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于是浴室(小H)
    江忆然是真的没力气动了。
    大脑极度亢奋,但身体却极度疲惫,连呼吸都感到吃力,靠着宋昱渡过来的几口真气续命。
    身上黏黏腻腻,腿心更是混乱不堪,宋昱摸到一手的香汗,见江忆然翻身要睡,直接打横抱起人去浴室洗澡。
    浴缸的水还在放,江忆然就已经要在宋昱怀里睡着了,宋昱只好把人放到地上,托着上半身防止滑倒。
    先不说江忆然的神志能否支撑她独自站立,这个时候她的双腿但凡有一点力气,都是对宋昱努力耕耘的不尊重。
    两条腿软得像是面条,只能挂在宋昱身上,两手搂住脖子,脑袋刚好枕在宋昱的颈窝,呼出来的热气吹得人心痒痒。
    宋昱正拿着发圈对着江忆然的头发比比画画,不知从何下手。江忆然头发又长又亮,带着轻微的小弯,如同海中漂浮的海藻。
    好看是真好看,打湿了也是真的很难吹干,他不想吹头发到半夜,就得先想办法把头发绾起来。
    靠着给队友扎小辫的经验,勉强扎起个丸子头,宋昱抱着江忆然站进了浴缸里。
    热水猛的打在身上,江忆然嘤咛出声,不安的在宋昱身上乱蹭。
    从江忆然在他脖子上吹气那一刻,宋昱就有了反应,被一番乱蹭后,下面更是旗帜高悬,被夹在两人小腹中间。
    感受到“凶器”硬了起来,江忆然也不敢乱动了,困成浆糊的脑子拉响警报,生怕下一秒宋昱兽性大发,把她拆吞入腹。
    浴缸水位过半,江忆然被扶着坐下,温热的水包裹着充血的阴唇,带来一种想要嘘嘘的感觉。
    刚刚适应水的温度,双腿就被强行打开,两根手指从外面探入,带着略高于体温的液体涌进花穴。
    江忆然被刺激得绷紧了身体,双手握住浴缸边缘,花穴也绞紧了入侵者。温水放大了穴肉的敏感,两根手指的动作格外明显,就连在腿心荡起的水花都感知得清清楚楚。
    尽管已经释放过几次,但是再硬起来的感觉依旧不容忽视,手指又被夹在那里进退不得,汗滴顺着脸颊流淌,也不知是被浴室的热气熏的,还是在咬牙忍耐膨胀的欲望。
    “要不你自己来吧?”
    宋昱的忍耐力真的到了极限。
    在江忆然适应后,他试着向深处,把那些粘稠的体液带出来。但小穴的温热和勾人的呻吟,让他脑子里想的都是刚才床上的激烈与温存。
    刚开荤的人哪里会吃饱,考虑到麦麦的承受能力,他已经克制了许多。
    现在这种情况,对他而言,真的是一种酷刑。
    “哦。”
    江忆然晕晕乎乎的,像是酒气上了头,反应都慢了半拍。
    过了好半天,就在宋昱以为她又要睡着的时候,江忆然才消化了宋昱的意思,在水里翻了个身,背对着宋昱趴在浴缸边缘。
    江忆然第一次做这种事,完全不知该从何下手,想了好半天才把手放到放到那里,生涩地塞了一根手指进去,学着宋昱的手法抠挖。
    因为没有经验,江忆然总会不小心弄疼自己,一想到身后还有人在看着她做这些,整张脸都烧得通红。
    宋昱只看得到麦麦烧红的耳廓,还有腿心处随着手指动作逸散出的白浊。
    江忆然耳廓很薄,在灯光下透着微红的亮光,甚至能看清上面的青色血管。
    宋昱贴上江忆然的后背,张嘴轻轻咬住了耳朵,含在嘴里用舌尖挑逗。
    江忆然本就不好意思,做事的时候闭着眼,等到耳朵被含住才发现宋昱的小动作,这时对方已经瞅准了时机,把肉棒送回了温柔乡。
    沾满水珠的手搭上浴缸的边缘,握紧了手里的陶瓷来忍受闯入的巨大。
    “宋队,我好累了。”
    江忆然转过头对上宋昱的眼睛,试图卖惨求放过,被欲望驱使的男人并不领情,将肉棒全部送入后就开始前后摆动。
    “乖,我很快的。”宋昱轻吻安抚,声音一如既往的清亮温柔,丝毫不见疲态。
    江忆然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句话她听着耳熟,昨晚郑合绪好像也是这么说的,然后……算了,不想回忆,正副队长都是一个样子。
    宋昱的很快有多快,江忆然已经没了印象,只记得最后她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像一滩烂泥任人摆布。
    失去意识前,她想起了林眉第一次和她介绍工作内容时她的反应:
    【你是说我一个人要应付五个人?不会累死吗?】
    【都说没有犁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你还能累到哪里,让他们动不就行了?】
    她现在只想说:骗子!我要辞职!
    在心里喊出这个想法后,江忆然就昏睡了过去,没有发现自己把心里的想法喊出了声,自然也没听到宋昱给她的答复。
    “不会让你走的。”
    晚安吻落在唇边,宋昱关灯躺下,一旁的人还不习惯身边有人,一脚踹了过来,被他抓住夹在两腿中间,人也被他捞过来牢牢禁锢。
    怀里的人还想闹,他轻声道:“再闹今晚就别睡了。”
    也许是真的听到了,江忆然一下就老实下来,嘴里嘟囔了一句,就不再有动静。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树叶也不再随风摆动,这个夏日夜晚突然安静下来,宋昱还有些不适应。
    夜深人静,格外适合放飞思绪,江忆然睡得安慰,宋昱却是了无睡意,爽完了开始思考如今的形式来。
    其实也没太多要考虑的,说来说去,无非就是他和兄弟上了同一个女人。而这个人是公司安排过来的,未来其他兄弟也会和她发生关系,他们共同拥有一个女人,这一切都是为了避免他们产生桃色新闻。
    用一个人牵制住他们五个人,老板是对这个麦麦有多信任,才敢把这么猛的料放到她身上。
    而这个麦麦,不是Epoch中任何一人的粉丝,看起来也并不像是会为了钱出卖身体的人,究竟是为什么,才会选择这样一份超出常理的工作?
    以她的外形条件,只要唱歌跳舞不是太离谱,说是公司艺人她都信,再不济放到影视部试试水都行,何至于来他们这里做个通房丫头的角色。
    他不理解。
    她的人生可以有很多选择,他们这里绝不是好的那个。
    但他是既得利益者,食髓知味,尝过了她的美味后,他怎么会放人离开。
    何况还有郑合绪个大少爷,看中的东西更是不会轻易撒手,他一个人的心眼子比剩下三个人加起来都多。
    已经上了贼船,就别想下去了,一起在海面上沉沦吧。
    江忆然终于睡了个好觉。
    从家里逃出来后,她一直被赵凯安威胁恐吓,时时处在被他定位追踪抓回去的恐慌中。废弃了所有电子设备和账号,从南京逃到北京,在眉姐的安排下做了Epoch的生活助理,她才算是结束来疲于奔命的生活。
    前一天郑合绪搞得她好痛,睡梦中都在皱眉,这次虽然被宋昱榨干了体力,但睡醒后莫名浑身舒畅……
    痛还是痛的,不过是肌肉酸痛,像是古早言情小说里“被大卡车压过全身”,每根肌肉都被重组过的酸爽。
    昨夜被过度使用的地方没有什么奇怪感觉,记忆里朦朦胧胧,像是被上过了药。
    她醒时宋昱还在熟睡,一睁眼就是宋昱优越的下颌线和辨识度极高的薄唇。
    ——美颜暴击。
    看惯了帅哥美女的江忆然,也不得不承认,乐石唱片在挑人方面还是很有眼光的。五个少年从青春期开始培养,经历了残酷的三年集训,最终成长为五种绝佳的不同形态。
    队长宋昱成熟稳重,是音色流氓和高音杀手,现场从没出过问题。
    副队长郑合绪,傲娇大少爷,家境殷实,艺术感强。能创作、能假声,在队内“横行霸道”,唯有队长能压制。
    团里年龄第二的是rap担当荆硕,外表看起来比宋昱还不好惹,但却经常流露出傻子气质。说是rap担当,但培训期所有课程大家都上过,不及格的早被淘汰了,能留到最后的哪个不是全才。
    老幺胡千典,造型师给他安排了蘑菇头,本来就娃娃脸还被疯狂减龄,像是成年男团里混进来的未成年,但胳膊上的肌肉和宋昱有的一拼。
    还有游戏宅唐坤尼,外号唐卡,从资料上来看和她是老乡,都来自东南沿海的某市。超强的乐感和绝无仅有的音色,让他在屡次犯欠儿后存活至今,同样创作能力很强,上张专辑的主打单曲就是出自他手。
    五个人的资料她早就烂熟于心,就连公司给的团队配置都一清二楚。
    她目前是类似于通房的生活助理,只需要负责几人床上这点事就好。但林眉给她的资料并不局限于此,她和公司都清楚她的能力真正在哪,她的工作不仅仅是生活助理而已。
    江忆然事业心上头,躺在男人怀里想着公司给Epoch的规划,没注意到宋昱已经悠悠转醒,一抬头就和宋昱对上了视线。
    窗外天气放晴,鸟鸣莺啼,窗外的湖水波光粼粼,就连阳光照进房间都多了几分轻透。
    楼上有狗在叫,听语气像是在和人对话,而后沉寂下去,像是被人安抚,等着延时的奖励。
    江忆然推推宋昱,提醒道:“荆硕要下来遛狗了,你还不赶紧回去?”
    她在公司见过那只叫Tone的柯基,每天早晚都要遛,作息比大部分人都规律。荆硕昨晚带狗上楼睡的,这时候应该是被Tone闹起来要出去遛弯了。
    “出去送人头么?”宋昱闭上眼睛,打算睡个回笼觉,“这时候出去才解释不清。”
    “你……”才说了一个字,嘴巴就被堵上,宋昱依旧闭着眼睛,面色无波的落下一句“睡觉”,就再不言语。
    江忆然早就没了困意,睡睡不着,被宋昱箍着起不了床,目之所见只有宋昱的胸膛,索性研究起他胸前的纹身来。
    根据资料,宋昱的纹身是三年集训时就开始纹了,大臂上的是Epoch的第一张专辑名,胸前是花体英文的“hope  to  the  end”,线条曲折缠绕,字母P勾起的弧度,黑色的线条周围还有着明显的红痕。
    昨晚她一激动就咬在了这,隔了一夜还没消,甚至还有些微微红肿……嗯,更显得色情了。
    想起昨晚就逃不过半夜的疯狂,那种从脚趾尖到天灵盖通电的苏爽,确实让人难以忘怀。一想到昨晚的种种,江忆然就感到小腹春潮涌动,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
    她脸色一变,顾不上宋昱还在睡,翻身下床直奔卫生间。
    因为埋避孕针而推迟了大半个月的生理期,终于来了。
    --------
    我好爱队长
    一场床戏写了一万字
    后面要走一走剧情了
    可以猜猜下一个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