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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和元海琳单独打牌的话,规矩是输一次就要
    △△△接下来是NP情节哦,纯爱党慎入喔△△△
    连绵的猛烈高潮结束后,顶在身体里的柱身被小穴收缩带来的压力一分分挤着吐出,陆情真一时难耐地抓紧了双手,却也慢慢地恢复了理智。
    她面色潮红,心下却一片灰败难堪,任由安怡华拉着她的项圈把她从床上拽起来。
    她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她每一句都记得,也每一句都不愿记起。可无论她怎么抗拒,那贴着她脸录下的画面都已经被全部保存了下来。
    “表现很不错。”安怡华捧着她的脸,用指腹擦干净了她脸上的泪痕和嘴角的口水,语气虽然带着笑,却一如既往地有些冰冷,“虽然不知道你高潮的时候到底在想着谁,但也已经很乖了。”
    陆情真闻言眼神躲闪了一下,心虚地不再和她对视。
    在被要求说出“爱”这个字时,即便正被操得神志不清难以思考,她心里想着的人也当然不可能是安怡华。这样的事说出来都觉得好笑,但在那些瞬间,她心里想的竟然是她那个已经断得干干净净的前女友。
    事到如今,陆情真已经理不清楚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一旁安怡华见她不说话,也懒得和她纠缠,只是把她推开到一边,起身下了床。
    “你回去吧。”安怡华说着,就理了理自己肩头微乱的长发,朝浴室的方向走去。她走到门口后又顿了顿,回过头说道:“开我的车回去,钥匙在门口。记得把你的脸冰敷一下,明天下午跟我去D市参加私人宴会,来之前把妆化好。”
    她说到这里,就上下打量了陆情真一眼,没什么表情地摔上了浴室门。
    安怡华的情绪相当变幻莫测,陆情真很难猜透,而且她也没有必要去猜透,安怡华怎么说,她怎么做就好了。
    可披着外套坐进安怡华的车里时,陆情真却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劲——现在这个时节,D市能有什么宴会?
    她忍着浑身上下的疼皱着眉拿出了手机,准备给安怡华的秘书打电话询问行程,弄清楚明天的宴会到底是什么性质,可她指尖刚滑到通讯录里秘书的名字,就猛然想起了今天下午在办公室里的画面——秘书开门进来时,她正在安怡华怀里被玩弄得极其狼狈,她的一切都被展示得相当清楚。
    想到这里,陆情真心跳都乱了节奏,扶着前额再一次感到极端难堪。
    这通电话算是没办法打了。陆情真只好继续往下翻通讯录,给公关部的同事打了个电话。
    “明天?”同事显然也不是很清楚明天有什么重要社交活动,疑惑道,“最近的联络活动不是都结束了吗?是不是哪家合作伙伴的家人有喜事?听说净盛电子家的儿媳妇好像最近生了个孩子,可能是明天满月吧。再要不然,就可能是……”
    “市长的女儿。”陆情真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我们S特别市的市长,他的女儿——最小的那个,是不是生日就在明天?”
    “啊?啊……”同事随手搜了搜,说道,“还真是。元海琳的生日就在明天。”
    陆情真听到这里,面色沉重地道了谢挂断电话,随后脱力地靠在了驾驶座椅背上。
    元海琳……陆情真想到这个名字,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她跟在安怡华身边工作了近两年,当然知道安怡华的这个同龄朋友。安元两家来往密切,在很多领域都有利益重迭,而安怡华和元海琳都是这两家的二代幺女,似乎从很久以前的中学时代起就已经是密友关系。
    到了如今的年纪,元海琳已经听从家族安排走进了政治联姻,有了一个几乎不见面的合法配偶和一个几岁的养女。元海琳每每出现在政治宣传镜头前时形象总是完美无瑕,可陆情真却很清楚,能和安怡华成为朋友的人,一定不会真的如此完美。
    明天如果真的是去参加元海琳的生日私宴,还是以安怡华的女伴身份参加……陆情真心里再度产生了无用的抗拒。
    她此刻已经太过疲惫,这种生理上的疲惫感让她无法思考过多。现在她只想回到家在浴缸里泡个澡,然后用冰把自己脸上和身上的深红痕迹都消下去。
    这样想着,她就放空了思想,很机械地发动车辆,离开了安怡华私宅所在的社区。
    ……
    从S市到D市车程大约在四小时,是一段很漫长的距离。第二天,安怡华下午一点不到就带着司机来接陆情真,一路上也不怎么和陆情真说话,只是自顾自浏览着手机消息。
    相安无事的四个小时后,车驶入D市郊区一片类似私人庄园的地皮内,安怡华打开车门就“啧”了一声,小声抱怨道:“什么荒凉的破地方......真受不了。”
    陆情真看了四周一眼,只觉得各处都布置得很好,停车坪上也有很多访客的车,看起来并不像安怡华说的那样荒凉。
    “走吧?”安怡华回过头来看了陆情真一,随后就转身走向前厅大门。
    前厅里三三两两坐着些客人,打牌的、聊天的,甚至还有打室内高尔夫的,都是些高门世家的女客。
    安怡华进门后也不和任何人打招呼,只是自顾自快步朝内厅走去,倒是陆情真跟在她身后,不时朝几个熟人点头问好。
    沿着走廊转了几个弯,安怡华推开位于房屋深处的偏厅大门,登时就有很浓烈的香水味糅杂着酒精气息扑面而来。
    “哦,来了?”厅内传来女人柔媚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懒,“安怡华,我现在要见你一面真是难如登天。不过个生日,还真请不动你了。”
    陆情真跟在安怡华身后,抬眼看去,就能看见偏厅的长沙发上歪歪斜斜坐了个人。
    元海琳怀里抱着一只长毛小狗,右手拎着整瓶只剩一半的香槟,盘起的长发散开了一些,正含嗔看向安怡华,说道:“我叫你早点来,三点来。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还能玩什么?”
    安怡华靠在门上笑了一声:“不是因为你非要住在这个狗都不愿意来的地方?你知道这里离S市有多远吗?我来一趟,路上要花4个小时。你不要抱怨,到了就不错了,我真不愿意来。”
    陆情真这时候注意到沙发上还有两个人,一个正冷着脸低头边喝酒边看手机,另一个则靠在元海琳身边,叼了支烟伸手逗那只小狗。她打着招呼看过来时,陆情真能从升腾的烟雾里辨别出她浓烈的颓废美。
    从这个松散的态度里,不难看出两人应该都是安怡华和元海琳的旧友。
    “我为什么住这里......还用问吗?你以为我想住这里?”元海琳看着安怡华,神情愤懑地又灌了一口酒,“还不是因为这里离S市远,只有在这连鸟都没几只的地方才没人能管我。你以为我想待在这儿?我真的要无聊疯了。”
    她说到这里,就扫到了安怡华身边的陆情真,眼神忽然亮了亮。
    “这是谁?过来。好漂亮的脸。”元海琳伸出手,腕上细细的铂金手链晃来晃去,“你带来的?”
    “知道你会喜欢。”安怡华笑着牵住陆情真的手,揽着她给沙发上的元海琳看,“但这是我的新女友,只是带来给你看看。怎么样,喜欢吗?我的,你就馋吧。”
    “......”元海琳被她这炫耀的语气弄得失语片刻,随后“啧”了一声,仍旧朝陆情真招手,“来,宝贝,她有什么好?她最坏了,到姐姐这里来吧?你叫什么名字?”
    “您好,我是陆情真。”陆情真感到此刻的氛围很诡异,她一个字一个字说出自己的名字,随后也没有过去,只是站在原地。
    “还挺有规矩。”元海琳挑眉看着她,坐直了身体,伸手硬把她拉了过来,“多大了?”
    “29。”安怡华替她回答,随后也挨着陆情真坐了下来,继续炫耀道,“当年S大第一名毕业的,典型的聪明小孩,喜欢吗?”
    “嗯?我想起来了......”元海琳白了安怡华一眼,随后拉着陆情真的手恍然道,“陆情真的话,不是你那个公关部长吗?听说上次那女演员,叫什么夏知匀的要告你,就是她给你摆平的吧?那手段真厉害,看不出来,原来心还挺狠。”
    “不借给你。”安怡华笑眯眯的,“我花钱请来的公关,你别蹭。”
    她说着,就按住了元海琳一直在陆情真身上蹭的腿。
    元海琳懒得理她,只是盯着陆情真看了一会儿,就放下怀里的狗和酒瓶站了起来:“好了,反正人也齐了,来几局吗?”
    一旁坐着玩手机始终不说话的冷脸女人到这会儿才抬了抬眼,说道:“赌多少?”
    “怡华来了,当然赌最大的。”元海琳说着就伸手拉起了她身边躺着抽烟的颓废女人,拍了拍对方的脸,“徐永心,醒醒,打牌去了。”
    “走。”那叫徐永心的女人闻言就眯了眯眼,碾灭了手里只剩最后一点的烟头,勾着元海琳的肩膀走向了牌桌。
    陆情真就这样看着她们几个人围着牌桌坐下。此刻周遭空气中的烟草味很不对劲,直觉告诉她徐永心抽的或许并不是普通烟,而应该是大麻。
    一旁安怡华见她不动,就上前拉住她,抓着她的腰将她搂在怀里坐下,随后也不管陆情真多不自在,就喝了口酒开始伸手摸牌。
    这四个人打牌时莫名其妙很沉默。安怡华搂着陆情真时不时摸一摸她腰腿,只顾着看牌顾不上别的,一旁元海琳则时而看牌,时而看着安怡华和陆情真,显得心不在焉。而徐永心刚抽完大麻看起来就像还没睡醒,她既不看牌也不看人,摸什么打什么,这样居然也并不见输。另一个话不太多的女人则时不时看一眼手机,间或抬起头来,看一看发出了什么响动的安怡华和陆情真。
    几个人就这样打了一两局牌,输家始终是安怡华和元海琳,安怡华倒是无所谓,只是元海琳很快不乐意起来。
    “歇会儿吧。小情真会什么牌?”元海琳摆着麻将,看了一眼一直被安怡华按在身上摸来摸去的陆情真,问道,“简单点,十三张会吗?”
    “十三张”三个字一出,在场几个人都笑了起来,连安怡华都摇了摇头,抓着酒杯骂她一句有病。
    陆情真不知道她们为什么笑,只好硬着头皮答道:“会一点。”
    “挺好。”元海琳忽然把手里的麻将推倒,看向安怡华。
    “把你的新女友借我一下?我要和她单独来几局十三张。”元海琳的表情倒不像是在请求,语气也带了些娇纵,“今天是我生日,本来都是一起玩的,确认今天就非要这么小气?”
    闻言,安怡华支着下巴抬起头看她。两人沉默着对视了一会儿,随后安怡华就笑了一声,伸手拍了拍陆情真大腿,示意她下去。
    “那你去吧,去陪她玩玩。”安怡华笑眯眯地看着陆情真,并不怎么在意地随口嘱咐道,“不过,和元海琳单独打牌的话,规矩是输一次就要脱一件衣服。”
    她说到这里,明显感觉到陆情真身体僵了僵。
    “怕什么?别怕。好好打就是了,让我看看她元海琳不穿衣服的样子。”安怡华却根本无所谓,只是这样笑着说。
    “那可要下点功夫了。”徐永心也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江序然,来帮我发牌。”元海琳看了一眼那个不怎么说话的冷脸女人,随后就拉起了陆情真的手放在脸颊上蹭了蹭,又很开心地捏了捏她下巴,左右端详一番她的脸,称赞道,“真的好漂亮。怎么就能找来一个这么讨我喜欢的孩子?我们的审美怎么总是这么一致?安怡华,你是天才。”
    安怡华闻言举了举手里的酒杯,像是看不到陆情真脸上沉如死灰的表情,只是笑着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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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铺垫完了,接下来是部分NPH章节,全女NP涉及多人轮奸,纯爱党慎入喔△△△
    p.s.  为什么听到十三张会笑,因为元海琳是扑克老千王,最喜欢和别人玩脱衣十三张。以前一起在外面留学的时候,元海琳一场派对下来能把在场很多人的衣服都赢光,是脱衣牌局的作弊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