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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洞房花烛(下)
    最近真的太冷啦~好想好想买台暖炉,然后窝在房里一整天阿
    ===好想吃火锅~===
    「福容,我找到是谁害你……!」虽然天刚露白,查到兇手的梅可洛迫不及待地来到私塾想要报告这个好消息。
    只是梅可洛打开万福容的房门瞬间被眼前景色给衝击到,脑海顿时出现一阵空白。
    万福容眼神空洞,散发坐在床上,拉着被子盖住白皙的身子,半裸的出来的肌肤,都是被囓咬过的痕跡,凌乱的样子显得狼狈非常。
    而身为祸首的薛昂宇在他旁边呼呼大睡,丝毫还不知道自己犯下了大错。
    然后向来冷静无波的脸,罕见地出现怒不可遏的怒容,「薛!昂!宇!」
    怒火如八月狂颱的狂暴,梅可洛将还在酣然大睡的薛昂宇从床上拖起来,二话不说直接往他可厌的脸上抡一拳。
    薛昂宇从睡梦中被惹醒加上宿醉的整个脑袋迷糊,还来不及理解发生什么事,就被狠狠打了一拳,跌坐在地上,被扫到的物品掉在地上发出声响,在寧静的早晨也格外的响亮。
    薛昂宇被打了一拳,脑袋嗡嗡响,也清醒了看了打他的人是梅可洛,正奋力地把他从地上抓起来,第二拳就要过来。
    薛昂宇反射性地用右手背一挡,被击中的前手臂顿时麻痺,好大的气劲,要不是他也练过武,现在他的骨头肯定是碎了。
    「梅可洛!你无故动武,太嚣张了……」
    梅可洛闻言更怒,「无故?你看看你做了什么齷齪事,我恨不得杀了你。」
    薛昂宇顺着梅可洛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万福容的被侵犯过的样子映入眼帘,心里一颤,下意识地往下看着自己的衣衫如此不整,想也知道谁是兇手……
    他记得离开酒摊之后,就随处找了个空处坐下来喝酒,也忘了喝多少醰,后面他醉到什么都想不起来,越是思考,头越是胀痛。
    梅可洛依旧怒不可遏。
    被声音给吵醒的钟润雨披着件薄外衣,赶紧来查看,只见两个在对峙的人,一个怒不可遏,一个茫然惊慌,钟润雨原本还疑惑着两人在闹什么的时候,往旁边一看,什么都了然了。
    万福容全身赤裸只用件单薄的辈子也遮不全被侵犯过的身子,思绪已全然空洞,像是已经把自己跟这世界给隔绝起来了。
    钟润雨小心翼翼坐在万福容的身边,压抑着情绪,伸出手想要轻轻摇着万福容唤回他的心神,当手指碰到万福容露在外的手臂,指尖传来的冰冷,就如同那已失去色彩的瞳孔一样,冰冷的让人心疼,他赶紧将自己的外衣披上万福容的肩,将他紧紧裹住,守在怀里。
    「福容,别怕了,别怕了。」钟润雨像是在哄小孩一样温柔的语调对着怀里的人,用自己的手不断来回搓着万福容的手臂,希望他能感受到一点温暖。
    钟润雨声声轻柔的呼唤,就像破晓前的一丝晨光,虽然微弱但是让困住万福容的如墨深黑的世界里,照进一丝光明,牵引着迷惘的灵魂,走出无尽的迷途。
    万福容缓缓地抬起头,钟润雨焦急的脸投入眼帘,现实的色彩渐渐明亮,那空洞的瞳孔活了过来。
    万福容思绪逐渐活络,昨晚的恐惧和屈辱如猛浪兇猛一幕幕袭进他的脑里,所有委屈涌上心头,眼泪再也止不住地在钟润雨怀溃堤。
    还在僵持的两人,听到传来的哭泣声,同时转头见到埋在钟润雨的怀里哭成泪人儿,心里都慌了,薛昂宇想要上前去,梅可洛抓住了他。
    「你给我出来!」这时候福容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他了。