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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回忆杀、纯爱h)
    裴音是圣诞节生日,正好还是周六。周日放一天假,裴音在晚自习时留意关瑜,他跟往常一样,半个小时做完两小时的作业,剩下的时间在看电脑文献,下课铃响,他整理好桌子后,戴上耳机出门。
    H市在下小雪,昏黄的路灯下,打转的雪花像是飞舞的蝴蝶,裴音来到后墙边,果然看见关瑜从杂草里搬出了石块,他突然回头,跟裴音对视上,路灯下少女穿着淡黄色的羽绒服,鼻子冻成粉红色,眼睛里有些诧异,关瑜转回视线,两步蹬上墙,消失了。
    裴音眨巴眼睛,这家伙,真神秘啊,他到底出校干什么,难道他在外面也有个女朋友?
    她翻过墙头,低头一看,郁景和正站在墙角,黑发上落了一层白雪,仰着脸笑,裴音跳到他怀里,被稳稳接住。
    回到酒店,房间没有开灯,裴音被戴上生日帽,服务生推来蛋糕和花束,郁景和搂着裴音的腰,在她脸颊轻吻,生日蜡烛燃着暖黄色的光,他们一起吹灭,坐在落地窗前,分享红酒。
    这是H市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在第九层,可以看见外面的飘雪和霓虹灯,弯弯的月亮挂在黑蓝色的夜幕中,很安静很浪漫。
    “景和,认识你真好。”裴音窝在他怀里,感受他的气味和体温,喃喃道。
    郁景和搂紧她:“当年将球踢进你家,是我做过最幸运的事。”
    九岁那年夏天,裴音跟母亲来到祁家,继父是个不苟言笑的男人,但爱屋及乌,对她很和蔼,照顾她的佣人也喜欢她,知道她喜欢看风景,特地打开厨房的窗户,搬来风扇,摆上一张小圆桌,铺上方格桌布,打上一个蓝绿混合的地球色冰淇淋,端上蔓越莓、坚果和牛后腿肉干。她一边坐着吃,一边看着窗外碧蓝色的天空,棉花糖般的云朵,青葱的树木,和戴着草帽推除草机的男人。
    一只足球突然迎面而来,不偏不倚,定位在裴音脸上。冰淇淋糊在下巴上,滴滴啦啦混着鼻血流到裙子上,反弹的足球撞翻了坚果盘子,碎了一地瓷片和腰果核桃。佣人的惊呼引来继父和母亲。
    再然后,就是郁景和被父母押着,在祁家的客厅里道歉,郁母带来了一条新裙子,很巧,是蓝底绿色撞花,裴音喜欢的颜色。郁景和理亏,老老实实说对不起,保证不对着邻居窗户踢球。
    裴音母亲又打了两个地球色冰淇淋,分给两个孩子,郁景和临走时,回头用眼神找裴音,咧嘴笑,想起自己门牙掉了,又赶快闭嘴。裴音也忍不住笑,她也没有门牙,不过她记得捂嘴。
    这么多年,郁景和一直很忠犬地跟在裴音身后。裴音知道自己占有欲强,爱猜忌,这段一对一且耐心包容的关系,真的很治愈她,郁景和在她心中的地位不可替代。
    确定关系是在她十五岁的生日,那天约了许多朋友来家里庆祝,当时西城也在下雪,不过是鹅毛大雪,郁景和在她切完蛋糕后把她拉进阳台,阳台的窗开了一条缝,冷空气进来,吹散了一些室内的暖气。
    裴音哆嗦了一下,被郁景和拉到怀里虚拢着,“音音,跟我在一起吧。”
    裴音故意说:“我们不是天天都在一起吗?”
    郁景和叹口气:“音音,别逗我,我在求你做我女朋友。”
    裴音掐他胸口:“搞清楚郁景和,今天是我生日,不是你生日。等你生日许这个愿望时,我可以考虑。”
    “音音,我不想等那么久。你给我一个名分。”郁景和双手捧住她的脸,“我会一直跟随你陪伴你,是你专属的阿拉伯神灯和哆啦A梦……”
    窗外爆炸出绚丽烟花,五光十色,照亮郁景和的五官轮廓,能看见他黑色眼眸中绽放的烟花,飞扬的圣诞歌和人们的笑声传来,烤肉的香气混合雪的泠冽,郁景和站在圣诞树下的脸庞太美,裴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
    他们在圣诞树下接吻,两人都是新手,迫不及待,小心翼翼,像是完成誓言的盖章。
    第一次也来得顺理成章。盛热的暑气让人不想出门,厚厚的窗帘遮住阳光,裴音和郁景和躺在她房间的床上,看投屏到墙上的乱世佳人。白瑞德要去前线,和郝思嘉在如血夕阳里告别时,郁景和也转头亲她。
    最后,郝思嘉绿色眼睛里满是期冀与坚定,她对远方说,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两人默默无语,抱紧彼此。
    “景和,做爱是什么感觉?”裴音突然说。
    郁景和有些慌乱,结结巴巴的:“啊,嗯据说很爽……”他们这一圈的男生破处都早,但郁景和跟裴音是认真恋爱的,所以还是雏,不过他做过春梦,也自己解决过,确实很爽。
    “我们试试吧。”裴音无知无畏,翻身坐起,要解他睡衣纽扣。她有洁癖,不允许穿外衣上床,郁景和身上的睡衣还是她从继兄房间拿来的。
    郁景和手足无措捉住她:“宝宝,我没有套。”他耳廓红的像血,“要不下次?”
    “我去哥哥房间找找。”裴音光脚跑去祁修桓房间,拉开床头柜,果然放着几盒避孕套,裴音毫不留情全部拿来,撒在床上。
    郁景和学着片里那样,掀开裴音裙子,脱掉内裤,目光凝在洁白无暇的大腿根,呼吸加重,少女的阴户像一个馒头,有稀疏的绒毛,用手把腿掰开,若隐若现地露出一抹粉色,他试探性地揉揉那颗微凸的小豆,裴音一个激灵,感觉有电流直接窜到她的大脑,一股热流从小腹涌出,郁景和还在好奇地试探,揉、捏、搓、拽,敏感的小豆哪里被这样折磨过,裴音又爽又有些难受,下身变得湿漉漉的,感觉想躲,但是又想继续。
    郁景和按着她的腰,摸索了些门道,先进一根手指探进幼嫩的小穴,立刻被紧紧吸住,不得动弹,再加入一根,有些费力地抽插,带出粘腻的汁液,流到他的手腕,要是他的鸡巴进去,不知道有多爽。硬得跟铁一样的肉棒磨着这道缝隙,龟头时不时戳到阴蒂,两人都爽得头皮发麻。处女的身体非常敏感,裴音身下的床单被洇成深色。
    “宝宝,我进来了。”感受到硬物的侵入,裴音不自觉夹紧。郁景和仿佛天灵盖被撬开,前所未有的包裹感带来了一片白光,他一下子就,缴械了?
    裴音看到他呆滞的表情,扑哧笑出来。
    郁景和恼羞成怒,重新戴了套,这次他做好了准备,裴音疼得泪眼汪汪,“你出去,不做了。”
    郁景和抚摸着少女的两团雪白,咬着她的耳垂,耐心地等她适应,才慢慢挺腰。
    渐渐的,裴音也尝出些滋味,感觉那又粗又长的阳具,每一下都戳到她最瘙痒的地方,两颗睾丸啪啪地打在阴唇上,茂密的阴毛扎着骚豆子,少女猫叫般的呻吟让那鸡巴又胀大了一圈。
    “好喜欢……好喜欢景和干我。”少女满脸潮红,“景和好大,好会弄……”
    听着女朋友的骚话,郁景和眸色晦暗,感觉到肉棒每次摩擦到一块硬肉,身下人的穴就会更紧,他用龟头狠狠地碾压那处,又重重挺腰,初经人事的女孩不禁事,两下就丢盔弃甲,拱起腰。
    郁景和用力才拔出肉棒,只见水光洌潋的小穴猛然蠕动两下,喷出道晶莹剔透的水柱,在空中形成抛物线,落到男人有些汗珠的腹肌上。少女软下身,大口呼吸。
    郁景和看呆了,眼神迷离,他亲吻还在溢出花液的小穴,“没想到音音还会潮吹。”男人聊天有时会带点黄色,更何况他们血气方刚的年纪,他听过兄弟用意味深长的语气,夸赞过包养的女人,会喷水,逼越操越紧,是个骚浪货色。大家都露出笑容,约好一起玩多p。
    裴音没想到,做爱原来这么愉悦,她撑起身子,摘掉郁景和棒上的套子,撒娇,“景和,我没力气了,用手帮你好吗?”他对她从没说过不字。握着那双修长的,富贵窝里养出的手,来到身下青筋暴起的肉棒。少女很好奇,没有章法地套弄,龟头溢出粘液,她用手抹去,在前端揉捏,郁景和直抽气。
    他忍不住带着她的手,用平时自渎那样的节奏,少女锁骨和胸部的吻痕分明,他用沉浸在欲望里的眼神扫过她的每一寸,感受鸡巴在她手里的跳动和膨胀,比自己打飞机快活多了。
    射出的精液稠密,还有一些弄到她下巴上,郁景和拿纸巾擦拭,想到小时候的冰淇淋,心里柔情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