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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走向逐渐离谱
    第二次例行公事,地点发生在没有监控的办公室。
    我感觉我的节操碎了一地,连同我的alpha自尊。
    事情经过很简单,凌金彩突然打电话叫我去他的办公室,我做好因为消极怠工被骂的准备去了,然而一进门他就急不可耐地把我按在沙发上,拉开我的裤子拉链,三两下让我的鸡儿在他的手中勃起。
    到这里都是很不错的发展,谁不喜欢这样的主动呢,我非常惊喜地看着凌金彩掰开臀瓣面对面坐在我的身上和鸡儿上,然后光速变脸。
    我的鸡儿被夹得好痛,只是进了个头,或许有头部比较敏感的原因,但我有种被无牙的凶兽疯狂吮吸吞噬的错觉。
    痛的同时感觉有点爽,过于紧致的穴肉蠕动着将我的鸡儿一点点吞进去,同时用力地裹夹,我处在想变得更硬和被夹痛得想软之间,既想一鼓作气狠狠活塞运动把穴肉插开,又想立马退出不再受狠夹之痛。
    然而不管我怎么想,控制权根本不在我身上,我的鸡儿只坚持了几秒就射了,然后迅速被夹硬,再次又痛又爽地射精,如此反复的同时,凌金彩主动把后颈的腺体递到我的嘴边,让我临时标记。
    这段对我来说非常漫长又痛苦又愉悦的折磨只花了五分钟,我一共射了二十多次,除了身体因为射了很多感到轻松畅快,精神和被夹肿的鸡儿都遭受了非常大的打击。
    解决了发情期,并且完成了例行公事,凌金彩快速完成清理后就又做回办公桌前忙碌了,而我还没怎么回过神。
    明明是干人的那个,为什么我的感觉比被白嫖还要糟糕?
    而且我真的怕痛,按经验鸡儿又要肿痛好一会了。
    “对了,帮我把沙发清理一下”
    在我勉强站起来穿好裤子后,凌金彩头也不抬地说了句。
    “…………”
    我心情悲凉地把不小心溅到沙发和地板上的精液擦干净,并喷了阻隔剂,抚平有些凌乱的下身衣物,离开办公室之前,我最后幽怨地看了凌金彩一眼,然并卵。
    他根本不爱我,他的心里只有工作!
    我内心的小人开始琼瑶式哭泣呐喊,我尽可能缓慢地小步挪动,打算去凌金彩的房间狂炫巧克力。
    炫了五颗巧克力后我心情好多了,然后我扪心自问,我刚刚有没有爽到?秒射是谁的问题?凌金彩的所作所为能不能忍?
    虽然后遗症有些严重,但确实是爽到了。秒射是我的问题,难道我还要嫌弃人家太紧吗,没有被嫌弃已经该偷笑了。而且,我早就知道凌金彩是工作狂,他居然在工作间隙还不忘抽出时间和我进行性生活,他好爱我!
    自我安慰说服完毕,我抱着玩偶在凌金彩的床上滚来滚去(是的,那张粉色公主床和床上的玩偶还在),报复性的在他的床上滚出了一大片褶皱,我的心情好多了。
    才不给他铺床,就这样吧。
    我要找食堂负责采购的工作人员谈谈,看看能不能说服对方单独购置一些垃圾食品给我。
    再吃食堂我真的要考虑换工作的事了。
    ……………
    “专心点”
    凌金彩不满地掰正我的脸,身下的性器顿时埋在我的体内不动,他看着我的眼睛,有些不满。
    “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我反应慢半拍地回答,脑袋里确实空荡荡的,我就是单纯在发呆。
    凌金彩观察着我的面部表情,突然没来由地说了句:
    “你不应该是这种反应”
    “?”
    他突然往里一顶,小腹传来微微的钝痛感,我不禁皱眉。
    “你轻点”
    “好像碰到生殖腔了”
    凌金彩扯了扯嘴角,像是在笑,“怕吗?”
    他是不是在嫌我短?
    omega天生短小的阴茎都能碰到生殖腔,我却不能。
    我有点心塞,不过情绪还算稳定。
    “我也没办法”
    我下意识脱口而出,又觉得这个回答太消极了,赶紧补充了句
    “我会努力的”
    虽然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努力,没听说过鸡儿二次发育的。
    凌金彩没回答,大概是我的回答太敷衍了,他继续闷头搞我,大概是在跟我抬杠,换了后入的姿势进得更深,我的生殖腔被频繁戳到。
    知道你鸡儿比我长了,能不能别戳了,戳进去射很难清理干净的!
    我很想回头怼他一句,不过想到自己鸡儿那么短实在没理由那么理直气壮,我还是闭嘴了。
    不知道下次用道具能不能让他满足,我觉得他火气有点大。
    性生活不和谐的婚姻是不会长远的,正想着,我的后颈突然传来刺痛感。
    …………他又反标记我。
    我有点生气了,在完事之后说了出来。
    “你能不能不要再这样”
    凌金彩丢给我一个疑惑的眼神,我深呼吸一口气,“不要再咬我的腺体了”
    倒不是连这种疼都不能忍,大概是alpha的本能让我十分排斥被反向标记,而且,我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弄疼你了吗?”
    “抱歉”
    凌金彩关切地查看我的后颈,我顿时就有点生不起气了。
    “没有,只是我不太喜欢”
    我顺势抱住他,和喜欢的人贴贴心情会变好。
    “好啦,我还要去忙,别撒娇了”
    凌金彩的声音带着笑意,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背,我非常不情愿地松开手,在凌金彩到门口的时候飞快走过去拍了下他的屁股就跑。
    没来得及看他的反应,我躲进卫生间,同时听到了门关上的声音,他没有被我传染幼稚折返回来,我有点可惜和失落。
    搞完就去各做各的事,这样和炮友有什么区别,但是做一些像是约会的事,这边又没有这个环境和条件。
    是我太黏人了吗?
    为了不再多愁善感,我也赶紧去工作了。
    可恶,是不是有哪里不对,为什么我最先想到的是工作啊?
    我决定先去凌金彩的房间玩半个小时掌机,走到半路上,又想到明天和食堂的工作人员说好一起出基地买点东西,还是决定今天好好工作。
    明天请一天假,除了零食,还要买点延时的………咳咳,大号的按摩棒也买一个,希望能用上吧。
    …………
    第二天的19点,我在自动驾驶的车上醒来,看了眼时间,和除了我乘坐的这辆车外空荡荡的白色沙漠,一脸懵逼。
    另一辆车呢?!
    我毫无意义地慌乱了几分钟,在座椅下面找到了一箱水,连灌了两瓶水,我干得冒烟的嗓子总算好多了,就是还有些饿。
    这车也不是很稳啊,我居然睡了九个小时,而且还在沙漠,不应该到市区吗,我记得和我一起的人说来回要二十个小时。
    可能还要过一会才能出沙漠,然后很快就能到市区了?
    我试着电话联系,电话接通了,但对面传来一阵诡异的吼叫。
    我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什么鬼啊!什么鬼啊!!!
    我试图让自己更加愤怒,来掩盖对未知的恐惧,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听到了我的求救,自动驾驶系统发出提示,距离目的地还有一小时。
    我顿时安心了很多,至少还有自动驾驶系统可以带我回基地。
    半个小时后,远处隐约可以看到植被,系统突然提示我前方出现信号干扰,请尽快恢复。
    它不觉得它太会为难人了吗,我手机也没信号了,怎么上网查怎么修信号啊!
    我绝望地看着我乘坐的这辆车像醉酒的人一样晕头转向,过了好一会才关闭了自动驾驶系统,但车没停,而我不会开车。
    幸好路上一直没遇到什么人,车头也比较坚固,我不小心撞倒了一棵树,车身险险地稳住没翻,我心有余悸地软着腿从车身下来。
    手机还是没信号,但路明显是修过的,我打算去附近看看能不能遇到人。
    真离谱啊,我明明是出来买东西的,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