她面色更艳,紧绷住双腿,交迭着如同柔弱的菟丝花寄附在男人的后腰。
    空气中布满了湿热,像爱液的蒸腾又像泪花的飞溅。
    喻晓声真觉得她在吸食自己的魂魄,他越靠近她,情绪就越会不自觉围着她打转。
    肉棒撑开所有不平坦的起伏,他完全捣了进来,那根粗硬再次操回那魂牵梦萦的温柔乡。
    修长的大手轻而易举地把住了她坠下的脑袋,稍微使力往上抬动,他与她相视,旋即便垂眸落下抚慰又酥麻的亲吻,“怎么了,姐姐要跟我玩窒息?喜欢晕着做?”
    “嗯唔……不……我……啊……”喻知雯抓住他青筋虬扎的手臂,生怕他当真,轻颤着摇了摇头。
    现在怎么还经得起那种玩弄。
    喻晓声紧抿薄唇,本也只是揶揄,见她害怕便不再提,按着自己的节奏大开大合地操开女人的身体,“哈……姐姐,你里面夹得好紧,不管操得多深你都吃得下是不是?好厉害。”
    感官传来的该死的舒适从鼠蹊部蔓延到四肢百骸,直冲天灵。
    他的目光死死盯住她风情的眼角,从生理性的泪花中读取她的索要程度,哭得微弱时她得掰开她的大腿加快攻势,哭得厉害时则要放慢速度,改用手揉她的小阴蒂,让她好好缓缓。
    喻知雯被他撞得喉咙发干发涩,肚子里的酒液也开始在他的操弄下微微晃动,不过喻晓声感觉不出来,他只会照单收下她的淫浪,用胸膛厮磨她摇出乳波的雪白香艳的大奶子。
    “姐姐……姐姐……”
    少年的额角沁出汗水,有几滴滑落进眼底,很酸涩,但他始终将视线放在喻知雯的脸上,没有注意到自身流露出的依恋可怜的神情。
    虽然此刻占有着她的人是他,可不论身心,他才是被轻易夺取的那一个。
    “你知不知道……我好爱你。”
    “呜呜……”
    他带着她滚进了绵软的白床。
    喻晓声略直起身,单手扯掉了上衣,将所有碍事的东西都扔到地板上。
    赤裸的身躯线条优美,紧实饱满的肌肉带着野劲儿,他双眸深邃而深情,似要将女人的容颜刻在骨子里般。
    再度分开那双纤细的腿,他与她毫无保留地纠缠在一起,肌肤相贴,擦出欲火。
    猛然的动作激得喻知雯小腹酸胀不堪,熟悉的感觉提醒她高潮的到来。
    她开始剧烈颤抖,情不自禁地在喻晓声后背抓划,“阿声…我嗯…啊…我快要……”
    未尽的话语化作尖锐的呻吟。
    捱不住的快感终究占领了高地,她抖得厉害,水液从憋肿的小口喷溅出来,哗啦啦地打湿了男人的粗硬耻毛,淋在交合处,这美景看得他双目猩红。
    “姐姐,怎么可以偷偷高潮呢。”
    “要等我呀。”喻晓声放慢抽插的速度,顽劣地揉弄起正红肿脆弱的小阴核,粗糙的指腹一下一下地摩挲,带起无数阵电流。
    “啊…呜呜呜……别弄那里……”
    他舔掉喻知雯眼角的泪水,附在她耳廓,如恶魔般低语道:“放心,一次高潮怎么够,我会好好满足姐姐,让姐姐爽个够的。”
    说罢便是数百记的狠插猛操。
    喻知雯双目涣散,那浑身的酥麻将她拿捏得恰到好处,只得无力地承接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窄臀与腹肌同时收缩,喻晓声突然咬住她的耳珠,粗气越喘越重,紧接着便是他断开的喉音和那精关失守的白浊,留在了她的身体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