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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节2(H) hehu an2.co m
    江忆然没疯,当然不可能同意胡千典胡来。
    但有一点她是同意的,美景当前,值得留下些美好的回忆。
    主办安排的酒店在附近,她拉着胡千典一路奔跑,冲进房间两人气喘吁吁,对视一眼,像是天雷勾地火,激情的火花在房间燃爆。
    无形的火将房间里的空气吞噬,他们如同两个求生的人,争夺着彼此唇齿间的氧气。唇齿碰撞,激烈如同攻城略地,舌尖从上颚划过,灵魂的颤栗让人腿软。
    江忆然背靠着门板,腿上没了力气几乎站不住,全靠胡千典绕在她腰上的大手才没坐到地上。
    胡千典察觉到江忆然越来越软、越来越沉,双手用力把人抱起,向着房间的床边走去。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638 8tt .c om
    两人倒在床上时,身体也不曾分开,若不是还有衣服阻隔,恨不得血肉都交融在一起。
    江忆然用来压住长发的帽子被胡千典一把掀开,丢在地上,乌黑的发丝散落,在指尖缠绕。宽松的T恤下摆方便了胡千典,闲不住的大手顺着空隙摸进来,找到胸衣的搭扣开始搏斗。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经验缺乏,胡千典奋斗半天也没能解开这简单的结构,江忆然忍不住翻身跨做到胡千典身上,拢了拢散开的头发,附上胡千典的手,帮着解开了胸前的束缚。
    “笨蛋。”江忆然嗔道,被情欲染红的眼尾带了丝笑意。
    胡千典牵着手把人拉进怀里,拢到一侧的发丝垂落在耳边,有一些痒,同时挡住了落地窗外逐渐亮起的海上灯光。
    “姐姐你笑起来好看,为什么不多笑笑啊?”
    散落的渔火洒在少年的眼中,如同黑夜的星河,江忆然敛起笑意,手指戳在少年的眉心,挡住一半光影,一字一句道:“好看对我而言不能当饭吃,反而很危险。”
    就像她在工作场合很少穿裙子,出来跑通告几乎都是T恤牛仔裤运动鞋,素颜出场,视情况搭配帽子口罩,主打平平无奇活动方便。无论是经纪人还是助理,在通告现场艺人才是镜头的主角,她没必要折腾自己去抢艺人的星光。
    当然,商务场合还是要装的,这个另说。
    唇边的轻吻是继续的信号,响起的铃声则再度按下暂停。
    江忆然摸出不断震动的手机,挂掉电话后丢到一边,但第二通电话紧接着响起,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最好有重要的事情。
    “喂!”情事被打断,江忆然心情很难说好。
    自从那晚和荆硕在车里做完,这几天她被赵恺安的事情缠住,媒体、股市、警局……方方面面都在推进,更不要说刚刚搬到跃动隔壁的石头音乐和重中之重的Epoch。她忙都要忙死了,哪怕住在同一屋檐下,都没时间找他们调情。
    这次青岛的音乐节,对她来讲已经是忙里偷闲,至少在海边,心情是放松的。
    电话是乐石公关部打来的,那边态度算不上好,甚至有种兴师问罪的感觉。
    语气冰冷告知她被拍到和荆硕在街头私会,狗仔要价不少,杨总让她来做决断,照片发到她邮箱里了。
    听起来很严重。
    Epoch属于偶像团体,偶像给粉丝提供幻想,同时也要完整人设,恋爱是形象崩塌的行业大忌。
    但……她和荆硕在街头私会,只能是他刚回京,她去接他那次了,其余时间大家都在公司排练,没有单独约会。
    至于那天,就要看狗仔拍的是饭店门口还是幽暗小巷了。
    照片打开需要时间,胡千典不能说话,便顶动胯骨催促,半硬的性器蓄势待发,潜伏在裤子下面仿佛猛兽沉睡。
    一手安抚住躁动的少年,江忆然总算是缓冲出邮箱里的照片合集,从头看到尾,都是在饭店门口,并没有跟踪后面的行程,看起来大鱼并不是他们,只是蹲守的时候顺便拍到的小料。
    看着照片右下角熟悉的喇叭标志,回忆起公关给的要价,不算离谱,留下了充分的砍价空间。
    算了下市场行情和照片的影响力,江忆然给出个只有原价四分之一的价格,低到公关部觉得大概率会谈崩。
    “砍到这个价格,费用从我和荆硕工资里扣……谈崩?那就直接和我谈,我可以让他们一分钱要不到。”
    虽是狗仔,但拍到自己老板的照片,多少有些失职了。
    江忆然没打算暴露自己是传声老板的身份,作为国内正规且规模化的传媒公司,传声有数只专业狗仔团队、资深娱记写稿人、头部自媒体账号,甚至旗下还有一家正规杂志社。
    娱记和娱乐圈相依相伴,后者对前者又爱又恨,又无可奈何。江忆然虽然今年才刚毕业,但从业多年也算资深业内,暴露这个身份对她没好处,反倒容易招惹各种是非。
    乐石不止Epoch一组艺人,今天抹了Epoch的八卦,以乐石复杂的人际关系,之后乐石的料都很难爆。
    小亏一笔,还是损失上亿,江忆然算得很清楚。
    应付完气势汹汹的公关部,胡千典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尤其看到手机上江忆然和荆硕私会的照片,更是气愤道:“原来那天荆硕没回来是去找你了,他个浓眉大眼的居然还搞偷吃那套。麦麦姐,不会我是最后一个吧?”
    听着胡千典有些吃醋的语气,江忆然失笑,有些懊悔为什么没瞒着他们分别偷情,想想就很刺激。
    不过她本身就是不会在情爱上付出太多经历的人,哪怕没有赵恺安这档子事,工作的内容就足够让她忙了,没精力去对付这群心眼挺多的男人。
    胡千典的气愤不止在嘴上,还体现在行动上,根本不需要江忆然回答,他就已经猜到这两人都做了些什么。
    男人最了解男人了!
    孤男寡女、夜不归宿,肯定和他现在一样。
    “你不也在偷吃?”
    江忆然提醒道。
    他们是从饭局偷溜出来的,其他人可都还在饭店和那边乐队畅谈音乐,而他们两个回到酒店滚到一起,连衣服都快脱光了。
    “那不一样,我这是光明正大和你约会,不像荆硕,回来连招呼都不打,重色轻友!”
    胡千典嘴上吐槽着,手却没停。
    他最喜欢麦麦姐的胸脯的手感,饱满软嫩,像是发酵充足的馒头,顶起浑圆的弧度。馒头的顶端嵌着颗嫣红的大枣,秀色可餐大概就是这样。
    胡千典虔诚地托起两瓣乳肉,向中间聚拢,把头深埋进去猛吸一口,乳香混合着清甜的沐浴乳香钻进鼻腔,比最烈的春药还要催情。
    下半身早已硬挺,在牛仔裤里囚禁得难受,深深浅浅咬着面前的乳肉,胡千典胡乱地解开牛仔裤拉链,昂起的肉龙才得到些释放。
    胸前被一头乱发扰得发痒,腿心更是湿漉漉到打湿内裤,胡千典摸到一片泥泞,手指顺着密道刺进,湿滑如同雨后的山林。
    “麦麦姐,我进去了……”虽说是礼貌地打过招呼,但龟头早就嵌进肉缝之中,借着招呼又往里深入不少。
    穴口的嫩肉被碾压着带进去不少,堆迭在一起有种被压缩的痛感,江忆然忍不住嘤咛出声,还没来得及喘匀这口气,胡千典又顶着胯把性器往里送了一程。
    穴口的软肉被拉伸到了极致,江忆然甚至觉得是不是连外面的阴唇都被卷了进来,和肉棒一起卡在腿间,不得不把腿扯到平直才能缓解仿佛要从耻骨被劈开的异感。
    “哈……”
    终于将整个肉棒吃进来,江忆然难耐地调整呼吸,连同下面的嘴一起吞吐。哪怕这是几天没有做过,被闯入的感觉依旧这么难以适应,身下异物感明显,甚至吞吐间都能感受到它的形状。
    江忆然摸上自己不断起伏的小腹,每一次起伏都是穴肉的呼吸,吮吸着久违的来客。而那看着份量不小的性器,被她全部吃下,隐匿在三角地带的深处,甚至不能从小腹看到它的形状。
    人体最敏感的位置被柔软包裹,胡千典爽出了一头的汗,肉棒微微撤出一个指节的距离,花唇依依不舍吐出一节,还粘连着滴滴答答的淫水。
    龟头在最深处承受着最强的攻击,温热的血肉包裹吮吸,吸得他魂儿都快飞出来了。
    咬着压根抑制住即将喷薄而出的快感,胡千典扭着胯再次操了进去,饱满的卵蛋打在外阴,发出清脆的“啪”声。
    “呜……啊……哈……千……千典……”
    在猛烈的冲撞中,江忆然不受控制地抖动,大腿内侧的肌肉颤抖,双腿想要合拢却只能夹到胡千典的腰身,而后被胡千典抓住脚腕,按在她的肩侧。
    大腿被扯成一条直线,避无可避地迎接每一次撞击,偏偏胡千典不是蛮干派,左左右右地让她猜不到下一次会以什么角度进来。
    耻毛再次刮住肿胀充血的阴蒂,蜷曲的黑线扯起一块表皮,牵连没有在拉扯中崩断,反而随着下一次进攻刺进皮肤。脆弱又敏感地阴蒂被挤压、被刺痛,强烈的快感从脊柱攀升又回到尾椎,江忆然如同搁浅的鱼,猛烈扑腾着身子,而后泄下一片浅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