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哥动了下身子,顿时,那种疼痛感更加真切了几分。
“擦,什么情况,老子这是得痔疮了?”舟哥抓着枕头,骂骂咧咧道。
是的,舟哥觉得自己的菊花像是塞了烙铁般,灼热且疼痛!
“还是去医院看看吧!”舟哥暗自想道。
好不容易从床上坐起,舟哥整个人都是疼出了一身汗。
艰难地挪动脚步来到楼下,脸色惨白的舟哥叫了辆出租,赶往最近的医院。
忍着不适钻进出租车,舟哥咬了咬牙,缓慢地侧躺在后排座位上,这才让司机开车。
司机大叔见舟哥那难受的样子,还当他患了重病,急需前往医院就医。
是以,司机大叔一路上踩足了油门,生怕耽搁到舟哥就医。
奈何这两天恰逢高考,道路状况远比想象中要拥堵,出租车时不时上演一个急刹,过会儿又来一个加速。
这可苦了舟哥,被摇得七晕八素不说,从菊花传来的疼痛更是加剧了几分。
足足煎熬了半个多小时,犹如从汗水中捞出来的舟哥这才热泪盈眶地爬出了出租车。
“来人帮下忙,这哥们怕是不行了,赶紧送进去抢救啊!”司机大叔扯开嗓子喊道。
顿时,一群人围了上来,七手八脚地抬起舟哥送进医院。
“轻一点!谁的手,别碰我屁股啊!”舟哥虚弱地喊道。
遗憾的是,混乱之中谁也没有听清舟哥含糊的说话声。
当舟哥被送进急诊室时,他已经晕了过去,也不知是痛的,还是被气的。
数个小时后。
清醒过来的舟哥躺在病床上,愣愣地盯着病床边的医生。
“什么?麻烦你再说一遍?”舟哥张大了嘴,很是激动地拍着床道。
不过很快他便再度倒抽了口冷气,赫然是触碰到了痛处。
“**直肠黏膜破损,括约肌受损!”医生重复了一遍,脸上满是古怪的神情。
舟哥愣了下,有些莫名其妙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医生轻咳了两声,开口道:“那就要问你自己了,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会玩!”
“虽然现在提倡恋爱自由,不过站在医生的立场上,我必须提一句,男男那啥患上艾滋的概率很高!”顿了顿,医生补充道。
舟哥彻底懵了,完全无法理解医生在说些什么。
等等,男男?
舟哥打了激灵,心想道:“卧槽,老子不会是被人爆了菊花吧?”
光是想想,舟哥便感到一阵反胃与恶寒。
“滚!你个庸医,给老子滚!”双眼喷火般地看向医生,舟哥抄起手边的东西便是朝他扔去。
莫名躺枪的医生一边退,一边喊道:“玩的时候那么放纵,一点不知道节制,末了却怪起医生,这叫什么道理?”
听到这番话的舟哥恨不得抄起把刀子捅进医生嘴里搅拌,奈何菊花处传来的剧烈阵痛,让他压根就挪不了身。
等到医生退出病房后,舟哥猛地想起了什么,拨通了黄毛的电话。
然而,电话并未接通。
舟哥重复拨打了两次,电话依然没人接。
“艹,这家伙不是死了吧?”气急败坏地骂了句,舟哥又是拨打了长发男的电话。
可是,照样没有接人电话。
之后,舟哥陆续拨通了剩余几人的电话,无一例外,都没有人接电话。
“这群家伙,不是又玩上了吧?老子在这受罪,他们却爽上了?”舟哥气得牙痒痒道。
恨不得将手里的手机给摔墙上,舟哥深吸了口气,习惯性地打开微信刷起朋友圈。
都说人专注于一件事时,就会忽略其他事情,舟哥多希望自己玩着手机,就可以忽略掉身体上的疼痛。
然而,事实是疼痛太过剧烈,导致舟哥压根就定不下心神看手机。
“呃,这是什么?”倏地,舟哥发现了一条视频动态。
显示的上传者居然正是舟哥自己,可他压根就没有任何印象!
隐隐间,舟哥有种不祥的预感,颤抖着点开了视频。
足足过去数十秒,视频缓冲完毕。
“啊~~~啊~~~啊~~~”
刚一进入播放画面,手机中便是传起一串沉闷的低吼声。
画面之中,只见几具白花花的躯体搂抱在一起。
舟哥定睛看去,可不正是自己和黄毛等人!
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舟哥紧紧捏紧了手机,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视频之中,舟哥和黄毛等人尽情地挥洒着汗水,上演着人体蜈蚣的哲学现场!
啪!
手机被舟哥直接砸在墙上。
可是那一声声的酣畅叫声却依然响着,并且大有越叫越欢的架势。
“这究竟怎么回事?”舟哥茫然地抓着头,状若疯癫。
随着一阵轻微的头疼,舟哥脑中轰的一下多出了许多零碎的记忆!
昨晚,从酒吧出来后,几人在胡同里放水,骤然跑出一只猫,把他们吓得昏了过去。
紧接着,记忆中的画面便跳转到了苏醒后。
一群人迷迷糊糊地开了间房,然后不知怎么地,就开始脱起衣服!
舟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记忆,尤其是当时,自己竟然一人独战群雄,玩得那叫一个狂野!
直到天快亮时,舟哥将全程录下的视频发给了众人,随即上传到了朋友圈、企鹅群、贴吧、微博等各个社交软件上。
回忆到这,舟哥歇斯底里地从床上跳起,冲出了病房。
当天晚上,一条大新闻席卷全国。
苏杭市某男同群体大肆传播狂欢视频,其内容之辣眼睛,堪称史上未有,让好奇下载观看的网民们大吐特吐之余直呼涨了姿势!
更劲爆的是,该男同群体竟然约好集体殉情,于各自家中先后自尽!
根据警方初步鉴定,这些人疑是在抗议遭受的歧视与非议,并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呼吁出台相关政策!
社会一片哗然,尤其是某些特定人群,纷纷出声援助,并将舟哥等人视作漫长道路上的先驱导师!
……
人民医院。
“谢谢!”程蝶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擦着眼泪,声音略显颤抖道。
足足过了数秒,手机中才传来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
“亏欠你的,也算两清了!”
声音中透着几分距离感。
直到手机中传出忙音,程蝶低声喃喃道:“谢谢,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